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我先生他很尊重我的想法,我们两个没有孩子的。”
“我先生退休后,就一直和我定居在巴黎,我很了解我先生的为人。”
徐曼玲的语气认真,我不禁怀疑是我弄错了吗?
可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吗?
,衬衫上的照片,她和他的爱情故事,陆知砚的反常,桩桩件件都不得不让我往那处想。
“哦,对了,我先生叫傅长瑜。”
傅长瑜?
我问她,“那你认识陆知砚吗?”
徐曼玲想了好一会儿,“我记起来了,他是我先生的同事,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是有二十几年了吧。”
徐曼玲结婚了,她的初恋不是陆知砚,那为什么陆知砚要将她的照片缝在衬衫上。
陆知砚喜欢徐曼玲?
可徐曼玲居然快不记得他了。
徐曼玲没有必要骗我,我的脑子乱成一团,迷迷糊糊的理不清头续。
为了理清这些,我随孙女回了家。
一进家门,陆知砚的声音就传来了,“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外面都玩野了呢?
这么大年纪了还爱瞎折腾。”
“好了,回来了就好好待着吧,家里都乱的不成样子了,快去收拾一下,床单被罩都该洗了,今天中午我要吃红烧猪蹄。”
“还有我的药快吃完了,给我重新买点。”
他老生在在的坐在沙发上,似乎我离开的这么多天在他眼里就是在闹脾气,在他心里我总有一天会自己回来的。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他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真正的离开他。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忆琳这次比赛得了第三名,多亏了徐老师,我想请她来家里吃个饭。”
陆知砚翻报纸的手顿住,厉声的呵斥:“你请她来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请,她帮了忆琳,我作为奶奶想感谢人家不可以吗?”
“还是说你在心虚什么?”
陆知砚怒目圆睁:“一派胡言!”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
没多久,徐曼玲就应约来了,她一出现,陆知砚浑浊的眼睛都亮了。
徐曼玲和我打完招呼后才转头看向他,“好久不见了,陆知砚。”
听到这句话,陆知砚眼眶红了红。
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痛苦中带着欣喜,克制中又带着无限的爱恋。
七十多岁的人了此时却像一个无措的毛头小子,他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扯了扯衣服。
“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