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睡过去就没事了,哪有人会晾着自己老婆,去陪别的女人的。”
沈时言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摸着我的头,想要哄我睡觉。
可他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许流年的哭声更加可怜。
“阿言哥哥,我刚才做噩梦了,我梦到我爸爸为了那个女人要把我和妈妈扔出窗外,好吓人。”
“我真的好害怕,求求你,来陪陪我,不然我只能用刀自残了......”
“你别做傻事,我马上就来!”
沈时言吓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甚至没注意到怀中的我被他骤然一松,头磕到了床边,一声闷响。
我默默忍着额头的钝痛,看到沈时言迅速换好衣服,又回过头,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了声:“去吧。”
他才像得了命令的士兵一样迅速出门,头都没有回过一次。
满室寂静,我忽然瞥见床头的台历上,下周一的日子被红笔圈出。
那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
而现在......
手机铃声骤然划破寂静的夜,我接起,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听说我未来妻子的男朋友为了别的女人把她独自抛弃在家,啧,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要不要现在我来接你,一起出去兜兜风?”
“不必了。”
我淡淡拒绝,想起那个日期,心念一动,忽然开口。
“祁津,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祁津语调松快:“你说。”
“我们的结婚日期,改成下周一吧。”
“没问题。”
“你就不问一下原因?”
“我只是一个一心想从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光明正大上位的可怜男人罢了,没有资格问原因呀。”
我被他逗笑了,心中的抑郁一吹而散。
7.
答应父亲的联姻要求后,我才知道,我要嫁的人,竟然是祁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