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天董事会那边有事情非要他去,你就能看见他了。”
看着我在思考,乐煊急忙解释“没事,理解。”
我又不是不懂他说完就回自己房间打游戏去了,我到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看了一圈。
东西确实是两个人的,有生活痕迹,能证明不是胡诌。
我清晰的记得我被撞到飞出车外,身上的疼痛不是假的,那么严重也能好吗?
而且听他们说也只有皮外伤。
躺在床上后莫名又泛起困意,在快要睡着时,卧室门被敲响了。
“姐,姐夫快到家了,你去见见吗?
睡着没?”
乐煊在门口喊着这大嗓门,睡着了也被喊醒了。
认命的穿好外套跟着乐煊一起下楼,刚到楼下,门就开了。
是一个看起来25岁左右的男人,身形高挑,还穿着西装。
本来乐煊还挺像个大学生的,在他面前却像个还未上高中的。
“榕榕,你……没事了吗?”
他直接向我走了过来“没事。”
我摇了摇头,这个人看着好眼熟“姐夫,我姐撞坏脑子了,忘了一些记忆,好像停在她上学的时候了。”
乐煊解释完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他比较心大,看着人没事他就直接安心了。
裴江知不讲话我也沉默着,就看着他。
还是母亲看不下去喊了一声我们才坐到沙发上,见我不讲话他们俩也不开口。
三个人就看着电视正播放电视剧,大约是在快十点的时候,母亲熬不住了去卧室。
<客厅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罗阿姨早就回房间了,她的年纪还要稍微大一点。
“裴江知,你能告诉我,我们是怎么从认识到结婚的吗?”
就这个问题,我们一直坐在客厅聊到深夜,一直到早上四点钟才上楼。
他的叙述里,是我完全陌生的记忆,也许真的是把脑子撞坏了吧。
可他不是撒谎的样子,家里人绝不会和他一起骗我,这是我的第六感。
洗完澡躺在床上,九点那段时间的睡意早就消失殆尽了。
靠在床边,回想着仅有的记忆,但还是没有找到那一丝丝违和感到底在哪。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才发觉,今天好像要和一个陌生人一起睡同一张床。
他告诉我,他是我大学里大一届的学长,新生欢迎会那天他作为学生会会长上台讲话,因为班上有一个女生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