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关系。
开庭当天,我在法院外碰到了江文柏,他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
看到我,他说:“阿绮,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他失魂落魄,事已至此,再多的追问也没用了。
“你不该问我,”我说,“我们结婚三年,走到离婚这一步,并不是我的错。”
他似乎也并不是要求一个回答,他垂着头,慢慢挪上了被告席。
不出所料,他根本没看离婚协议书,而是执着地拒绝离婚。
拜婆婆所赐,我和江文柏结婚三年,每笔财产都分得清清楚楚。当然,这三年我在这个家的付出并没有算在内。
小法槌敲下的那一瞬间,宣告我和江文柏的婚姻关系就此结束。我起身离席,余光瞟到麦青禾跑过来,面色欣喜,从后面紧紧抱着江文柏;江文柏面色麻木,没有推开她。
我转过头,没有再理会他们,快步离开了。
离婚尘埃落定,我拿到了应得的赔偿;父母得知了我离婚的事,没有多问,给我转了一大笔钱,嘱咐我安心工作,过几天他们来看我。
我没有刻意打听江家的事,但A城实在太小,江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江文柏虽然和我离了婚,但没娶麦青禾,麦青禾急于确定身份,以江夫人的名义高调出席各种场合,反被江文柏训斥。
江氏集团看似光鲜,实则群狼环伺。江文柏和我结婚时,由于担心竞争对手报复,再加上我的身份没有公开的必要,因此我只出席过极少数场合,更多人仅仅知道江文柏已婚。
麦青禾行事张扬,那些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深挖她和江文柏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在江家饱受磋磨的三年像一场梦,脱离了令人窒息的婚姻,我才发现世界如此辽阔。
7
某个休息日,温桓宇邀请我去游乐园玩。
温晴已经上小学了,她骄傲地给我展示她得了优秀的作文。
“叶子老师,老师让我们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