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好鸟。
瞪他一眼,懒得说话。我快憋不住了。
“骆青青,你思想龌龊。我只是帮你把吊瓶拿进去。”说着朝我俯下身。
“你干嘛?”慌忙间手抵到他胸膛上,硬硬的。
他也不管,手伸到我脖子下,微微用力,将我扶起来。
脖颈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手臂用力时的肌肉变化,喉结就在我正前方,呼吸散在我的发顶……
我还在发愣,他已经直起身,改为轻抬着我有针头的手。
行吧,这次就算我思想龌龊吧。
吊瓶挂在洗手间里的挂钩上,我还是低着头,喵的,太尴尬了。脸肯定红死,绝对不能让他看见。
只听到他在我头顶轻笑一声,出去了,关门前,他补了一句:“好了叫我。”
苍天,让我就地昏迷吧。
“你出房间,关门。”
几秒后,关门声响起。
明明几个高度不同的挂钩,他偏挂到最高那个,绝对故意的。
叫他是不可能叫他的,我单脚站到马桶盖上,准备自己拿吊瓶,敲门声响起:“好了么?我进来咯。”
“好了,不用进来。”这什么鬼回答。
果然,他直接开门,见我这副样子,快步进来,一手接吊瓶,一手直接将我从马桶上拎下来。
直到将我重新安置回病床,他再没开口说话。
“今天谢谢你。”
“青青,你要真的不想见我,等你出院了,就不见。这几天你也别犟,让我照顾你,行么?”他说话时直视着我,眼里有恳求。
这两天的许开言让我有点懵,有点陌生。以前,他从来没这么直接的表达过情绪。
也许只是没对我表达过。
而这样的他,我承认自己抗拒不了。
之前的拥抱,今天的牵手,眼下种种温柔和照顾,像慢慢、慢慢升起的太阳,越来越暖,越来越亮。
可我也怕这样的他。
怕又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