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垃圾焚化池旁拍了尤为重要的两张。只因那里开满了金黄色的凌霄花,耀眼而夺目,美丽无比。
我的心里其实是有些不解的,我和她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明明与她们极少玩耍,也极少往来,而她们在关键的时候,却没落下我。我心里不自觉地对这个班级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当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一切却都已经结束了。
我不止一次地回想着,这过去的六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是早上间各自慌慌忙忙地跑进教室,是中午间假模假样地睡觉,还是放学放得晚了,老师要求我们一定要结伴同行?
都是真的!
开学的第一天,老师总是让男同学修剪茂密生长的植被,女生们打扫教室,剩下的人,统统被打发到校园的花坛里清理杂草和沟渠,而所有的工具,都是从自己家里带来的。
每个学期的这一天,整的校园热火朝天,等到校园焕然一新之时,老师才开始发全新的书籍。
校园的课程并不紧张,松弛到农忙之时,老师带着全班同学,去茶农伯伯家采摘茶叶,同学们穿梭在高山上的茶园里,来来回回,童声斐然,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挣来的班费被老师拿来组织春游了,老师带着我们一直步行,走了整整两个小时,就在大路边开始开锅搭灶,让年长一些的男孩子杀鸡,女孩子们做饭,而年幼的,手脚粗笨的,都各自玩耍去了。
原来,我自以为的灰色记忆,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
在刚去新学校的那一年,我极度迷恋一首老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唯有别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