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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浅浅地笑着，柔柔弱弱，像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如此我见犹怜，那个男人不想要？
“我家小玲、年方十九！会烹饪、做得一手好羹汤。”
“我喜欢！”
“我也喜欢。”台下有人在喊。
商哥挑眉笑笑，挥手说：“请各位稍安勿躁。”
“小红、年方二十，会下棋，弹琴，唱曲！”
“这个更好！我要了。”琛冷眼旁观。依照年龄，她们不是阿云的妹妹。
看她们的样貌也跟阿云说的不一样。
不想再看这些无聊的人，他端着酒杯穿过人群。
“天是蓝色的、云朵是洁白的、海水是咸咸的、乌云是黑色的、雨水是淅沥的、眼泪是咸咸的.....” 舞台上，歌女还在唱歌。他眯眼过去，过于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
下意识地遮住半边额头，在近距离之下，他看到了歌女的大致轮廓；
她画着浓妆，眼神低垂，肤色白的几乎透明。她的歌声清澈中带着忧伤、婉转如黄莺低谷。
挥手招来服务员，拿出几张钱币打赏他，并且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服务员笑着恭敬离去。
“哪里有位客人让你过去喝几杯，这是打赏！”歌女接过钱，默默地走到琛桌前。
“多谢大爷打赏！”
“你好、你叫什么？”女孩愣了愣，看男人面生得很，应该是第一次来。
“我叫朵儿。”朵儿？阿朵？
“那个朵？”
“花朵的朵。”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叫什么。
“今年几岁？”琛放下手里杯子。
“朵儿，我的朵儿呢？”这时有人忽然大喊大叫。
“顾少爷，朵儿小姐刚唱完歌，在陪客喝酒呢。”
“陪人喝酒？谁敢让本少爷的女人喝酒？”
说话间人已经来到琛面前。
“你、就是你小子，让我的女人陪你喝酒？”
“顾少爷，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