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捏紧杯子：“那我儿子呢？”
晓桃打开手机，指着一张图片，轻轻开口：“这就是爸爸啊。”
我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视线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他的身影是那么熟悉，却又让人陌生得发慌。
“他是小杰？”我嘀咕着，脑子里像塞满了棉花，“小杰才两岁啊，他怎么可能长这么大？”
晓桃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爷爷，时间过得太快了，您可能一时记不起来了。”
“记不起来了？”我重复着这句话，脑袋嗡嗡作响，心底却是一片空白。
“榕树在哪儿？”
我突然问，语气急促，“我明明听见了河水声的啊！刚才不是在找吗？晓桃，你帮我看看，它是不是被藏起来了？”
晓桃低下头，眼眶里有些湿润的光。
“爷爷，那些地方都拆了，很久很久以前就没了。”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拖出一声刺耳的响动，我愣了一下，脑袋里一阵乱响。
“我儿子呢？我要去榕树边找我儿子。”
“爷爷，爸爸在家里。咱们回去就能看到了。” 晓桃试图拉住我，但我猛地甩开她的手，转身就朝门外走。
咖啡馆的门口，玻璃门在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
我一脚踏出去，却觉得脚下有点发软，世界在眼前微微晃动，像是一场失控的电影。
“小兰！”
我站在街边大声嘶喊，像一个被困的野兽，“小杰！你们在哪儿啊？！”
身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爷爷，您别激动，跟我们回去吧！”
我转过头，看见晓桃正向我跑来，带着急切的神情。
“小兰呢？”
我再次问，声音里已经带了些颤抖，“她不是说会陪我找榕树的吗？怎么现在不见了？”
晓桃走上前，声音哽咽：“爷爷，奶奶在家，我们回去吧，好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皮肤松弛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