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拳头重重锤自己胸口。
如此恳切的态度,任谁看了都要泪目。
顾清萤只觉得好累。
她不想再看江心弈演戏。
盛怀瑾搂住她,转头对顾清萤说:“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个意外,和心弈没有关系,你忍心看见她这样伤害自己?”
顾清萤双眼无神的靠在床头,像一尊没有灵魂的娃娃。
“是我让她伤害自己的吗?”
明明受伤的是她,怎么自己还成了罪人?
她对江心弈做什么了?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
闻言,江心弈哭的更凶,“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没关系,我害你毁了容,我现在还给你。”
说着就要去拿桌上的水果刀。
千钧一发之际,盛怀瑾把刀打落,把江心弈死死搂在怀里。
“顾清萤,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血?心弈明明没有错,都做到这个份上,你还不肯原谅她!”
顾清萤缓缓把头转过去。
那双从前总是明亮,清澈的眼睛,如今已经变得黯淡浑浊。
她轻轻扯出一个笑,“如果我不原谅呢?”
她凭什么原谅?
江心弈又凭什么获得原谅?
她不会原谅所有人,包括盛怀瑾。
病房里,江心弈哭晕过去。
盛怀瑾怒吼:“顾清萤!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抱着晕厥的江心弈,双眼泛红,咬牙切齿开口:“心弈要是因为你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盛怀瑾大步离开。
走到门口时,盛怀瑾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进来查房的医生说:“把她的止痛药停了。”
然后惩罚式的看着顾清萤。
“等你什么时候不再针对心弈了,再加上。”
盛怀瑾言出必行。
止痛药停掉后,伤处的疼痛绵绵不绝,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意志力。
何山来看望的时候,表情惊讶:“脸色怎么这么差?医生说你的伤没有生命危险,是不是感染了?”
顾清萤摇摇头。
“何队长,我想求您个事。”
何山第一次见她这样说话,连忙道:“你说。”
“我知道任务开始前,有为期半个月的封闭式训练,我能不能出院后提前参加训练?”
何山惊讶,“可是你的伤?”
“伤不严重,我可以从简单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