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盗窃嫁妆,实在可耻!”
只剩沈辰溪在院里,他隔着门斥责我:“你是何居心?今天是阿月的大好日子,你竟好端端要毁了不成?”
我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请问是我让她盗取的嫁妆?别忘了,今天也是我们的大好日子……”
我的话让沈辰溪一愣,他没在说话,父亲已然离席。席上的宾客他不能再置之不理。
一甩袖,便去了前院。
四季回到我身边:“还好公主让留了嫁妆单子,只是这驸马,好大的脾气。竟为了荣月公主怪罪于您,真是搞不清对象!”
我听后反倒噗嗤一笑:“可不就是搞不清对象嘛!放心,怎么吃的我会让她怎么吐出来。”
我自小与舅舅相处,我的箭术得舅舅真传。早知舅舅是眼中不容沙子的人,荣月一而再再而三,破了规章制度。已然是犯了舅舅的禁忌。
当然舅舅这一怒并非为的是嫁妆,而是赐婚背后的算计。没错,父皇的赐婚,本就是一场针对母后娘家的算计。
母后的势力在后宫日益壮大,而舅舅功高盖主。父皇只能从沈辰溪身上着手,把自己的女儿安插在他身边。
舅舅明面上要捧着我全了父皇的脸面,但阿姊偷拿嫁妆这事却是给了舅舅一个发火的契机。是向君王的一种示威……
故事发展如我所料,舅舅纵马在长街上拦下阿姊出嫁的队伍。
要求礼官当场开箱查验嫁妆,而后拿出我的嫁妆单子一念。就连围观的百姓们都知道,单子上头的东西在箱子里出现了……
这不是妥妥的欺负人嘛……
人家好心与你一同出阁,全姐妹脸面。
没想到你连脸都不要,直接拿人家嫁妆充脸面……
气得周贤把阿姊的车辇弃在原地,自己骑马回了府。最后还是阿姊自己咬着牙吩咐人跟上去的。
嫁妆当然是完璧归我了,而阿姊也上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
只是沈辰溪与我开始了冷战,两人之间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