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微曲，腹部用力向上收紧。顾衡走到相邻的一套器械上，做高位下拉，却悄悄用余光关注她的动作。
他注意到她每一次上举腿时，颈部肌肉会微微紧张，发尾轻轻晃动，脸上的表情从初时的轻松到后来的咬牙坚持，都让他生出一种欣赏之心。不是单纯对美貌的欣赏，而是一种对她认真、坚韧品质的欣赏。
许楠做完一组后跳下地，喘口气，发现顾衡正扭头看她。她略有些脸热，却不躲闪，反倒站稳身子，半开玩笑地问：“我的动作还行吗？顾老师。”
顾衡笑了，笑容让他严肃的脸部线条柔和不少。他轻轻摇头：“别喊我老师，我只是普通会员。你的动作挺标准，只是后半程有点体力下降，可以分两组来。”
许楠点头，语气诚恳：“好的，谢谢指导。”有时一句不加修饰的建议，比恭维更让人舒心。
第五章 休息区的闲聊
训练到中段，两人都累出汗。许楠擦汗时，看见顾衡走向健身房一角的饮水机。她拎着自己的水壶跟上，在他身边接水。近距离看，他眉宇间的淡纹像记载着生活的经历，年纪可能比她略大几岁，但气质更像沉淀过风霜的青石。
“你平时都练什么？”许楠轻声问。她半靠在墙边，手指卷着发带，小腿放松地靠着墙，呼吸略微急促但情绪平静。
顾衡喝了口水：“主要是力量训练，最近也在考虑增加有氧。你呢？”
“我比较综合，先练全身协调，再逐步提升力量。”许楠双眸清亮，“有时也会上周末的瑜伽课，这里的教练还不错。”
“嗯，我看过，有个叫程霁的教练挺专业。”顾衡说话时，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到她手中的水壶上，壶上的贴纸是一只猫咪在举哑铃，他不禁露出些许轻松的笑意。
许楠发现他的眼神，主动解释：“我很喜欢猫，可惜住的地方不方便养，只好贴这种可爱贴纸过过瘾。”
顾衡笑笑：“不错，有点意思。”说完这句，他有点不知再说什么，只能轻轻点头。两人静默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