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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完结文

禅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男人眉头再次皱起。她这提的都什么条件,没一样称心。“我看你是不想跟我出门,昨天一个人出门跟司沁她们玩的不是挺开心的?只要跟我出门你就什么都不愿意,自己说是不是对我有偏见?”舟瑶没急,他倒是先急了,她正要开口,又听到他说:“速度点儿,第三个。”舟瑶被打断了呼之欲出的话,只能先回答他第三个问题:“不许、不许再碰我。”“舟瑶。”话音刚落就听见男人毫无情绪的喊她全名,“这不许那不许,你跟我在这做谈判呢?”他眉目颇有几分锋锐的凌厉,瞧得出的不悦,舟瑶心头紧了紧,嘴硬道:“不答应就算了,当我没说,送我的东西你拿回去,反正我不要。”见她去解脖子上的项链,陆淮忱闭眼长呼一口气,知道她生气难哄,但这次也哄的太费劲了些。男人闷着气抿了口杯中的桑葚...

主角:舟瑶陆淮忱   更新:2024-12-13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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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舟瑶陆淮忱的其他类型小说《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禅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男人眉头再次皱起。她这提的都什么条件,没一样称心。“我看你是不想跟我出门,昨天一个人出门跟司沁她们玩的不是挺开心的?只要跟我出门你就什么都不愿意,自己说是不是对我有偏见?”舟瑶没急,他倒是先急了,她正要开口,又听到他说:“速度点儿,第三个。”舟瑶被打断了呼之欲出的话,只能先回答他第三个问题:“不许、不许再碰我。”“舟瑶。”话音刚落就听见男人毫无情绪的喊她全名,“这不许那不许,你跟我在这做谈判呢?”他眉目颇有几分锋锐的凌厉,瞧得出的不悦,舟瑶心头紧了紧,嘴硬道:“不答应就算了,当我没说,送我的东西你拿回去,反正我不要。”见她去解脖子上的项链,陆淮忱闭眼长呼一口气,知道她生气难哄,但这次也哄的太费劲了些。男人闷着气抿了口杯中的桑葚...

《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完结文》精彩片段


说完,男人眉头再次皱起。她这提的都什么条件,没一样称心。

“我看你是不想跟我出门,昨天一个人出门跟司沁她们玩的不是挺开心的?只要跟我出门你就什么都不愿意,自己说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舟瑶没急,他倒是先急了,她正要开口,又听到他说:“速度点儿,第三个。”

舟瑶被打断了呼之欲出的话,只能先回答他第三个问题:“不许、不许再碰我。”

“舟瑶。”话音刚落就听见男人毫无情绪的喊她全名,“这不许那不许,你跟我在这做谈判呢?”

他眉目颇有几分锋锐的凌厉,瞧得出的不悦,舟瑶心头紧了紧,嘴硬道:“不答应就算了,当我没说,送我的东西你拿回去,反正我不要。”

见她去解脖子上的项链,陆淮忱闭眼长呼一口气,知道她生气难哄,但这次也哄的太费劲了些。

男人闷着气抿了口杯中的桑葚酒,思考了一会儿才动唇道:“前两个条件可以答应你,第三个改改。”

要是一辈子都不许碰她,他干脆出家当和尚去算了。

“......”舟瑶默默的想,比起第三个条件,他还不如否决掉前两个。

但万一还有商量的余地呢?第三个条件改的话,那就......

想到这,她退让一步,开口道:“那就没经过我同意之前,你不许碰我。”

反正绝对经过不了她的同意,这辈子都不会同意。

陆淮忱闻言没说话,敛眸沉思,英气冷硬的脸埋在夜色之中,叫人看不出情绪。

良久后,他抬头,促狭的长眸幽暗难明,似旋涡黑洞,多了丝狡黠的意味。

目光盯着对面那张娇媚白皙的面孔,男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品咂了下酒香,意味深长开口:“行。”

闻言,女孩眼前一亮,不可置信看他,又看到他轻启薄唇:“我也有条件。”

舟瑶在暗自欣喜的同时,下意识问:“你说!”

男人的视线在她五官上缓慢掠过,一字一句:“别再把我当哥哥看。”

“好!”舟瑶想都没想回答的干脆,不当哥哥就不当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有血缘关系,哥不哥的又能怎么样,反正是一家人。

两人之间的话说开之后,舟瑶显然活泼了许多,是由内而外的开心,在心情舒展下,桑葚酒被她悠然自得的喝了至少半瓶,干果也吃了大半。

八点钟的打铁花准时开始表演,火花四溅的那一刻,将半个江面都照亮起来,动荡的江面映出一颗颗如流星般的闪耀亮光,漂亮惊艳又转瞬即逝。

听到众人的呼声,舟瑶晕乎乎的一路小跑到船头,乌润的桃花眸被眼前的景象照亮,眉眼之间只剩惊叹。

陆淮忱偏头睨她精致柔和的侧脸,女孩的模样胜过一切美好,周围的风景远不及她万分之一的美丽。

打铁花表演持续了久久的二十分钟,江面又恢复原来的幽暗之中。

舟瑶看了一半就回了船里坐着,感觉自己的脑袋眩晕不停,眼前的画面都在不受控地打转。

陆淮忱见她脸上浮着娇羞般的红霞,便知会船家靠岸,牵着她往回走。

回家的一路上,刚开始舟瑶还能碎碎叨叨的说上一些胡话,到后来就控制不住思想睡了过去。

后面传来窸窣的声音,阿力透过后视镜望去,见男人搂住女孩的肩膀靠在了他怀中,男人平时冷清薄凉的模样在此刻已不复存在,看向女孩时只剩难以言说的柔情,像冰雪融化的春江湖畔,似塞北荒漠里的残阳。


舟瑶说完这话没再停留,悠然自得地转身往舞池那边走。

段时序挑眉笑出声,拍了拍陆淮忱的肩膀,打趣道:“瞧瞧,就这脾气,野得很,被你宠的不成样子,我看也就你能拿捏得住她。”

陆淮忱没回话,一瞬不瞬凝视着舟瑶走远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里良久才收回视线。

苏家兄妹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了这股子窝囊气,不但不敢发泄出来,苏景哲还得为妹妹收拾烂摊子。

他领着苏以棠走到陆淮忱跟前,只能恭敬的颔首道歉:“陆先生,今天这事错在我们,您别生气,改天我带着妹妹亲自登门谢罪。”

陆淮忱眼睑半掀,目光凉薄毫无温度,没说话就能让人感受到他骇人的气场,上位者的气息在他身上尽显淋漓。

静默俯视眼前的二人片刻,他面无表情地动唇:“苏先生,你应该庆幸刚才得罪的是舟瑶,不是我。”

嗓音沉冷,语速不疾不徐,却莫名让人窒息,后背发凉。

“但凡让我从你妹妹这张嘴里听到任何一句有关舟瑶的不是,你们苏家败落的新闻明天就能传遍整个京市。”

苏家兄妹面色一恐,瘆意立时遍布全身,尽管这个男人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却散发着一种无法忽视的阴狠警示,像一头平静的雄狮,即使不发威也觉得危险至极。

苏景哲的手心沁出了一层冷汗,故作镇定:“小棠,给陆先生好好道歉。”

苏以棠站在那里唯唯诺诺的鞠躬,声腔止不住的发颤:“陆先生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请您见谅。”

“哎呀,行了行了,真晦气。”段时序在这时出声打断,不悦的瞥了苏家兄妹一眼,“我好好的一个生日晚宴让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妹妹给搞成这样,怎么的?站在这还不打算走?要不我请你们出去?”

这话说的丝毫不给余地,一丝面子不留,苏景哲的脸上既难堪又窘迫,只能拉着苏以棠离开了宴会现场。

——

舟瑶独自去了舞池附近,意兴阑珊地溜达了一圈,看什么都不感兴趣,觉得还不如在家练字来的舒服。

她找了个地方斜靠在罗马柱前,有一下没一下提着脚下的小石子,也不知这场无聊的宴会什么时候能结束。

“舟瑶!”

放空之际,突然听到后边有人喊,她下意识回头,看到江婉和司枭正往自己这边走来。

江婉冲她挥了挥手,提快了脚步,走到跟前一把揽住她的胳膊,“我刚才就在大厅里找你来着,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

舟瑶瘪了瘪嘴,从唇间叹息一口,“没意思,出来透透气。”

说完看了眼司枭,司枭冲她微微一笑,提议:“去亭子里坐会儿?”

舟瑶没来得及点头就被江婉拉着走,司枭像个绅士跟在她旁边,忍不住侧目过来看她明艳的侧脸。

酒店是中式风格,舞池后边是座庭园,三人围着石桌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舟瑶一只胳膊撑在桌面,单手托着下巴,指尖在脸颊上时有时无的轻敲。

司枭见她精神恹恹,想了想,丢下一句先失陪,站起身去了大厅。

江婉和舟瑶是童年玩伴,常常待在一起无话不说,但一时也想不起聊什么话题,总之此时眼前看到什么就聊什么。

比如今晚的雨,走过去的服务员,再到对面贵妇的穿着打扮。

无聊了好大一会儿,江婉一个不经意间的回眸,看到不远处正走着一位气宇不凡的男人,两眼立时放出了光芒,兴奋的拍了拍舟瑶的胳膊,“快看快看,帅的惨绝人寰!”

舟瑶对她一惊一乍的反应寻以为常,抬眸循声看过去,只见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宽阔,双腿笔直修长,步伐迈得沉稳不乱。

他似是注意到了这边,缓缓偏了偏头看过来,视线相对,他勾唇微微一笑算作打招呼,又收了视线继续往前走。

舟瑶看清了他的容颜,眉目凌厉冷硬,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侧脸线条流畅锋利,身上气质凛然。

恍然间,她脑子里浮起了陆淮忱那张脸,眼前这人的气质确实跟他有几分相似。

但此人远不如陆淮忱的气场强大,五官长相也不如他出众。

舟瑶几乎没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还行吧,没我哥长得帅。”

闻言,江婉看了她一眼,撇着嘴吐槽:“你哥你哥,每次聊天都离不开你哥,我看你就是个哥宝女。”

舟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又蓦地看到走来的司枭冲自己扬着手里的东西:“给你们变个魔术玩玩?”

话题就这么很自然的给打断,江婉眼前一亮,回:“你还会变魔术呢?变一个让我们看看。”

司枭坐下来,把杯子反过来扣在桌面上,硬币放在杯底,冲二人神秘兮兮道:“信不信我能把硬币穿进杯子里?”

舟瑶一听,也来了点儿兴趣,眨着眼睛特意去检查了下杯子和硬币有没有问题,然后摇头:“假的吧?我不信。”

司枭冲她笑了笑,把手掌心盖在杯底,凝着她迫切的眼神,“看好了,只需要拍一下它就能穿进去。”

舟瑶这下连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全神贯注盯着他的手,只见他抬起手掌轻轻一拍,“啪”的一声,硬币掉在了杯中的桌面上。

这么神奇的操作可把两个女孩子稀奇的不得了,舟瑶语气讶异:“我没看清,你再做一遍。”

司枭见她不再无聊,心里便满足了几分,由着她又重新演示了一遍。

舟瑶盯着再次掉落在杯中的硬币,拍了拍江婉的手询问:“你看懂了吗?”

江婉同样盯着杯子,活脱脱像两只等待逮捕老鼠的猫一眨不眨,“没看懂。”

舟瑶一门心思全放在了这上面,绞尽脑汁怎么想也想不出破绽在哪,后来干脆不再去想,满眼期待的直接追问司枭:“你怎么做到的?教教我,我也要学。”

司枭轻笑一声,拿起杯子冲她揭秘:“看好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骤然被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出声打断:“瑶瑶。”

三人愣了下,循着声音齐齐回头。

陆淮忱没看旁边的二人,视线凝着舟瑶的脸,声线略沉:“回家。”

舟瑶的心还放在魔术上面,想都没想直接回:“先等等,等我学会了这个魔术。”

“瑶瑶。”男人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眉头微锁。

舟瑶这次听出了他话里有着隐隐的警告意味,她抿了抿唇,有点不想离开,又注意到他脸色莫名其妙的不太好,不想在朋友面前跟他闹的不愉快,只能不情不愿的起了身。

临走前还不忘意犹未尽的对二人说:“江婉,你先跟他学会,等回去就给我打视频教我。”

江婉冲她愣愣点头,默认了这个提议。

魔术被揭秘到一半就被陆淮忱喊着回家,她心里怪不是个滋味儿,走路都还在回想司枭变给她看的那个场面。

两人均都沉默着,许久后,陆淮忱见她心不在焉的,又想起她跟司枭的相处,没忍住动唇:“以后离司枭远点。”

蓦地被人打断了思绪,舟瑶下意识抬头问:“为什么?”

陆淮忱对上她懵然的目光,意有所指:“你说为什么?”

舟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还能为什么,除了他不想让自己跟司枭来往,没别的。

她心底有些堵得慌,似提醒,似不服气:“但我跟他定了娃娃亲啊,两家人可是在祠堂当着老祖宗的面举行过仪式的,我以后是要嫁给他的。”


饭后,舟瑶闲着无事,去了书房练字。

说起来,其实舟瑶从小到大学过很多方面的才艺,比如古典舞,古筝,琵琶,以及素描画画,甚至还能有模有样的唱几句昆曲。

但她耐不住性子,对什么东西都持三分钟热度,这些才艺学了个半吊子就给丢下了,没一样精通。

也就唯独文墨书法被她坚持了这么多年,因为养成了日常习惯,只要几天不碰笔墨就总觉得少点什么。

挨着书房正桌的墙壁上挂着两块竖匾,匾中文字为“无事此静坐,有福方读书”,字体刚健有力,笔酣墨饱,正是舟瑶在几年前亲自执笔写的。

都说写毛笔字能修身养性,可以让人静心,但在她身上似乎是个例外,脾性仍旧恣意放纵,像个不成熟的孩子似的,沉稳二字与她完全搭不着边,无论心情好坏全在她这张脸上显露着,藏不住一分半点儿。

陆淮忱之所以能把她看的这么透彻,除了相处多年比较了解她以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在她这张藏不住事的脸上。

专心写字的时间过的飞快,午饭后,舟瑶又去倒腾了一遍她的专属小花园,一整天的光阴像把飞箭,晃晃就过。

落日余晖洒下来时,江婉给她打来了电话。

舟瑶刚坐在沙发上,一边接电话一边看到堆堆跑了过来,脑子里咻然想起那条蛇,又噌的一下站起来往旁边躲。

堆堆上午被阿力带着去宠物店洗了澡,陆淮忱还特意叮嘱他要让店员帮它好好清洁下口腔,但舟瑶此时看到它还是难免有心理阴影。

可是小猫咪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它傻乎乎的一个劲儿往前凑,舟瑶就惊恐地往后退,不知道的还以为一人一猫在做游戏,直到她一路跑到厨房把堆堆给关在了外面才松了口气。

江婉的声音还在电话里幽幽传出来:“跟你说了这么久,你倒是给个话呀,今晚去不去?”

舟瑶扶着受惊的胸脯平缓了下喘息,惑然问:“去哪?”

合着口干舌燥的说了这么多她一句也没听见,江婉皱眉“啧”了一声,又把话题重复了一遍,“司沁姐现在在国内,咱们跟她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说要不要给她整个接风宴?”

舟瑶愣了下,对司枭姐姐回国的事并不知晓,下意识问:“司沁姐回来了?什么时候?”

江婉答:“就昨天晚上下的飞机,她发了朋友圈,你没看到吗?”

舟瑶还真没怎么注意到,抿了抿唇,没在这个话上做回答:“那...要不整一个?毕竟咱们几家多年的关系都在这放着呢,以后我还得喊她一句亲姐。”

江婉笑出声,打趣:“你这思想挺有觉悟,这么早就认定做司太太了是吧?”

舟瑶完全不把这话放在心上,翘首朝玻璃门外看了看堆堆还在不在,随口道:“反正是早晚的事,我这叫躺平认命。”

江婉又是一声笑,回归话题:“那行,你收拾收拾出来吧,待会儿见面聊。”

挂了电话,舟瑶伸着脖子往正厅里扫视了一圈,确定没看到堆堆的猫影才开门走出去。

一番收拾打扮,出门时的天际已经黑了许多,整排的路灯亮了起来。

陆淮忱今天没在家,阿力这位专属司机自然也不在,舟瑶打了车往江婉说的地方赶。

华灯初上,京市的夜晚美丽至极。

舟瑶上了酒馆二楼,扫视了一圈,捕捉到江婉和司沁正坐在吧台旁冲她招手。

司沁率先起身迎接她,笑着喊了声瑶瑶,拉着她的手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然后又似是有意往她刚才走来的方向望了望,忍不住问:“你一个人来的?”

舟瑶随手把带来的包放在了一边,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对呀,我一个人。”

司沁还想再问点什么,纠结了下,却没好意思问出口。

三人点了酒,一边观赏调酒师熟练的操作一边闲聊天,周围环绕着驻唱歌手唱出的流行曲子。

聊了一阵子日常的话题,三人止了话碰杯抿酒,司沁突然想到什么,看向舟瑶调侃着问:“瑶瑶,做好打算了吗?准备什么时候嫁到我们家来?”

舟瑶闻言快速眨了下眼,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聊起这个话题,把手中的小酒杯搁放下来,随心回答:“我都行,你得问司枭那边什么想法,只要他同意,我没什么意见。”

司沁垂眸笑了笑,昏暗的灯光将她的模样显衬的更加美艳,成熟女人的魅力在她身上尽显淋漓,不仅拥有完美的皮囊和优越的家境,而且还是位优秀的高知海归,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甘愿臣服在她裙袂之下。

她看着舟瑶,轻启娇媚的红唇:“我家司枭可是一颗心都在你这里放着呢,只要你现在肯点头,我敢说他连明天都等不了。”

江婉在这时横插了一嘴:“就是就是,每回见面他那眼睛都在你身上离不开,这些我可是看在眼里的,你俩这么般配,趁早做打算得了。”

舟瑶还想再说点什么,蓦地想起了她和陆淮忱在车里争吵说过的话,抿直唇线思量了几秒,不得不找了个借口:“其实我没什么别的想法,主要就是我哥那里......他可能还想让我再多玩两年。”

提起陆淮忱,司沁敲杯壁的手指顿住,脸上不自觉带了点小女人的姿态:“他......最近在忙什么?”

结婚的话题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被揭过去,舟瑶和江婉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舟瑶随着话答:“就天天在公司待着,他忙的那些事我也不懂。”

司沁微微敛起神色,点点头没说话。

与此同时,别墅停车坪,陆淮忱刚下车。

进屋看到陈妈已经做好了饭,他下意识往楼上的方向瞥了一眼,动唇问:“瑶瑶呢?”

陈妈依次摆放着桌上的餐盘,听到正厅传来问话,便提高了点嗓音:“小姐出门了,说是去见个朋友,不准备回来吃晚饭。”

陆淮忱闻言没再说话,在脑中想了想她身边玩的几位女性朋友,站在那静默了会儿,还是给她拨去了电话。

当酒杯旁边的手机亮起,舟瑶低眸看了眼来电显示,瘪了瘪嘴,有点不愿意接。

电话一个劲儿的震动,司沁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又往手机屏幕上看去。

看到备注后,司沁的呼吸凝滞了下,指尖微微向内收拢,问道:“瑶瑶,你怎么不接电话呢?”

舟瑶顺嘴就答:“不接,烦他。”

司沁咬了下唇角,试图劝说她:“要不接一下?万一是有什么事找你。”

舟瑶在此时耍起了小脾气,语气执拗:“就不接,让他打。”

司沁见劝不动她,在心中纠结着,过了片刻,眼看电话就快要被自动挂断,犹犹豫豫道:“那要不我来跟他说一声?”


陆淮忱当即瞥了她一眼,口吻说淡不淡,像个禁欲佛子不为眼前这点世俗诱惑所动:“纯粹的上下属关系,把你脑子里那点儿黄色废料给我收干净。”

舟瑶听了这话,当时就暗自觉得要么是他太装,要么就是他性取向有问题。

*

此时,陆淮忱对舟瑶今天这一急切的决定持有疑心,动唇问:“非拉着我去做什么?”

舟瑶面色呆了一瞬,怕他察觉出异样,着急忙慌地掩饰:“我没非拉着你,这不是在问你吗?”

心虚的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饭,又低声给自己找补道:“我就是觉得你每天那么忙也挺累的,想让你出去放松放松,要是不想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陆淮忱抬起手腕随意看了眼上班时间,旁的问题不打算再多问:“你这次非去不可?”

“对!说去就去。”话落,舟瑶见他敛了眸似在考虑这件事,她长睫忽闪忽闪的,眸底又带了些渴望,迫不及待地等他接下来要做出的抉择。

静默片刻后,只听到男人徐声说:“我安排安排时间。”

舟瑶眼前立时一亮,小脸喜笑颜开,心想这事可不就成了!

她喜滋滋地回:“好!”

陆淮忱将她深深看了两眼,收了视线。

——

接下来的两天内,舟瑶都在为下周的出行做打算。

毕竟是要出去玩,总归还是要做做攻略,把该带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准备。

海洲属于南方城市,尽管现在已经入了秋,但那边仍旧还是吹空调穿短袖,太阳毒辣灼人,强烈的紫外线照在身上着实让人受不了。

舟瑶在手机上列了个必备清单,什么防晒霜、护肤品之类的,然后又考虑到必不可少地拍照环节,特意把相机放进了行李箱里。

再等夏季衣服什么的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她又蓦地想起之前去泰国玩的时候买了丝巾和当地特色披肩,而后想了想,觉得这次出去玩应该能用得上,到时候拍照可以用来装饰自己。

她凭着记忆去了衣帽间,前后扒拉了一番,却没找到两样东西放哪去了。

当时从泰国买来的时候她还挺喜欢的,但由于公司项目突然出了点比较紧急的状况,她和陆淮忱回国回得匆忙,这两样东西她都没来得及用上,回来后连包装袋都没拆就扔在了衣帽间里,如今怎么突然找不到了?

舟瑶站在衣帽间的柜子前,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干脆不死心地打开手机,翻出了代购的聊天界面。

反正去海洲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再重新买还来得及。

和代购一番简单明了的交谈之后,她付了款,又点开代购的朋友圈翻看,想着如果还有别的要买的就一块下单。

然而翻着翻着,就被一些售卖的东西吸引了去。

不得不提一句,这位代购的id名称。

——AAA小林在泰国(神油专购)

因为他每天在朋友圈频繁刷屏发广告,舟瑶早早就把他给屏蔽掉了,之前也没怎么注意过售卖的这些东西。

可此时看着,她脑子里突然来了一些不太合适的想法。

舟瑶咬唇犹豫着,到最后,索性心一横,把产品介绍的图片保存下来,然后给代购发了过去,并且说到。

「老板,加单。」

月末如期而至。

为了方便大家好联系,段时序临时建了个群,把组团出游的几个人全都拉了进去。


陈妈前几日趁着二人都没在家的闲隙,请假回了老家探望亲人,目前还在老家那边待着,还不知晓陆淮忱和舟瑶提前结束了旅程。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舟瑶一人。

舟瑶待在自己房间里一整个下午都没出门,阿力提前受陆淮忱的嘱托为她送了午饭和晚饭,她一口没吃,就连包装袋都未曾打开。

昨晚那画面令她反胃,厌恶,每每不受控地想起,就会跑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

一双手被她搓了一遍又一遍,搓到肌肤发红发痛,可还是无济于补,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她坐在窗前,默默盯着远处越压越低的云层,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一阵又一阵,脸颊干了湿湿了干。

就这么孤身坐到黑夜,同时等来了外面的风雨交织。

室内的灯一直没打开,舟瑶置身在黑暗之中,尽管一整天没吃东西也感觉不到胃空,只有嘴唇翘了皮,口中发干发涩。

她吸了吸鼻子,抹掉脸上的泪水,起身去楼下找水喝。

踩台阶的步履有些虚浮,脑袋也跟着发昏,她扶着楼梯把手走的慢了些,脸色透着几分轻薄的虚白。

烧上半壶水,她安静坐在凳子上等待,岛台这边的灯光偏弱,把纤弱身影照的失魂落魄。

一阵过后,烧水壶发出提示音,如滚滚浪涛般的开水沸腾不止,袅袅热气升入上空,一片朦胧遮住了女孩眼中的呆滞。

舟瑶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起身拿了杯子,心不在焉地往里面倒水。

玄关处传来走动的轻缓脚步声,被倒水声完全掩盖其中。

陆淮忱扯着领带走进正厅,视线循声望去,看到那娇小的身影立在岛台前。

想起早上坐飞机时那双红透的眼睛,他沉顿了几秒,而后不动声色走过去。

舟瑶倒了水,但由于太烫,准备坐下来再等会儿。

然刚一转身,就意外看到男人冷峻的容颜,正站在她对面一米之外的位置处,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凝着她。

她呼吸凝滞,心中升腾起强烈的排斥感,大脑未经思考一秒,当即转身往外走。

擦身而过的瞬间,大掌骤然攥住了手腕,同时听到他低低喊:“瑶瑶。”

舟瑶停在原地,指节绷起几分,就这么背对着他,默然片刻后,毫无感情的嗓音中多了丝少有的冷然:“放开。”

陆淮忱闻言微愣,侧过来身子看她,在昏暗的灯影下捕捉到她眸底不加掩饰的厌恶。

这令他不由恍惚起来,还未回神,又听见她一字一句开口:“没听见吗?我让你放开。”

话落,舟瑶一把甩开他,目光从他脸上一掠而过,继续迈步往外走。

陆淮忱两步跟上,再次拉住她的手腕,稍一施力就把人拽到了怀中,低眸看她倔强决然的脸:“瑶瑶,有气就冲我撒出来,别在心里憋着。”

不曾见她有过此时这般生气的模样,亦或者说,没见过她如此冷冰冰的态度。

他突然有些莫名的心慌,这种心慌曾在她打算逃离他身边的那晚感受过一次。

撞入男人怀中的那一刻,舟瑶猛然挣扎起来,眼泪瞬时决堤而下,像受了天大的刺激,歇斯底里地大吼:“你别碰我!走开!”

双手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胸腔,使了全身的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奋力挣脱出来。

陆淮忱险些揽不住她,她边挣扎边往后退,他便跟着往前走,直到女孩后背贴到岛台的边沿上,再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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