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夜里，王小五偷偷潜入了我的房间。
“晚晚，你猜的没错。他果然没死心，仍然在联系医生，准备强行给你做手术。”王小五向我汇报道。
“那我们现在只需要等。”
月光下的静谧好像在为将要到来的一场大雨铺垫。
王小五嘱咐我要注意安全，我答应过后他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了他，“今晚还走吗？”
他红透的耳垂让我知道他听懂了。
然而他只是走到我面前，在我眉间落下一吻：“姐姐，我们来日方长。”
王小五真是的，谈恋爱的时候叫我晚晚，说情话的时候偏又叫我姐姐。
乱我道心。
12
几天后，季怀尘带着一伙人冲进了我家里，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在人群中，我确认了王小五的位置，稳了稳心神。
“你要干什么？准备强迫我给那个贱人捐骨髓吗？这是违法的。”
“违法的事情我又不是没干过。”他打了个响指，便上来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随后他忽然抱住了我，说道：“对不起，但我没有选择。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过，突然张口咬住了季怀尘的肩头。他感到吃痛，却没有躲，只是任凭我发泄愤怒。
在被带上车之前，我对身边的季怀尘说道：“我恨你这件事，你知道吗？”
他眼神里有一瞬间的错愕和慌乱，然而很快隐藏下去，只是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傻子，你才不知道呢。
几小时后，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准备接受手术。几个医生按住了我，另外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医生拿着麻醉，和季怀尘说着些什么。
随后季怀尘轻轻挥了挥手，拿着麻醉枪的医生便一步步渐渐靠近我，一阵刺痛后，我不可避免地缓缓闭上了眼。闭眼之前，我环视一圈，努力地记下了每个人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