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他伤了脚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残废了呢。
他们三个人相处地十分和谐。
他脸上的笑容和我们此刻的痛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苏清简还是联系不上,我直接给她发了要离婚的消息。
兄弟联系了专业的离婚律师咨询财产分割的事情。
之前死活联系不上的电话竟然破天荒给我回拨了回来。
我静静听着手机为苏清简设置专属的铃声就这么响了起来,直到挂断。
对面的人没什么耐心,只打了一次就没再打过来。
很快,我收到了一条冰冷的信息。
你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拿离婚要挟我。离就离,你可别后悔,言言跟着我。
看到消息上面的“言言”两个字,我的泪水又止不住无意识掉落了下来。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腿脚不便,言言的后事几乎全是靠兄弟处理的。
言言离开后的第二天,我和兄弟换上了黑色的套装,准备带着他的骨灰去安葬。
我的右腿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兄弟从后面推着我。
我坐在轮椅上,抱着儿子的骨灰盒。
刚准备出门,大门突然被拉开了。
苏清欢和苏清简一左一右搀扶着李时宴。
李时宴的右脚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看上去甚至比我这个真正在车祸中伤到了腿的人更加严重。
苏清简看向我解释道。
“阿宴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我们实在不放心,干脆让他在家里住几天……”
我没有错过李时宴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像抢了别人老婆的小三一般洋洋自得。
苏清简这才注意到了我被石膏厚厚包裹着的腿,她蹙了蹙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陆文灿,你争风吃醋到了这个地步了,阿宴前脚刚崴了脚,你后脚就这么巧也受伤了。”
或许是之前受伤过太多次了。
这一次,苏清简这么质疑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