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风,直接伸手就把他的拐杖夺了过来,作势就要往自己脑袋上招呼。
这老头估计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连忙伸手来拦我。
“你这是干啥玩意儿?”老头惊恐地问道。
“我这今天跑一天了也没开单啊!”我咆哮道。
“我活不下去了,我的孩子生病了,我没钱给他治病啊!”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哎呀,俺也是啊,俺老伴儿也在病床上躺着呢,实在没办法了。”老头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一下可好,我俩就像两个“苦命鸳鸯”一样,在这落叶纷飞的街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互相求着对方放过自己。
其实也就是想找个发泄的出口,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看笑话了,就只顾着自己在那儿哭得稀里哗啦,也不说为啥,就是觉得心里的委屈和无奈太多了,不这样发泄出来,感觉就要憋死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远处学校的放学铃声响了起来,就像一声警钟,把我们俩从这悲伤的氛围中拉了出来。
我们俩对视一眼,有点尴尬得不看对方。
生活哪有那么多观众,不,破碎生活全是观众。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人,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
突然,传来相机“咔咔”的声音,我和大爷猛地回神了,发现有人在拍照。
我惊道:“这咋还有人拍照呢!”
大爷也慌了神:“哎呀,这可咋办?”
男人总是死要面子的!!!
我俩突然很默契地帮对方擦了擦眼泪。
这时,人群中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说道:“两位别慌,我是电视台一档民生节目的记者。刚才目睹了你们的全过程,觉得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刻的社会问题。”
“我想邀请你们上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