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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出异象:荧惑守心:张三火八面玲番外笔趣阁

息息壤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山中清风阵阵,一人站立在一座坟墓前,肩上蹲坐着一直通体赤红的小兽,一人一兽静静的看着坟前的木碑。“穆小环之墓”字体苍劲有力,深深的印刻在木牌上。张三火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的说道:“这下可好了,你说她下辈子会是什么样呢?”“或山中精怪,或林中仙子。反正她应该不会再如凡尘受这等苦难了……”白风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那鸟身龙首怪物怎么样了,怎么会有人将尸身强留下来陪着自己呢?他不觉得瘆得慌吗?”张三火搓了搓前爪,下巴搭在白风肩上,疑惑的问道。“深爱之人死去,若深埋土地,便再也见不到其音容笑貌,还不如将尸身留下,日日见着聊解孤寂……”“怎么你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也有深爱的人吗?”张三火好奇的瞪圆了眼睛,侧着脸问道。“我……”白风一时语塞,想了想...

主角:张三火八面玲   更新:2024-12-16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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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三火八面玲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出异象:荧惑守心:张三火八面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息息壤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中清风阵阵,一人站立在一座坟墓前,肩上蹲坐着一直通体赤红的小兽,一人一兽静静的看着坟前的木碑。“穆小环之墓”字体苍劲有力,深深的印刻在木牌上。张三火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的说道:“这下可好了,你说她下辈子会是什么样呢?”“或山中精怪,或林中仙子。反正她应该不会再如凡尘受这等苦难了……”白风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那鸟身龙首怪物怎么样了,怎么会有人将尸身强留下来陪着自己呢?他不觉得瘆得慌吗?”张三火搓了搓前爪,下巴搭在白风肩上,疑惑的问道。“深爱之人死去,若深埋土地,便再也见不到其音容笑貌,还不如将尸身留下,日日见着聊解孤寂……”“怎么你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也有深爱的人吗?”张三火好奇的瞪圆了眼睛,侧着脸问道。“我……”白风一时语塞,想了想...

《天出异象:荧惑守心:张三火八面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山中清风阵阵,一人站立在一座坟墓前,肩上蹲坐着一直通体赤红的小兽,一人一兽静静的看着坟前的木碑。

“穆小环之墓”

字体苍劲有力,深深的印刻在木牌上。张三火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的说道:“这下可好了,你说她下辈子会是什么样呢?”

“或山中精怪,或林中仙子。反正她应该不会再如凡尘受这等苦难了……”白风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那鸟身龙首怪物怎么样了,怎么会有人将尸身强留下来陪着自己呢?他不觉得瘆得慌吗?”张三火搓了搓前爪,下巴搭在白风肩上,疑惑的问道。

“深爱之人死去,若深埋土地,便再也见不到其音容笑貌,还不如将尸身留下,日日见着聊解孤寂……”

“怎么你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也有深爱的人吗?”张三火好奇的瞪圆了眼睛,侧着脸问道。

“我……”白风一时语塞,想了想后拍拍张三火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书中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沧海仙山也有虚与大陆的话本小说吗?”张三火不解的问道。

“我们是修仙的羽士,不是封锁在山中的村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白风不满道。

张三火不再与他争论,趴在他的肩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别睡了,我们去村里看看……”

……

天虞山下,天虞村。

村民们在村中有条不紊的生活,有人在地里辛劳的耕耘,有人在门前带着孩子做着家务,一派安逸稳定的样子,毫不受到此前女人被杀的影响。

白风带着张三火走进村中,从第一列民房拐过去后,迎面遇到了村长,白风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着他。

“上仙您在这里呀!我找了您半天,杀人的妖怪找到了吗?”村长急戳戳的跑到白风面前问道。

“你怎么还活着啊?”张三火拉长身体,伸了个懒腰问道。

“呔!这是个什么东西?”村长惊慌后退。

白风凝神盯着村长看了半天,叹了口气,召出齐物踏上便往天虞山飞去。

“上仙!上仙!您去哪里啊?妖怪抓着了吗?上仙?”村长追了几步,气喘吁吁的喊道。

留给他的却只有白风冷漠的背影。

……

“你不是说他们会自行处理嘛?”张三火迎着风,趴在白风肩膀懒洋洋的说着,半晌嗤笑了一声,斜瞥着白风,“哟,仙山羽士预测错啦?”

白风一张俊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咬了咬嘴唇,决定不回话。

“哈哈哈哈,不知道那家伙跑哪里去了,不会是……”张三火站了起来,瞪着眼睛,歪着头看着白风,“死……死了?”

白风御着齐物剑,风一般的很快转遍了整座天虞山,终于在山底找见了七零八落的鸟身龙首神。

他摔的稀碎,血似大爆炸一样绽放开来,肉块粉碎活像剁烂的饺子馅一样。原先青绿有光泽的羽毛,现下也失了生命的迹象,看起来黯淡无光。

张三火抽了抽嘴角,跳到了地面,绕着这一摊扶都扶不起来的碎肉转了一圈,然后回过头看着铁青着脸的白风,笑道:“死了之后尸身也要润泽大地,不愧是此地的山神呀。”

白风嘴唇微微颤抖,像是难以克制心底的愤怒一般,一剑劈向一旁的一块大石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对张三火说道:“走吧……”

“哈哈哈,怎么,事情没有按照你的预测进行,恼羞成怒了吗?”张三火嘲道。

白风恶狠狠的睁开双眼,几步上前一把捞起张三火,踩着齐物便飘到了半空中。

他另一只手掐出一个奇异的手诀,将地面这些血块肉块全打碎化作粉末,然后虚捏进手中,带着张三火便向天虞村的方向飞去。

“你要做什么?”张三火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从未见过这般没担当的人!”白风愤怒的说着,一挥手加快了齐物的速度,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山下的风景,总是云雾缭绕,千姿百媚,也难以缓和他此刻的心绪。

“自杀?他不想想小环是被谁害死的吗?自己死了逃避这一切就可以了吗?”白风碎碎念道。

张三火无语的闭上了眼睛,趴在他臂弯感受空中清风拂面的惬意。

待到了天虞村正上方,白风伸手将鸟身龙首神的粉末抛到了下面,散落到整个村中,像一层结界一般覆盖住了天虞村,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远离了这个地方。

“这是……阴魂咒吗?骨灰也可以做到吗?”张三火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敢相信的回头盯着白风,“不过,仙山羽士怎么会用这等阴损的手法?”

所谓阴魂咒,便是将已死之人的阴魂锁入他的肉身,再通过咒术将肉身封印在所诅咒的区域,那么这个区域将会持续遭受这个已死之人的怨念影响,直到他的怨念消除。

寻常阴魂咒,都是用一个尸体锁住阴魂控一个房间大小的空间。而白风竟可将阴魂分成无数块,锁在每一粒粉末中,控住了一个村子。

“害人的并不是全村人,你这样一棒子打死一船人,倒是有我们渊……”张三火突然闭上了嘴,哼起了小调,愉快的看着下方的景色。

“呵。这件事就是应该他们双方互相解决,必须如此!”白风阴沉着脸,不知道看着哪里,过了一会,又说道,“山神的怨念在小环,我的阴魂咒并不致命,只有残害过小环的人,才会受到他的干扰。”

“强做因果,你以为你是大道吗?”张三火挑眉看着他。

“道法自然,一切随缘,大道才不会管这么多。”

“你要带我去哪里?”

“冥漠乡。”

“?”

张三火跳着跳着要挣扎落地,白风却将她牢牢钳制住。

“我不要去看僵尸!”张三火张嘴,一口咬上白风的臂膀。

“给你一株车马芝……”

“呵,区区车马芝……”

“再加一株帝休……”

“嘁,我不稀罕!”

“不死草十株。”

“……”

“地脉灵芝。”

“冥漠乡多好的地方,我一直想去来着,今日我就与你同行啦。”

“好。”


灵青真人蓦的看向张三火,说道:“荧惑,你吃了绝灵散,你不要你的命了吗?”

张三火低着头,捂着嘴,在原地不住的颤抖着。闻言,她像是控制不住了一般,松开手,然后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天火化生啊!我的经络都由火焰构成,你的绝灵散又怎么能伤到我呢?”

“什么?!”

“啊啊啊……”

“……”

众人一阵慌乱。

灵青真人顿住心神,又说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两个人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随即都手持兵器,准备动手。

“荧惑不见了!荧惑不见了!”有人喊道。

弑袭君趁众人慌乱,横戟扫出,打倒一排,随后又跃至地面,与众人战在一起。他力量极强,长戟带出一阵电闪雷鸣之感,转瞬间,已经重伤数人。

灵青真人叹了口气,轻掐左手,右手持剑瞬间闪至弑袭君身边,与他战起来。

只见到戟来剑往,光影闪烁,俩人速度极快,众人皆只能看见残影一般的身形乱动。

几个往来之后,灵青真人被弑袭君一击打的后退撞在山洞内壁,顿时呕血三尺。弑袭君也后跃至九头鸟背上,轻拭嘴角鲜血,然后冷冷的笑了笑,微抬下巴,极为嘲讽的看着众人。

“师哥,借道借道啦!”

张三火的声音从无底洞中传出,弑袭君赶忙驱使九头鸟闪至一旁。

随后张三火极为敏捷的跳了出来,双手火焰燃烧,她将手高高举起,随后用力甩下。

只见铺天盖地的火从无底洞中,从山洞内壁,从四面八方,疯狂的席卷而来。

“所谓无风不起火,一旦起了火,便是吹都吹不灭的无间狱火啦,哈哈哈哈哈。”张三火癫狂的笑了起来,随后站在地上双手有规律的左摇右摆,引的火势压的整个山洞都红彤彤。

诸位修士皆被火焰吞噬,只有修为稍高的几个人以内力堪堪挡住了这火焰,随后灵青真人看向越灿,大喊一声:“走!”

“走?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张三火消失在了火焰中。

然后转瞬间,她就出现在了这几名修士逃跑的前方,手持窄刀,眯着眼睛舔了舔嘴角。

接着她扔出一个小火苗砸到了弑袭君肩头,弑袭君呼了口气,也踩进了火焰中,手持长戟站在这几名修士的后方。

“师妹,我真不喜欢与你一起出门。”弑袭君说道。

“为何?”张三火奇道。

“魔者最快乐的体验是将人砍死砍碎,而你一把火将人烧成这样,还怎样体会快乐?”弑袭君闷闷不乐的说道。

“可恶啊!该死的邪魔!”越灿恨声说道。

“命悬一线了还要嘴硬吗?”张三火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又说道,“这个地形真是将我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呀。师兄,他们现在扛着我的火,修为也使不出来几成,这几个人就让给你杀啦。”

随后张三火席地而坐,手托腮,撑着窄刀,静静地看着他们。

弑袭君嚣狂的笑了起来,然后扛起长戟便冲了上来,一戟斩下,灵青真人奋力接下,随后被弑袭君一掌打退几步,靠在了越灿怀里。

弑袭君狞笑着揉了揉拳头,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上前来,歪着头看着他们。

这时,灵青真人忽然奋力一掌将越灿打出很远,然后拖起长剑孤注一掷的攻向坐在地上的张三火。

“灿儿!走!回太虚境!”灵青真人高喊道。

张三火始料未及,一个慌乱的翻身堪堪避开了这一击,随后看向越灿逃出的方向想去追,不料灵青真人却像粘牙糖一样与她战了起来。

“你个老不死的,去死吧!”张三火咬着牙狠狠的一刀砍出,然后掐指默念几句,口吐火焰瞬间笼罩住了灵青真人。

下一瞬,灵青真人便已消失不见。

“师尊!!!”

“师兄!!”

旁边几位修者痛心的喊出声,便要向张三火冲去。却心有余力不足的被弑袭君拦住,横扫倒地。

而此时,越灿已经消失不见了。

张三火起身,一脸阴郁的吐了口唾沫,拍了拍手,冷冷的说道:“让我用天火烧,算他有本事。师哥,这几个人你好好收拾,我去追追那个小白脸。”

随后便像风一般的追了出洞,她站在山洞外,掐了掐算,然后看向东部的明庶门方向,冷哼道:“小子,想去投奔明庶门吗?你跑的过我吗?”

然后张三火风一般的踩上窄刀,宛如闪电一样的袭向明庶门方向。

可追了很久很久,也不见越灿踪影,最后到了明庶门上空,张三火踩着窄刀,疑惑的掐算着说道:“奇怪,就是这个方向啊!怎么可能算错?”

然后眼一眯,看向天际,又说道:“莫非是师父藏私?!”

……

明庶门,极乐苑

“呜呜呜,师父啊!”越灿跪在地上摸着颈上的珠子泣不成声。

一旁的明庶门之主李奇叶怒不可遏的走来走去,最后叹了口气,将越灿扶了起来,低声说道:“渊灵此举灭绝人性,果真不能再留了啊!”

“呜……”越灿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贤侄啊,你师父已将太虚境主人的位子传给你了,我与你一同去太虚境,再向整个虚与大陆传出这荧惑的恶行吧!”李奇叶说道。

“……嗯,多谢……李门主。”越灿终于止住了哭声,眼神狠戾,闷声的说道。


“真是搞不明白,区区一个沧海仙山的羽士,竟然要你我一同出战吗?渊主做事也太小心了吧?!”符惟则扛着兑数重剑,愤愤不平的说道。

“咳……”尸无缘轻咳一声,对符惟则的言论不置可否。

“小弟,你以前对沧海仙山可有所了解?”符惟则边走边无聊的说道。

尸无缘目视前方,不带任何多余表情的摇了摇头。

“啊!自打你开始修炼,就不爱讲话了,小时候那个活泼可爱的尸无缘到底去了哪里?与我们讲话影响你的修为了吗?”符惟则一个跨步走到尸无缘面前,死死的盯着他那双金色没有波澜的眼睛。

“大敌当前,谨慎为妙。”尸无缘淡淡的吐出几个字,便推开符惟则,继续向前走着。

符惟则深吸一口气,不留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不再跟尸无缘讲话。

……

章尾群山,崇祟山。

白风酒醉仍在酣睡,他瘫倒在山底下,时不时的挠挠头咂咂嘴,睡的很是安逸。

这时,远处两个人影走来。

一人满头红发随风舞动,重剑扛在肩上,满脸写着不耐,另一人身着黑色劲装,头发整整齐齐的梳着,面无表情。二人并肩而来,形成强烈的比对。

“哟,看这样子,还睡着呢!”符惟则轻蔑的笑了笑,出言嘲讽道,“也好,一觉睡醒,已到地府喽。”

尸无缘缓缓提起名为独角仙的长枪,金色的瞳孔中闪出光彩,他蓦的一下便出枪刺向昏睡的白风。瞬间,白风睡觉的地方便烟尘缭绕,什么也看不真切了。

“咳咳咳……”符惟则被呛的直咳嗽,随后不满的说道,“出手前能不能跟我打个招呼?”

尸无缘闭上双眼,耳朵专注的倾听着周遭的声响,随后侧提独角仙,又向烟尘的西北方向砸去。

“哐!”

利器相撞之声响起,符惟则看向声音响起的方向。只见尸无缘双手持枪与白风僵持在一起,随后白风右手一挥,他与尸无缘便都后退数步。

白风打了个哈欠,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二人,有些烦躁的说道:“扰我清梦,实在是罪过。”

符惟则眼神稍稍凝重,他深知尸无缘双手持枪砸下去的重量,不想眼前之人轻松化解,其修为可见一斑,但他嘴上依旧不饶人,冷笑的说道:“将死之人,何须多睡呢?”

“死?我离死可远着呢!”白风揉了揉半天睁不开的眼睛,眯着眼看了二人半晌,又说道,“看你们这怪异的肤色,渊灵邪魔吗?”

“嗖”的一声,尸无缘长枪运出,风一般的带着雷电向白风攻去。同时,尸无缘也消失在了原地。

“……”符惟则想说点什么,却受环境限制不再说话,拎起重剑也冲了上去。

顿时,火光四起,雷电闪烁,三人战成一团。尸无缘与符惟则自小一同长大,默契十足,一个眼神便知对方的想法。一人攻,一人守,打到位置变换,攻守位也随机相换。

沧海仙山剑法飘逸,白风剑随心而动,带出耀眼的火光,如天际流火一般在三人战局中摇来晃去。

一阵金属相撞,电闪雷鸣之声响起,又过了几瞬,三人闪至三个方向,身上皆挂了彩。

尸无缘平常不带表情的脸在此时竟然有了些许笑意,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边的血迹,抬眼看向白风,眼底满满都是浓烈的战意与杀意。

符惟则脸上被剑气扫出几道小小的伤痕,虎口处也被震的隐隐有鲜血溢出,他抬起头来,像毒蛇一般阴恻恻的盯着白风。

白风将齐物古剑横在胸前,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两位魔将,嘴角殷红的鲜血非常瞩目。

“虽然我很喜欢与强者比武论道,但无名之役我会死不瞑目。二位一上来便咄咄逼人直取性命,到底是为什么呢?”白风费力的睁着眼睛,问道。

“渊主有命,取白风性命。”符惟则嘶了一声,斜眼看了看自己脸上,随后用手抹去,一脸正经的看着白风。

“渊主?无缘无故的……”

尸无缘出手极快,不喜多话,根本不给白风多发问的机会,抄起独角仙就开始疯狂的攻击。白风面对此等攻击虽是游刃有余,却还是难以理解为何渊主会发出这种命令。

“多想无益,享受战斗吧!哈哈哈哈哈!”符惟则嚣狂的笑了起来,手持兑数也冲进了战局。

白风心知再不认真,自己性命难留,随即接下这二人一击后。借力后退,悬在半空,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两个人,将齐物古剑也以内力悬空,随后闭上双眼,双手开始结印。

符惟则与尸无缘对视一眼,心知不妙,立刻手持武器直冲上去。

不料,白风周围似有结界护体一般,根本无法破开。

“咦,就是这个!”躲在暗地里的张三火惊喜的拍手说道,随后也冲了出来,跑到白风下方,冲着自己的兄弟喊道,“快快快躲开,他要引天火!”

“天火?”

“……”

符惟则与尸无缘迅速后退,不料,白风已经结印完毕,他睁开双眼,瞳孔闪着暗红色的光芒。

随后,天际一片阴霾,有大火自天上而来,直冲地面。

符惟则与尸无缘再难躲避,只见戴着诡异面具的张三火跳到他二人前方,双手似有规律的舞动着,而后自地底冲出铺天盖地的火焰,挡下了这一击。

虽然挡下,但还是有不少天火烧了下来,将张三火烧了个完完全全。

“姑娘……”白风震惊的落地,几步跑了过来,正要扶住被火包裹的张三火。

张三火得意的睁开双眼,趁白风不备,一掌打向他,这一掌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将白风打的口吐鲜血,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

“哈哈哈……”张三火开心的笑了起来,随后从腰间抽出窄刀,风一般的便向白风砍去。

“哗……”

张三火被一阵狂风吹的倒退了回去,她不满的晃了晃脑袋,再看过去时,白风已经不见了踪迹。

符惟则与尸无缘走了过来,符惟则伸手轻轻的打了一下张三火的头,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拍打的更加凌乱。

“你怎么在这里?”符惟则问道。

“不是我你们能知道他在这里?不是我你们刚才已经被天火烧没了!”张三火不屑的说道。

“仙山之人竟可以使用天火吗?”尸无缘问道。

“你们先回去跟渊主禀报吧,方才救走白风的人也十分可疑啊。”张三火故作深沉的说道。

符惟则怀疑的看了看张三火,问道:“那你做什么?”

“我去太虚境,论道喽~”

说着,张三火便摘去了面具,得意洋洋的离开了此地。


季危受着伤,听到自己师父出言相询,还是有些难堪的别过了脸,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

“你……先把解药拿出来给凤趾兄。”即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着牙恨恨的说着。

季危呼了口气,看着鱼岑之,鱼岑之会意从季危的衣领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季危微微喘着气说道:“一颗吃下去运功调息就好。”

凤趾毒性逐渐发作,嘴唇变得青紫,他凝重的看了看季危,接过药一口吞下,正欲开口说话。

“毒气入体,还是少说话为妙。”季危眯着眼睛看凤趾,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彩。

“……”

凤趾一甩袖子盘腿坐下,闭上眼开始静静的调息。

“大罗天竟然有这样不拘一格的人,实乃人才啊!”张三火心里暗忖道。

“即翼,论道中各执一词十分常见,意见不合修为论道也可以理解,你的好徒弟在比试中以毒伤人,这怎么算?”有人怒道。

“是啊是啊,若人人都这样,与那邪魔歪道又有何区别?”

“方才听闻这位季危小友用了禁术,大罗天竟然有这般危险的禁术吗?”

“……”

邪魔歪道这几个字传到张三火耳中,听的她一阵头疼,她极为不耐的起身,说道:“方才比试,我观的完全,分明是这位凤趾大人说,只要季危伤的了他,就算季危赢。那修为差异巨大,走点其他路子怎么啦?怎么啦?”

“荧惑!碧落界说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有人愤怒的喊道。

张三火轻轻笑了笑,右手微微抬起,耀眼的火焰环绕在她的手中,她红色的双眸更加闪耀,逼得那人默默闭上嘴,后退一步坐下,这才罢休。

“凤趾虽这般说,但论道比武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不使毒不使暗器,乃是大家都懂的道理。”越灿出言说道。

“是啊是啊,大罗天道医出身,怎么用起毒来这么骇人?”有人说道。

即翼缓缓起身,走向灵青真人,端正的躬身施礼,然后说道:“今日论道,是我派弟子季危的不是,本门事物须回去处理,待我处理完,定会给您一个交待,告辞。”

灵青真人微微颔首,一脸严肃的看着即翼。

即翼走到扶着季危的鱼岑之身边,说道:“岑之,穹儿,把这个逆徒带着,我们走。”

闻人穹小步跑的出来,将季危扛在肩头,野蛮的动作让季危脸上一阵扭曲,随后三人便随着即翼一起离去了。

凤趾这会才调息完毕,他微微抬首,看着大罗天众人离去的背影,沉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只是若让有才无德之人统领世界,那可真是难以想象啊!”

“咦,这话不见得。俗话讲物尽其用,有德有才之人,自是委以重任,有德无才之人,放任民众便是,而有才无德之人嘛,使有德有才之人看管,将其才智用好,也不错啊!”张三火说道。

“这般使毒之人,你敢与他为伍?还有,阁下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凤趾冷眼瞧着张三火。

张三火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嘿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医毒医毒,救人杀人,医术用不好也能杀人,而毒术用的好了,亦能救人啊。至于我嘛,小女子自幼面有隐疾,丑陋不已,实在不愿露脸出来吓人啦。”

“你们渊灵邪魔以杀生为乐,与我们更是势同水火,如此情形下,你来太虚境到底是做什么的?”凤趾瞪眼看着张三火,企图以威势压下她。

“还是同样的道理,虽然曾经互为仇敌,势同水火,但若出现了共同大敌,原先的敌人,也能成为朋友呀。”张三火活泼的笑道,她走到三清殿下的台阶上轻盈的坐下,一双脚在那里晃来晃去,看起来格外可爱。

灵青真人眼神一凛,上前一步说道:“什么共同的敌人?”

“有人在批量培育上古凶兽,想要拿下整个虚与大陆,取得各界的界髓。”张三火一本正经的说道,脸上满满都是大敌当前的紧张。

“什么?”

“上古凶兽?”

“……”

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顿时像炸了锅一样,慌乱的讨论起来。

“此言可有证据?何人培育你可知晓?”灵青真人稳住心神,问道。

“前不久,我路过岁风之地与碧落界的相接处,看到了大风。”张三火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在台阶上画着圈,然后又说道,“这大风是一种巨大的黑色鸟儿,高约十多丈,双翅展开啊,那可有百丈宽呢,翅膀一甩,房屋树石皆毁于一旦。”

“大风?”

“天呐!真的有这种东西?”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灵青真人走近几步,摆了摆手,然后看向张三火,认真的问道,“荧惑姑娘,你继续说。”

“哈,我看到这种东西,当下觉得好玩,就开始跟踪它。走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到它的家。你们猜,是什么样的?”张三火突然站起身,摇了摇自己的右手,极夸张的双手画了个圆,说道,“是一个极大极大的空间,有成千上万个巨大的笼子,这大风乖乖的回到了其中一个笼子里。我定睛看去,其余笼中关的,还有各式上古凶兽,可怕的紧。”

众人皆屏息听她讲,张三火在台阶下走来走去,双手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随后一个猛的回身,说道:“我当时被它们的主人发现了,那人拿出一个唢呐就开始吹奏,那乐曲,那叫一个悲怆啊。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而笼子里的凶兽却闻此声疯了一般的冲出来要杀我。原来这个人竟能以乐器操纵凶兽,还好我反应及时,逃了出来,不然此刻也没命与大家说这些话啦。”

张三火说着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片极长的黑色羽毛扔在地面,这根羽毛黑的发亮,一看便是摘自奇珍异兽身上。

有人上前,捡起羽毛,啧啧称奇道:“这纹路,这光泽,说是大风我也信啦!”

“荧惑姑娘,这个人是谁?”灵青真人追问道。

“不知道,不过看他内力的路子。哈哈,正是出自于你们太虚境啊!”张三火回身拿出窄刀,直指灵青真人。

气氛在一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哼,你这是找死。”烛崇耀阴狠的说道。

殷有听与殷小凝消失在了烛崇耀视野范围内,烛崇耀冷脸看着面前装饰雅致的北海乐阁,轻轻挥了挥手,身边一个长着鱼脸的修者像鱼一般高高跃起,跳进北海。随后只见海中出现一个愈来愈大的漩涡,接着鱼脸修者出现在漩涡中心,旁边几个水族战士也跃于水中。

接着一阵排山倒海似的巨大海浪,直袭上岸来,瞬间就将北海乐阁淹没。烛崇耀稳稳的站在海浪间,踩着海浪便冲进了破道天。

破道天内景色优美,一廊一亭,蜿蜒曲折,其间更有溪流有情环绕。只可惜,这般美景,都被北海的水淹了过去,烛崇耀警惕的四处张望着,却并未看见任何破道天的修士。

“殷有听!你这个缩头乌龟!藏哪里去了?”烛崇耀愤怒的喊道。

烛崇耀身旁一位龟壳还未褪去的修者,闻言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然后也一脸怒容的四处张望着,想要找到如缩头乌龟一般躲藏的殷有听。

一阵凄楚的二胡乐声自东方响起,像是丧乐一般扫入烛崇耀耳中,他顿觉一阵头晕目眩,他暗道一声不妙,迅速咬破自己的舌尖,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紧接着,千万飞剑组成的剑阵,随着这凄楚的二胡声,破天而来。

“真是麻烦啊,阴险狡诈的殷有听。”烛崇耀看了看一旁的龟壳修者,那修者心领神会,立即幻化出一个巨大的龟壳幻影,挡下了这千万飞剑。

烛崇耀看往东方高处,只见殷大言正闭着双眼,一副悲痛的样子,沉醉在自己奏响的丧乐之中。而越素悲站在他身边,手持一柄长剑,英姿飒爽的看着下方海中的一行人。

越素悲微微笑了笑,御剑飞至半空,凌空站立,双手掐出太虚境特有的结印手法,她素净的衣摆在空中狂乱的舞着,借着殷大言的乐声驱使自己的长剑再次幻化出万剑齐发的形态,直冲烛崇耀而去。

烛崇耀不屑的哼了一声,风一般的冲出龟甲幻境,长刀挥砍,带出极为猛烈的刀气,将这气势骇人的万剑一刀化去,再闪身出现在越素悲身边,一刀砍下。

越素悲借力化力的接下了这一刀,然后随着刀气落回到殷大言身边,冷眼看着半空中的烛崇耀,沉默半晌,越素悲说道:“堂堂烛龙后裔,怎么就沦为尸卉仪的狗腿了?真丢先辈的脸。”

“你懂什么,良禽择木而栖才是识时务者的选择,女人就是眼光短浅啊。”烛崇耀鄙夷的说道。

“时间会证明,你才是那个目光短浅的人。”越素悲毫不示弱的还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烛崇耀突然爆发出一阵嚣狂的笑声,然后他收住笑容,面色铁青的喊道,“给我冲!”

大堆的水族修者提着兵器便冲向殷大言夫妇,二人却并未惊慌。

忽然,北方高处传来一阵悠远的埙声,让人不自主的回头看过去。接着响起丝丝入扣而又绵绵长长的摇指筝音。

众人皆回头看去,高处一男一女沉浸在自己演奏的世界里,双眼紧闭,面色沉静,仿佛不受天地间任何事物的干扰。

烛崇耀也不受控的看向那二人,这乐声缠绕在水族大军周围,绕来转去,猛的一下,像一根银针一般,直扎人的脑中。

登时,修为不济的水族修士便捂着脑袋开始惨叫。

烛崇耀大怒,拿起长刀用力一挥,一阵猛烈的刀气便直砍向殷不语与殷望兮,二人看也不看一眼,似是借风而动一样,轻盈的避开,再落到另外一个地方,继续弹奏。

“蛙部迎战!”烛崇耀大喝一声,连续挥砍多次长刀。

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海陆蛙,带领一队蛙,开始疯狂的叫起来,蛙鸣声犹如魔音贯穿一般直击人的脑髓。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

生生盖过了东北两边的乐器演奏声。

殷氏众人皆一脸痛苦的揉着脑袋,烛崇耀也皱了皱眉头,不知从哪里找出两个小纸团子塞进耳朵,这才感觉好一点。

忽然,正前方出现一人站立在虚空中,一身宽松的白衣,头发被一条洁白的丝带随意的挽着,眼神空灵,五官俊逸,他看着水族大军的方向,面不改色,缓缓在空中虚坐下。

“殷有听!终于出来受死了吗?”烛崇耀狂怒的喊道。

又是乐器弹奏声,又是乱七八糟的蛙鸣声,烛崇耀本身也是水族,听觉敏锐,这时候已然是烦躁不堪了。

殷有听摆出弹琴的姿态,在虚空中拨了两下,淡淡的说道:“籁音虽死,琴音永存。此前,倒是我肤浅了。”

殷小凝崇敬又激动的看着自家大哥,眼中隐隐有几点闪烁的光芒。

殷有听大手一挥,临空出现一张浅浅白光构成的五弦琴,他当即双手开始弹奏,手速极快,转瞬间便已转换十几种指法,琴艺之高超,当今世界,惟此一人。

以内力构成的琴发散出柔和的白光,笼罩了近乎整个破道天,将其中杂乱无章的声响全部摒弃在外,只以最深沉的五弦琴奏出最深远的琴音。

殷氏族人都停止了奏乐,只是呆呆的看着殷有听。蛙部的蛙们已经被此天乐声击倒,躺在水里随波逐流。

殷有听边弹边说道:“心中有琴,便能奏响。”

烛崇耀站在水上一动不动。他死死的看着虚空中如仙人一般的殷有听,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面部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扭曲的说道:“是你逼我的。”

话一落地,烛崇耀原先俊秀的五官开始扭转起来,薄薄的嘴唇猛的张开,似血盆大口一般,疯狂的扩大开来。

“烛龙?”殷小凝紧张的喊道。

烛崇耀一头扎进蔓延上破道天的海水里,消失不见。

在场的水族战士,与殷氏族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压迫力,殷有听暂停了奏乐,凝重的盯着下方的海水,一言不发。

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忽然出现,以闪电般的速度冲来跑去,一瞬间出现在东部,一瞬间出现在北部,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突然,一声巨响,一只须数百人才能环抱,长达百丈,头长犄角的纯黑色蛟龙冲了出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阴恻恻的盯着眼前的殷有听,信子时不时吐出一点,流下几滴口水,像是饿坏了一般。

“怎么……是蛟?”殷不语呆呆的说道。

殷小凝瞪大了一双眼睛,跳起来喊道:“烛崇耀并非烛龙后裔!他是蛟啊!水族的同胞们!你们都被他骗了!”

水族修者们纷纷抬头看去,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老水族甚至愤怒起来。

一位老龟修者愤怒的看着烛崇耀,喊道:“你这个骗子!不配做寒波水府的府主!”

一呼引起百应,不少水族都愤怒的呼喊起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蛟龙似是冷笑了一声,又一头扎进海里,再出来时已经将那位老龟修者吞了下去。

“府主不府主,唯实力说话,若再多事,我现在就吞了你们。”蛟龙威胁似的说道。

一时间,水族众修士都闭上了嘴,一位鱼头修者说道:“是呀!烛府主的实力你我都看得到,干什么还要论血统吗?”

“都闭嘴!”蛟龙恶狠狠的说道,然后看向殷有听,乌黑的双眼忽然闪出艳红的光线。

殷有听眉角微挑,心道不好,立刻轻踩虚空,高速向后退去。

蛟龙闪电般的转瞬便扑到了殷有听面前,一口咬下,殷有听抽出软剑运足内力,这才勉强扛下这一击。

他手顶着蛟龙宽大的嘴,蛟龙的信子嗖嗖的便转了出来。

“大哥!我来助你!”殷小凝手持一把半圆银色弯刀,奋力挥砍直击蛟龙的信子。

“别……”殷有听话还没说完。

蛟龙的尾部便从海里伸出来,结结实实的砸到了殷小凝。

“啊……”

一声惨叫,殷小凝如流星划空一样坠落出去。殷有听焦急非常,却腾不开身去救她。

这一击若是坠地,伤势势必危及性命。

不料,却见一道闪耀的金光闪过,直冲快要坠地的殷小凝去,然后又飞起冲到殷有听身边。

只见一道剑光闪过,蛟龙痛苦的嚎叫起来向后倒去。

殷有听抬头看去,惊喜的发现,闻人穹御剑横抱着殷小凝,一脸怒容的看着翻滚在海里的蛟龙。

“赤乌至人!您怎么来了!”殷有听喊道。

闻人穹并不答话,他抱着殷小凝落在其余殷氏族人身边,将已经昏迷的殷小凝交给他们,这才又飞回殷有听的身边。

“岑之的眼睛是被烛崇耀伤的,她说渊灵邪魔先打太虚境,再伤她,下一个很大可能是破道天。所以,我来看看,还好没有来迟……”闻人穹恨恨的看着蛟龙,又说道,“就是他伤了我师妹,我便去剥了他的皮。”

闻人穹的长剑名为烈阳,剑身很宽,上有太阳暗纹,剑柄是金色的,看上去高贵无比。

他手持烈阳,指着海中的蛟龙,另一只手掐指指天。

“日出东方,赫赫阳阳!”

极为刺目的日光从烈阳剑发出,蛟龙也被闪的眯上眼睛,闻人穹持剑冲向蛟龙,气势宏大的挥来砍去。

蛟龙速度极快,瞬移般的速度,灵巧的躲避着闻人穹的攻击,时不时的便一口咬上去,好在闻人穹反应也极其敏锐,并不被蛟龙所伤。

殷有听见此,立刻又用内力化出五弦琴,轻轻闭眼便开始弹奏起来。

琴声如泣如诉,幻化成淡淡的白色气流包裹战场。闻人穹听此琴音战力更强,蛟龙闻此只觉自己力道渐衰。

蛟龙心知再战不宜,仰天长啸,随后一头扎进海里,极速的向北海方向冲去,淹没破道天的海水,也随着蛟龙一起缓缓退去。

闻人穹眉头紧锁,御起烈阳便像一道光一般追过去。

可惜,蛟龙入海,非是人所能追上的。几刻钟后,闻人穹一脸阴沉的回到破道天,看着还没来得及退去的水族众人,然后又拿起烈阳,眼中似有火光冒出。

“哎呀赤乌至人,别这么看着我们,我们都是奉命行事的蝼蚁。”一位鱼头修者怯怯的说道。

“奉命行事?我看这寒波水府没必要存在了!”闻人穹落在海水已经退去的地面,将烈阳狠狠的扎进地里。

“至人请冷静,水族诸人皆是认定烛崇耀为烛龙后裔,这才奉他为府主。既是府主,那府主有命,自该领命。至人不必太过苛求他们。”殷有听说道。

“殷大家说的是啊!”水族修者纷纷赞同道。

“哼,算了。若我再发现你们有不轨行为,烈阳剑绝不姑息!”

“哎,是是是。”水族修者们喏喏的答着,为首那位鱼头修者小心翼翼的看着闻人穹,又问道,“至人,我们可以先走了吗?”

“不能!”闻人穹怒气冲冲环顾四周,又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近期留在破道天,帮助重建!”

“哎……是是是。”

“那个鱼头,我问你。”闻人穹喊道。

“您吩咐便是。”鱼头修者一脸谄媚的走到他身边。

“当时跟着闻人穹的那只兔子去哪里了?”

“杨艺?”鱼头修者思考了半晌,答道,“在我们出战之前,它便已经离开了……”

“可恶啊!”闻人穹气的直跺脚。

“不过……”

闻人穹一把拎起鱼头修者,喊道:“不过什么?”

鱼头修者悬在半空中,结结巴巴的答着:“我偷偷观察过,兔子与烛崇耀的关系,烛崇耀像兔子的奴仆一般,听话的不得了。”

“奴仆?看来,这只兔子不简单。”闻人穹摸了摸下巴说道,然后又怒视着鱼头修者,喊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重修破道天。”

“哎,是是是。”

殷有听走上前来,端端正正的施礼,说道:“多谢至人解困之恩。”

“无妨,先去看看你家小妹的伤吧。”闻人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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