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怎么想?
无感情基础的夫妻那么多,有感情又纳了小妾的男人那么多,若他们的妻子都学你的做法,瞿山县还能安稳太平得了吗?”
秦川像是在教育一个没吃到糖就哇哇哭的小孩子,他在绝大部分时候,都是这般儒雅又温柔的,即使生气了,也轻声细语,没有半点不耐。
句句是道理,可也句句,都在回避“他从未对我动过真感情”这个事实。
可能是因为他本就不爱我吧。
见我不答话,他叹了口气,又道:“夫人,你与我和离,想过你弟弟阿木吗?
阿木尚未成亲,你是县令夫人,他自是不愁妻子人选,一旦你与我和离,你要做回从前的卖花女吗?阿木到了年纪却娶不上个像样的妻子,你又让他如何想?”
是啊,离开秦川,我就是个饭都吃不饱的卖花女,可他又何尝没有得到好处。
他是瞿山县年轻有为的县令大人,到了年纪不娶妻,势必会被政敌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攻讦,更何况,他爱裴芷微至深,娶个不受控制的陌生女子,只会为裴芷微带去未知的危险。
我多合适啊,秦川“熟知”我秉性,绝不会对我心软,犯下轻敌的大错。
秦川见我沉默,就试探着上前,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慢慢调转姿势,与我十指紧扣。
我如同被蛰了一般迅速抽回手,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发麻。
我以为这么多年他很爱我,殊不知他是真的观察了我十五年,他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还要深刻。
他知我总会对他心软,更知我最爱他深情的模样。
事实上,在我决定嫁给秦川时,系统局的上司曾特意联系过我,上司不厌其烦给我举了很多前辈的惨痛例子,劝我不要被一时冲动所蒙蔽。
上司说:“书里的角色都被作者放大了人性里的某个特点,秦川这人对女主深情,但对意图伤害女主的人十分绝情,你能保证有朝一日不会被他放弃吗?”
上司的话再次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