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我后退的脚步，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将手中的锤子随意一放。
接着低垂着头，像孩子认错般，语气诚恳，“抱歉，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脸色变化之快，令人捉摸不透。
他脚步不停，我控制不住地往后退。
终于，“你怕我？”
我没回答，刘关山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
“有些事情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看见了你杀人——”
他逐渐平复下来，继续说道：“在那个过程中，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快乐。”
“那天，你动手用的小刀，我到现在还当个宝贝一样珍藏着，你不知道吧，抛尸的过程中它被你丢下了，却被我找到了。”
刘关山眼眸漆黑，幽幽地盯着我看，我全身汗毛竖起。
听着他不着边际的话，我在脑中一遍遍复盘。
不对，全乱了。
刘关山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只是恰巧撞见我动手。
他对我，不是仇恨吗？
“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你放了我的女儿。”
他对着我冰凉的脸色看了许久，像是破罐子破摔般。
“我到现在始终没有明白，你为什么停手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继续动手！你不知道我多么地痴迷你啊......”
他又想到什么，继续道：“你看见过那群猫，对我的手法还满意吗？”
猫？
我想起来了，在寻找我女儿的路上在他后备箱看见的尸体以及内脏。
对面的男人显然已经失去理智，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回过头来像个求奖励的孩童般望着我，“我现在就给你展示一下这些年我的进步！”
语罢他立即转身朝我的女儿走去，脚步甚至带着点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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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他就抓住我不放。
刘关山想获得我的关注，从我这里得到肯定。
可他现在要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