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好。
几个问题问的何涛满头大汗,他还是忽略了。
“我有另一种担忧。”南七的心开始往下沉,“如果王庆祝的女友和他儿子五官长的像,关系也亲密,那只怕这是王庆祝儿子的亲生母亲,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很多年并且生育了一个儿子的事实夫妻。但是人员信息系统没有记录,那么说明王庆祝的老婆在某些程度上是不存在的,而王凤展的母亲信息是‘不详’,他可能只知道他母亲的一个姓。”
同一个村子,同一个身份(孩子的母亲,某个人的老婆),同样的信息不详。
“我明天一早就去重新走访,抱歉是我疏忽了。”何涛一张脸涨的通红,他还是太嫩了。
鲍鹏却已经有了猜测:“只怕我们遇到最不想遇到的情况了。”看着何涛疑惑的眼神,他叹了口气,“正常婚姻生下的孩子,是不可能不知道妈妈的下落的,就算妈妈死了,他也还有外公外婆这一些亲戚。”
所以一个孩子不知道他母亲的一切,只说了一个‘也许’的‘姓氏’信息,那就说明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真正接触过母亲。
南七叹气:“何涛,你还小,等你多办一些案子你就知道了。这样婚姻生下的孩子,绝大多数会被教育成恨自己的母亲,这也是我推断王凤展‘恨’他父族的原因所在,一个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自己母亲的人,理论上来说是不会想到改名字要去和母亲姓的。”
何涛不说话了,他看过那些案例,涉及的绝大多数关键词都是山村、拐卖这样的字眼,他不敢往下想。
几人对过信息,把审讯室的灯重新亮起,王凤展也仍然如同之前的那样有礼貌。
他没有被打扰睡眠的不悦,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好,第二句话则是带了一丝丝兴奋:“你们这个点来找我,是发现了什么吗?”
鲍鹏先开口:“想和你聊聊,先聊聊工作吧,你的社保显示你从毕业以后就直接去了近海市的恒盛金融,我们聊聊这家公司吧,你觉得这是个什么样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