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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大佬别咬我淮宁李佩云全文

小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好的心情都被烦没了,灰暗的回忆被勾起,季岚山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郁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佩云,话语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来,掺着浓浓的恨意:“你最好安分地滚,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可能会掐住你的脖子,然后一把拧断。李佩云被他眼底的戾气震得慌了慌,她咽了咽口水,气势弱了下来:“你你快收拾了跟我走吧。”季岚山甩开她,声音冰冷:“从现在开始,你和我再无瓜葛。”说完这句话,都不给李佩云质问的机会,径直进屋锁上了房门。李佩云愣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地发懵,什么意思,季岚山要和她断绝关系?他不要那条项链了?还是说已经找到项链了?怎么可能啊!她自己都忘了藏在哪里,他又怎么可能找到!像是难以消化这个信息,她茫然地后退两步,差点摔倒。不是心疼季岚山这个...

主角:淮宁李佩云   更新:2024-12-16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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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淮宁李佩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黑化大佬别咬我淮宁李佩云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好的心情都被烦没了,灰暗的回忆被勾起,季岚山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郁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佩云,话语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来,掺着浓浓的恨意:“你最好安分地滚,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可能会掐住你的脖子,然后一把拧断。李佩云被他眼底的戾气震得慌了慌,她咽了咽口水,气势弱了下来:“你你快收拾了跟我走吧。”季岚山甩开她,声音冰冷:“从现在开始,你和我再无瓜葛。”说完这句话,都不给李佩云质问的机会,径直进屋锁上了房门。李佩云愣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地发懵,什么意思,季岚山要和她断绝关系?他不要那条项链了?还是说已经找到项链了?怎么可能啊!她自己都忘了藏在哪里,他又怎么可能找到!像是难以消化这个信息,她茫然地后退两步,差点摔倒。不是心疼季岚山这个...

《【快穿】黑化大佬别咬我淮宁李佩云全文》精彩片段


再好的心情都被烦没了,灰暗的回忆被勾起,季岚山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郁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佩云,话语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来,掺着浓浓的恨意:“你最好安分地滚,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可能会掐住你的脖子,然后一把拧断。

李佩云被他眼底的戾气震得慌了慌,她咽了咽口水,气势弱了下来:“你你快收拾了跟我走吧。”

季岚山甩开她,声音冰冷:“从现在开始,你和我再无瓜葛。”

说完这句话,都不给李佩云质问的机会,径直进屋锁上了房门。

李佩云愣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地发懵,什么意思,季岚山要和她断绝关系?他不要那条项链了?还是说已经找到项链了?

怎么可能啊!她自己都忘了藏在哪里,他又怎么可能找到!

像是难以消化这个信息,她茫然地后退两步,差点摔倒。不是心疼季岚山这个不值钱的儿子,而是失去工作的同时再失去这个摇钱树,她就没好日子过了啊。

如果有季岚山在,每个月的抚养费再加上他的工资,那可是一大笔钱,哪怕不干活儿,天天打牌赌博,都能过富足的日子。

不行,她绝对不能失去季岚山。

李佩云疯了似的去拍季岚山的房门,边拍边嚷:“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断关系就断呢,我们好歹有点母子情分啊,开门开门,和妈好好说说……”

既然威胁没用,那就打感情牌,毕竟这小子念旧,说不准就心软了。

她没把季岚山哭出来,倒是把楼上的淮宁引下来了,少年皱眉看着她作死,心惊胆战的,生怕季岚山一怒之下宰了她,想了想只得走过去劝道:“你要是真顾念母子情分,就放过他,他现在和我一起上学,只有这样以后的路才更好走。”

“上学?”李佩云瞪大了眼,她只以为季岚山是负责接送淮宁,没想到两人是一起上学的,怪不得这小子心性变得这么大,原来是因为攀上淮宁了啊。

小少爷真厉害啊,害的她失去工作又少了棵摇钱树,李佩云眼底蓄满了恨意,只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来咬死淮宁。

她作为人的怨气可一点都不比鬼少。系统嘲弄道。

淮宁抿了抿唇:“你收拾好了就离开吧。”

离开?我凭什么离开?

我不甘心!

李佩云喘着粗气,犹如一头发狠的牛,愤恨的怒火把她眼睛都烧红了,如果不是季岚山突然开门出来,她怕是都对淮宁动手了。

面对男人强大的压迫力,她最终还是没敢多说,只用那双凸出狡猾的眼,死死地瞪着淮宁,然后拎着行李就走了。

淮宁吁了口气,季岚山看着少年解脱的神情,问:“她没碰到你吧。”

“没有,我们也收拾吧。”

李佩云走了,眼不见为净,季岚山再也不用受这个坏女人的压榨了,淮宁想想就高兴。

可惜少年高兴得太早,殊不知不远处,李佩云紧紧地攥着手机,声音阴森:“有笔大生意做不做,钱五五分,够你大手大脚花一辈子了。”

新公寓是复式两层,不大,但胜在温馨。

和别墅冰冷奢华的装潢不同,是现代化简约风格,四处透着阳光温暖的格调感。

淮宁和季岚山分开住的,但都在二楼,卧室隔着衣帽间,开门就能看到对方的屋子,季岚山表示很满意。


“好了好了,回屋睡觉去。”喊醒靠在床头打瞌睡的少年,季岚山扬了扬手,表示自己已经处理好了。

“唔。”淮宁艰难地睁眼看了看,点了点头后继续瞌睡。

季岚山被他气笑:“不是说监工完就回去吗,怎么,你还想睡这儿?”

睡这儿?

淮宁倏地睁眼,语气期待:“真的可以吗,可以睡这儿吗?”

“……”困得都出现幻听了?

季岚山伸手想捞起少年把他架出去,被淮宁躲开了,他顺势往床上一躺,哼道:“谢谢谢谢,正好我也累的不想走了,借宿一晚,谢谢你。”

这赖皮样,季岚山拿他没办法,而且私心来说,淮宁睡他床上,他还有点小高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嘴角疯狂上扬,语气却格外平淡:“就这么睡了?也不洗澡了?”

“嗯,将就一下嘛,明天早上洗。”淮宁有点小洁癖,但他现在实在昏沉地厉害,总不能让季岚山替他洗澡吧,只得作罢。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也可以不洗,我不嫌弃的。”

你还不嫌弃,也不知道是睡在谁的床上。

季岚山最后还是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的时候淮宁已经睡熟了,他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少年,又是给他脱鞋袜,又是给他挪位置盖被子,跟个照顾孩子的老妈子似的。

一切准备妥当后,应该熄灯睡觉了,但季岚山迟迟没有按下开关,而是趁机偷看了淮宁好一会儿功夫。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呢。

嘴巴是软的,呼出的气息是香的,季岚山有点饿,很想吃了他。

他艰难地从淮宁脸上挪开视线,然后默默地熄灯躺下。

老式木头床不算大,两个男人睡一起几乎是贴着的,黑夜寂静,甚至能听见对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犹如一片羽毛,不轻不重地在季岚山心底挠了下,荡起了圈圈涟漪。

季岚山不算青涩,该懂的东西清楚的很,也明白自己对淮宁的心思不正当,但他控制不住,只要一看到少年温柔地笑着,就非常想去摸摸他抱抱他,甚至是做一些更亲密的行为举止。

难道人死后会欲望大增?

可为什么是淮宁呢,季岚山想不明白。

也许在曾经的某一瞬间,因为少年的出现而心动了吧。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遵从本心地侧过身子去搂淮宁,熟睡的少年被勾着腰拥进怀里,乖乖地窝在男人的胸口,季岚山摸了摸他柔软的秀发,眉宇不自觉地舒缓了些,唇角也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反正淮宁睡的沉,应该不会半夜醒来,而且就算发现,以他那样好哄好骗的性子,直接说是他睡熟后缠上自己就行,他一定会信的。

季岚山想想就好笑,逗淮宁大概是他多年来最有趣的事,少年带给他那么多快乐,他也该对淮宁更好些。

可惜,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仅没对淮宁好,还害得对方感冒了一场。

次日上午九点,少年顶着蓬乱的头发从被窝里爬起来,他用掌心测了测温度,然后沙哑开口:“统哥,我好像生病了。”

系统早就等着了,因为主神的权限,宿主和男主相处时它一直被屏蔽,从昨晚开始就无法得知淮宁的情况,担心了整夜,结果大早上淮宁开口就是病了,可把它心疼死:崽啊我的崽,都发生了些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


有小珍珠顺着眼尾滑落,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有些烫,烫得他心软了软。

淮宁微微张嘴喘着气,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不要、这样凶我,我……”

其实季岚山已经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了,他的视线都被那张水润的唇瓣吸引住了,它开开合合,藏在贝齿后的红舌若隐若现,它轻轻地滑动着,它狠狠地勾引着自己。

他好像找到了更好的发泄方式。

用一种方式逼淮宁哭,更有意思些。

“我们不是好朋友嘛,哪有好朋友这样对不对……唔!!”

眼看着男人越凑越近,淮宁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唇就含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什么情况???

疯了,季岚山疯了!!!

“唔!放开唔!……”淮宁想躲开,却被另一只大掌箍住面颊,死死地掐着脸蛋儿让他合不上嘴,只能乖乖地承受着自己粗鲁暴烈的吻。

嘴唇是冷的,舌头也是,但淮宁有系统给他开的外挂,所以感受不到冰凉,

除了吻舔,

两人唇齿的交界处,暧昧至极。

淮宁眼睛像被水洗过一般,泪不要钱似的往下坠,他呼吸困难地低喘着,哭腔愈来愈重,他快要死了,被吻死了。

他再也不要同季岚山好了,自己把他当好朋友,他居然这样羞辱自己,太过分了!淮宁又愤怒又委屈,用尽全部力气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作乱的舌头。

季岚山眉头一跳,慢慢地睁开了眼。

他看到了少年哭的通红的眼睛。还有眼底那抹不情愿和怨恨,像针尖似的密密麻麻地扎着他的心,痛且酸楚。

淮宁觉得恶心。

淮宁讨厌他。

季岚山自嘲地笑了下,笑的苦涩,笑的凄惨。

但下一秒,那份痛苦转化成更深更重的欲望,几乎烧尽他的理智,让他克制不住地想折腾眼前人,折腾到他没力气再抗拒,只能乖乖地听话。

淮宁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大幅度喘着气,凶巴巴地瞪着罪魁祸首,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上两句,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季岚山扛着扔到了床上。

淮宁懵了,还没从眩晕中缓过神来,高大的黑影就覆了上来,恶狠狠地去扯他的衬衫。

月牙白纽扣被迸飞了两颗,领口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淮宁惊恐地攥住衬衫,哽咽着摇头:“季岚山,季岚山你怎么能……”

季岚山撑在他身侧俯视着他,眼底暗不见光:“我为什么不能,我什么都能。”

淮宁觉得他说的可笑,他从来没想过季岚山会这样对他,简直匪夷所思:“到底是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季岚山急不可耐地去扒他的衣服,呼吸粗重,他笑着看着少年,嗓音低沉有力:“你说你犯了什么错?你先招惹我的,就该由你承受我的一切啊。”

冰凉的唇热情地贴上淮宁裸露在外的肌肤,啃咬的力道由轻变重,像在品尝一块香软的小糖糕,想一口吞咽下腹却又舍不得,只含在唇齿间慢慢研磨回味。

说实话,季岚山挺爽的。

心里那股烦躁的无名火都消停了下去,眉宇舒缓开来,情绪也变得愉悦起来。

可淮宁和他恰恰相反。

少年的双手被交叠着扣压在床头,无法挣脱,他痛苦地拧着眉咬着唇,软弱无助的啜泣声自齿缝中溢出,犹如濒临死亡的小兽,发出绝望的哀鸣。

他哭得太可怜了,把季岚山的心都哭化了,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温柔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和眼尾,像在虔诚地吻着珍藏的艺术品,尽管他现在预备着弄脏他的宝贝。


其实什么时候离开都行,他不需要钥匙也能自由进出别墅,但就是想看看,淮宁能不能再对他心软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

但少年拒绝了他:“不好。”

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坠落深渊,再无生机。

季岚山感觉胸腔堵得慌,堵的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嘴唇微抖,嗓音不明显地发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淮宁蹙了蹙眉,他感觉季岚山的状态很怪异,他是不是在瞎想什么啊,无奈地叹息一声,少年道:“不就搬个家嘛,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周末再回来住呀。”

季岚山倏地抬头,眼底绽出不可置信的光,淮宁被他盯得心里发毛,结结巴巴地道:“非要明天搬也行,那我和搬家公司打个电话换时间。”

季岚山怔得说不出话来,他死死地凝视着淮宁,眸底的情绪如浪潮般不断波涌着,最后化为初升的曙光,他眉宇舒缓地笑了起来:“是我想的那样吗?”

语气像是试探,又像是肯定。

淮宁要抓狂了,他根本琢磨不透季岚山的想法,咬咬下嘴唇,含混不清道:“是吧。”

“你知道我一开始怎么想的吗?”

“……”你诈我呢。

淮宁狐疑地看着他,忍不住发问:“你今天好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季岚山深深地喘了口气:“我以为,你辞退她们,是为了让李佩云带我一起离开。”

淮宁错愕:“你去哪儿,你不要上学了?”

“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就留在你身边。”

淮宁有些受不住季岚山含情脉脉的眼神,他偏过脸,嘀咕道:“你就非得再住一晚吗,我们今天不走,她们会觉得我在说谎,就是故意想辞退她们的。”

“不是,我都可以,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季岚山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忍不住抬手抚了抚淮宁的头发,动作温柔又克制:“只要不丢下我,去哪里都可以。”

淮宁后退了半步,他现在一听到季岚山说这些深情话,心跳频率就莫名有了变化,奇怪的很:“你要不要先和李佩云说一下,你不跟她回去。”

“不用。”反正已经拿到项链了,李佩云就和他无关了。

淮宁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变化,对方并没有流露出厌弃或者恨意,就好像李佩云于他而言不过一个陌生人,淮宁松了口气。

回到卧室收拾衣物,系统出现:决定好了吗,真要和他搬到新公寓去?

“嗯嗯,让他重新开始新生活,应该能慢慢治愈李佩云带给他的伤害。”

哟,那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居了。系统打趣。

淮宁哭笑不得:“统哥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是啊,可你喜欢,我只能接受。系统的语气活像个老父亲,不懂事的闺蜜非要嫁给穷小子,它再不情愿都只能答应。

淮宁轻笑了声,却忘了反驳,就好像默认了它的话。

楼下,李佩云的行李箱因为轮子老化卡在门口动不了,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着,抬头看见季岚山下来,趾高气昂地叫道:“过来给我搬东西。”

结果男人理都没理她,李佩云本就因为被辞退心情不好,从小欺压的季岚山还敢不听话,她就更烦闷了,干脆行李箱都不管了,冲到男人面前就训斥:“喊你呢,耳朵聋了是不是?”

因为淮宁的那番话,季岚山比平常更淡然些,也没和李佩云计较,推开她就走,结果这女人不知死活地抓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威胁:“你不想要那条项链了?你敢不听话我就把它丢了,你再也别想找到!”


是很不舒服,心底很躁动,有股无名火横冲直撞着,叫嚣着逼他发泄,季岚山说不清这种感觉,他只知道找到项链后,那压着他的铁锁消失了,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当然首先就是杀了李佩云。

他想,很想,非常想,想拧断她的脖子,看着她痛哭流涕地求饶,然后一点点地失去体温,最后扔进荒山野岭,被野兽啃食瓜分,死无全尸。

这是他最想看到的场景,一想到这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季岚山从淮宁脸上挪开视线,急不可耐地要去找李佩云,可他刚抬脚,一只干净骨节的手就拉住了他。

“你去哪里?”淮宁问。

季岚山不想告诉他,哪怕到了此刻,他都不愿让淮宁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他不想让少年发现他是那样的恶毒,他是个坏种。

等找到李佩云,要偷偷地杀掉她,然后处理好现场,最后洗个手再来见淮宁,这样他就不会知道了。

可淮宁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岚哥,不舒服的话休息会儿吧。”

季岚山冷冷地瞥看他:“让开,我有事。”

淮宁死不撒手:“有什么事情呀,我陪你一起吧。”

陪我?

季岚山倏地想笑,如果小少爷看见凶杀现场,大概会吓得连滚带爬地报警吧,顺便指着自己破口大骂:疯子,杀人犯,去死!

不可以,淮宁不可以骂他,也不可以怕他。

淮宁要干干净净单单纯纯的陪着他,只对他笑只对他好只喜欢他。

季岚山强压下心底的戾气,语气尽量平缓:“只是小事,我马上回来。”

淮宁信他就见鬼了,他捉着男人的手腕,余光瞥到了对方掌心的血迹,灵机一动:“你手受伤了,我先帮你消毒,既然是小事,那应该不急吧。”

如果是平时,男人的确会好脾气地答应,甚至因为淮宁的温柔体贴而窃喜雀跃,但现在,他着实烦躁阴郁,少年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让他耐心尽失,只恨不得一把甩开他。

但季岚山终究是舍不得甩淮宁,他只是强行抽出右手,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出这个门!

淮宁又急又慌,下意识地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嗓音软弱:“别、别走。”

季岚山脚步一顿,身体一僵,他缓缓地闭上眼,眉宇戾气横生,唇角却弯出一个怪异的弧度,他说:“淮宁,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温柔得让淮宁四肢发寒,只敢讷讷地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

“好啊。”季岚山这样说。

淮宁微怔,着实意外,这就答应了吗?

他慢慢地松开搂住男人的双臂,任由季岚山转身,当对视上那双满含恶意的眼睛时,他心尖猛跳,但已经来不及跑了。

“唔!”

他被男人掐住脖子,狠狠地掼到了墙上。

后背火辣辣地疼,淮宁眼尾激起星星点点的水花,可怜又委屈地看着季岚山。

男人单手掐着他的脖子,不算用力但也限制了顺畅的呼吸,淮宁扒住他的胳膊,用尽全力想推开,但纹丝不动。

“季、季岚山,你干什么?”淮宁忍着痛,艰难地问。

男人垂眸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竟升起一阵快感,他想看淮宁疼,他想看淮宁哭。

他弯弯唇,轻声道:“不是想要我陪你吗,我在陪你啊。”

淮宁眼尾发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带点哭腔地开口:“岚哥,你轻一点,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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