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玩,我害怕。”小豆轻声地对我说。
“你们俩不是天天放学都在那里玩吗?”我仍然怒吼着。
“今天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豆眼睛里有一丝丝恐惧。
我也没再勉强,等茜茜回来。
茜茜发信息跟我说,她要接待客户凌晨两点才到家,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说那我把钥匙放在门口地垫下面回来你自己开门。 有什么工作要谈到半夜,难道别人都不睡觉的吗? 很累了,不管她了,我得睡了。 半夜,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没有起来,又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把孩子都送到了学校,茜茜还在睡。 我买了早餐等她起床,她一直睡到九点,睁开眼睛,大喊一声,“完了,还有个会,要迟到了!”她冲进了浴室洗澡。 她裹着浴巾的脖子上,那个坠子闪着金光。 她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对我说,你要吗?我送给你一个吧。 她从脖子上摘下来,递到我手上,她继续整理着她的东西。 我放在掌心,观察着这个圆柱坠子,上面有三个大一点的楷书字体“楞严咒”。 她继续和我讲,上次你去江城的时候,我其实得了抑郁症,不是新冠,那时候无比严重,我一直想从楼上跳下来。
“我工作真的很忙,很累,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每天都处于亚健康状态。后来,我每天下班,都看到车库的墙那边有两个黑衣人盯着我,我好害怕,我总是快步跑上楼。有一天晚上,我又看到了他们,他们朝我走来,越走越近。我吓得赶紧给我老公打电话,他下来把我接上去了,我当时腿一动都不能动,要是我老公再不下来,我可能就被他们带走了。”茜茜眼睛里充满的恐惧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晚。 “到了楼上,我问我老公有没有看到那两个黑衣人,我老公沉默了一下说“我也看到了”。
我也汗毛竖起。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茜茜继续讲,“第二天我到了公司,一个同事说要辞职,她要回家继承祖业,做阴阳师。她告诉我以我这种情况要去明福寺求一个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