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金贵,自有弟妹回去严加管束。可那些教唆犯上的下人,绝不能轻饶!请弟妹将他们的身契交予我,由我依照家法惩处,以儆效尤!”
孙氏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与恨意。她心里清楚,若是手下人都被我拿捏,往后在这侯府便再无立锥之地,势必沦为众人笑柄。
临安侯深深看我一眼,沉声道:“老大家的,这般行事,怕是于你名声有损。”我坦然回应:“名声?公公,咱们关起门来教训家奴,谁人会知晓?若是传扬出去,自是有人非议,可妾身既已嫁入侯府,便与侯府荣辱与共。
想来也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损我侯府颜面。” 临安侯见我态度坚决,似是无奈,又似是欣赏,最终长叹一声:“老二家的,把那些人的身契交予你嫂子吧。”孙氏如遭雷击,凄厉喊道:“父亲!
这如何使得!”临安侯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叫你交便交!否则,你这等不贤不德之妇,休怪我让老二休了你,回娘家去闭门思过!”
孙氏吓得浑身瘫软,再不敢多言,哆哆嗦嗦地从袖中掏出装着身契的匣子,双手递向我。我施施然接过,凑近她耳边,轻声低语,却字字如刀:“我可不是我那温婉善良的姐姐,眼里揉不得沙子。
今日这般,只是小惩大诫,往后你若再敢招惹我,或是让俩孩子受半分委屈,我便将你那些腌臜心思挖出来,曝于烈日之下!”孙氏惊恐地瞪大双眼,满脸惧色,我回以她一个冷冽笑容,转身大步离去。
首战告捷,我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回院。绿萝早已将那些刁奴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跟在我身旁一一禀报:“夫人,那刘嬷嬷最是刁钻刻薄,撺掇皓哥儿欺负逸哥儿的主意大多是她出的;
还有这春桃,看着老实,实则暗地使坏;那个秋菊,手脚也不干净……” 我神色冰冷,仿若寒霜覆面:“行了,这些人一个都别放过,各打五十大板,打完便发卖到偏远苦寒之地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