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静静站在门前，露水打湿发梢，起雾了。
赵福看着眼前只有几米能见度的大雾，心中没有任何害怕。
大山的孩子不怕山路。
赵福刚刚走出村口，一声呵斥传来：“臭小子，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李老学究吸着烟袋，看到赵福，烟枪轻磕鞋底，背有些弯，但头直直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起的早。”
赵福紧了紧包袱，挠头：“这不是不想让您担心嘛。”
“屁，我跟你一起去县里，你是我们村子第一个高中生，可不能有闪失。”
赵福早就知道李老学究不放心，有可能跟着他一起走山路，但是李老学究年龄毕竟大了，赵福舍不得。
他赶忙拒绝，可你也知道，做学问的家里面，都养着倔驴。
一老一少，在山路上。
熟悉的梦境感又出现在眼前，赵福的右脚莫名其妙传来剧痛，一瞬间的恍惚，他滚下坡面。
“娃子，你咋了？”
赵福错过了考试，右脚也跛了，父亲在外地受伤，老板不管不顾，15岁的赵福只能在家照顾父母和奶奶，依靠几亩薄地。
这是李老学究第三次来到赵福的家。
“臭小子，你......给我再考一年。”
李老学究抱着酒瓶，倚着门槛，大声哭泣：“没钱我给你啊，把我的棺材本给你，我教书这么多年，就希望有个人能走出大山。”
灌了口酒。
赵福踮脚扶起老师：“这么多年了，我们村子都是这样，那有什么希望。”
李老学究又灌了口酒。
两年以后。
李老学究走了，赵福因为政策改革，和自己的学识，当上了大山的教师。
赵福看着课桌上学生黝黑而又稚嫩的面庞，轻敲教尺。
“这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堂课，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走出这座大山。”
你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生活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