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卓哪吒的其他类型小说《菟丝花妈妈小说》,由网络作家“椰子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甩手走人了。而我妈所谓的破口大骂,也就是对方满脸嫌弃得扫了她一眼,说了句“你当自己的公主啊?”这话让我妈破防了。于是她给还在买菜的我狂打电话,我当时以为出了什么急事,连忙往家里奔的路上摔了一跤。进门之后她根本没注意到我膝盖上的伤,只顾着哭诉自己的委屈,而我也被一直以来“要好好照顾妈妈”的责任洗脑了,冲上门去找人家理论。对方只当我是无理取闹的小孩,摆着手说算了,让我赶紧回家吧。偏我不服气,捡起石头砸了他家的窗户。一旁看热闹的路人让对方报警,他只是看着我逃跑的方向摇头说:“算了,这娃子也可怜。”这次再听到她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说辞,我内心平静地起身给自己找药处理膝盖上的擦伤,而后慢悠悠回了她句:“以后别喝这种大桶的了。”我妈停下了哭声,我依...
《菟丝花妈妈小说》精彩片段
甩手走人了。
而我妈所谓的破口大骂,也就是对方满脸嫌弃得扫了她一眼,说了句“你当自己的公主啊?”
这话让我妈破防了。
于是她给还在买菜的我狂打电话,我当时以为出了什么急事,连忙往家里奔的路上摔了一跤。
进门之后她根本没注意到我膝盖上的伤,只顾着哭诉自己的委屈,而我也被一直以来“要好好照顾妈妈”的责任洗脑了,冲上门去找人家理论。
对方只当我是无理取闹的小孩,摆着手说算了,让我赶紧回家吧。
偏我不服气,捡起石头砸了他家的窗户。
一旁看热闹的路人让对方报警,他只是看着我逃跑的方向摇头说:“算了,这娃子也可怜。”
这次再听到她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说辞,我内心平静地起身给自己找药处理膝盖上的擦伤,而后慢悠悠回了她句:“以后别喝这种大桶的了。”
我妈停下了哭声,我依旧不看她。
“每次有人来换水,你不是和人家吵架就是害怕得不敢开门,回回都要我上门去吵,现在小区都没人肯接我们家单子了。”
“以后你在家烧自来水喝吧。”
处理好伤口后,我妈正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毕竟上辈子我和她说的是:“以后别做了,都放着我来。”
见我看向她,她立即瘪起嘴将双手环抱胸前,语气不满:“自来水都有味道,我不喝。”
我没回,直接越过她准备去厨房烧饭。
她见我故意无视她的话,气得把门摔出一声巨响,像之前每一次我拒绝她之后一样。
她在等我哄她。
她在等我的妥协。
可这辈子,也该让她从那虚无的公主梦里醒过来了。
我打开刚买的菜,里面是活蹦乱跳的虾。
这一回我没有做她喜欢的油焖虾,而是简单白灼了一下就去敲门喊她吃饭。
三声之后依旧没有动静,我回到餐桌上直接开吃,在我快吃完的时候,她自己出来了。
闷不吭声上了桌,用筷子将盘子里的虾翻得乱七八糟,脸因不满皱成一团:“我不是说了要吃油焖虾吗?”
“油焖太费时间了,我还要复习。”
她嘟着嘴,提着筷子开始叹气。
我当然知道原因。
我妈是典型的菟丝花,婚前靠父母,婚后靠老公。
我爸去世后,她又把我当成了“丈夫”。
吃饭要喂,睡觉要哄,就连穿衣服都要我帮着穿。
可我终究不是男人。
于是她又嫁给了隔壁麻将馆老板,没想到继父对我图谋不轨。
在反抗时我意外跌下三十楼,死后才知道我妈为了不离婚竟然帮着继父隐瞒真相。
再睁眼,我回到了我爸刚去世那年……
1
十六岁之前,我生活在一个看似幸福的家庭中。
外人眼里,我爸是爱妻顾家的老实人,我妈是温柔漂亮的完美妈妈
实际上,我爸是无药可救的恋爱脑,而我妈是被他宠坏的公主。
在他们的教育下,我五岁就开始帮我妈拎包、九岁就搬着凳子给我妈烧饭、十二岁就知道要帮我妈穿好衣服才能出门上学……
我爸没事就念叨:“你妈当初可是高材生,能看上我这么个开长途货车的穷小子是我的福气,所以要珍惜。”
他所谓的珍惜,成了我妈嚣张的资本。
所以当我爸因为堵车晚归而没有买到她想吃的那家蛋糕时,我妈直接把刚开了几天长途车的他关在门外,要他反省自己的错误。
那时正值寒冬,半夜过道里的风吹得窗户狂响。
我觉得爸爸和楼下的流浪猫一样可怜,因为不忍心,就摸黑去给他开门。
可我忘了,我妈说过我是她带来这个世界的,所以不能违背她的命令。
我还没来得及拧开门把手,她就将我拽到了浴室里用冷花洒冲。
一直到我被冻得蜷缩在角落,嗓子哑得再也喊不出“妈妈,对不起”她才停手。
她冷漠地看着冻僵的我开口:“这就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
也许是怕我死掉,她终于放我爸进门照顾我。
那次我高烧一周才退,留下了终身畏寒的毛病。
那是我爸唯一一次朝妈发火。
从那之后我妈虽依旧娇惯,却再也没伤害过我。
可十六岁那年,我爸出车祸走了,我的生活跌进了更深的地狱。
当时我不但要张罗我爸的葬礼,还要安慰哭得梨花带雨不能自己的我妈。
她像是雨中被打落的小白花惹人怜爱,而我捧着黑白像走在人群最前端
“你要是敢走,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那些日子,我每晚都哭着入睡,只有在看到床头那把父亲送的工艺短刀时,才能让我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曾被爱过。
此时,门外的争吵声停了,重物的倒地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就是我妈慌乱的敲门声。
奶奶被我妈气得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
我真的很讨厌医院这个地方。
上一次来是我爸过世的时候,而这一次,奶奶也凶多吉少。
我将头抵在医院冰冷的墙上忏悔。
“奶奶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奶奶,对不起。”
“对不起。”
……
一遍又一遍,直到奶奶醒来,我才停下这自虐般的行为。
其实以前我妈只是有些娇惯,在我爸的溺爱下才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格。
我爸走后,她甚至开始对我示弱。
事实证明很有效,她用责任与爱捆住我,又用愧疚折磨我,让我既无法认命为她驱使,又无法狠心将她抛弃。
尤其是她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从曾经的羡慕变成了怜悯与同情时,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于是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起初她只是自己不愿意和别人接触,后来她开始限制我与别人的接触。
她对我的依赖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执着。
她怕我和男生早恋私奔,就像她当年和我爸一样。
就是因为她曾这样做过,所以她觉得我也会这样做。
同时她也不许我和女生太亲密,她说怕我被人带坏。
可她越压抑,我就越向往。
向往着逃离有她的生活。
等到奶奶病情好转后,我回到学校上课。
刚到班里,就被通知老师让我放学后去她办公室。
这时后桌的许浩凑了过来,洋溢着青春的脸上笑容灿烂。
“肯定是上次作文比赛的成绩出来了,要是得了奖你妈一开心就不会折腾你了吧。”
这人长得清秀斯文,却是个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草包。
班上人都说他喜欢我,只有我知道这只是他和和朋友们立下的一个赌约。
“就白卓那种只会读书的死脑子最缺爱了,看老子把她拿下给你们看。”
而我曾经就是被他的伪装骗了,才会在感到痛苦的时候
以前她的虾都是我爸剥好喂她嘴里的,还不是剥一个喂一个,而是要整盘剥完,她才肯张口吃饭。
怕她吃的时候虾凉了有股腥气,我爸练就了一手绝世剥虾好功夫,还逼着我也练,就为了保证他的公主想吃虾的时候有人剥。
前世我曾和她商量高中学业真的很紧让她自己吃饭,可她还没等我说完就趴在桌上痛哭。
“你爸走了,你也不要我了是吗?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我被她念得没有办法。
可当我帮她剥完整盘虾的时候,她只吃了两口就说要去看偶像剧了。
等我收拾完一切回房间查看自己的伤口时,皮肉早就被干涸的血迹黏在了裤子上。
那时强行将皮肉与纤维撕开时的疼痛仍历历在目。
于是这回我像没看见她的动作般,埋头吃饭。
她以为是自己的动作不明显,又故意咳嗽想要引起我的注意,见我依旧没有动静,她忍不了了。
“这虾你不剥让我怎么吃啊?”
我没回,而是起身将碗筷拿进厨房开始洗碗,同时叮嘱她一会吃完要自己把碗洗了,不然她的专用碗下次就没得用了。
两秒后,一声嚎哭从身后传来。
“白卓!你是不是和你爸一样不要我了!”
我擦干手上的水,面无表情地从她面前路过。
“妈,你就算尽不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也该长大了吧。”
“你三十六岁了,不是三年零六个月的宝宝了,那是人家哪吒的专利。”
丢下这句话,我就转身回了房间,等她妈反应过来后她开始疯狂敲我的门。
“白卓!你居然敢锁门!”
以前她说自己是个开明的妈妈,所以允许我的房门上有锁。
可她又说,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所以我的房门永远不能关。
今天是这把锁第一次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前世她经常在我复习的时候闯进来,不是遥控器坏了,就是罐头打不开,导致我看书的思路始终没法集中。
几次我因为心烦,语气带了点火气,她立马就开始哭。
她说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说当初我奶奶因为知道我不是男孩,一直要求打掉我。
是她不停地坚持才让我诞生在这个世
界,要是我也和她疏远了,那她就不活了。
而现在的她在门外歇斯底里地咒骂我不得好死,一点也看不出平时柔弱小白花的样子。
在她骂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歇斯底里时,我默默拨通了奶奶的电话,学着她平时的样子,用隐忍的哭腔求助。
“奶奶,救救我。”
当初我奶奶一直不同意我父母在一起。
起初在我妈的灌输下我一直认为奶奶心里有问题,见不得别人幸福。
可后来我才知道,心理有问题的人是我妈。
小时候我奶奶怕我吃苦想要带我走,可我被我妈骗了,不但在奶奶手腕上狠咬一口,还骂她是没人爱的老巫婆。
可如今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清楚谁才是真的为我好。
奶奶接到我电话的第二天就找上门来,说要带我回她家。
但因为我妈才是我法律上的监护人,奶奶没了办法,她为了不让我妈虐待我就住进了我家。
她们两个每天都吵得不可开交,邻居受不了报警好几回都因为“清官难断家务事”没了后续。
后来奶奶每晚都守在我的房门口不许我妈靠近。
她说:“乖孙你只管看书,奶奶就在这守着,看哪个妖怪敢来闹事。”
于是每到半夜我妈想来找我的时候都会被门口的奶奶拦住,两人回回都要大吵一架。
我妈原本温婉的声音因气急败坏而变得尖锐刺耳。
“老太婆,你在客厅的灯亮着,让我怎么睡?”
这句话我曾经听了很多遍。
起初她劝我早点睡,说书看太晚伤神,见我不听,她就开始叹气。
“卓卓,你知道妈妈的睡眠很差,只要有点亮光就睡不着。”
我那时傻乎乎地说我们房间离得远,照不到她。
她的脸色当即就垮了下来,说我要是非得看书的话就点个小台灯吧。
可那小灯暗得只够照亮半页书。
她想让我知难而退,可我不肯放弃。
最后她忍不住和我说了实话,她说:“只在家旁边读个师范的话不需要那么高的分。”
我从昏暗的小台灯中抬起头,有些难受地眨眼睛:“可我想去北方读华清啊。”
听到这话,她脸色马上就变了,还摔了我那盏本就不怎么亮的台灯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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