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再次来到我身边,他故作轻松的对我笑了笑。
“不过是一场误会,刚才给你买的拍品,有几个我送给世子了,就当是结个善缘。”
我轻轻点了下头,没有再说话。
谢安接下来的时间却有些神思不属,心思不在眼前的拍品上了。
而是不断地看向他在拍卖会的专属房间,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而后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他讨好似的对我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有些政务上的事情需要跟几位侯爷世子商量一下。
我先离开一会儿,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喜欢的就直接买下来,不用给我省钱。”
说完,谢安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看着他再次弃我而去的背影,慢慢松开紧握的手。
从刚才谢安去救清歌,我就一直这样握紧自己的手,此刻看着谢安再次离开,圆润的指甲更是在力的作用下刺破我的掌心,渗出血珠。
<可我却无暇顾及流血的手,自虐般看向踏上二楼楼梯的谢安。
我知道,他这是去寻清歌。
谢安消失在二楼后,熟悉的小厮再次捧着一封簪花小楷的信向我走来。
我伸手接过信,信里却是一张春宫图。
或许是知道我昨日并没有按她所想的去茶楼看他们行鱼水之欢,清歌特意将谢安在她后背画的春宫用墨拓了下来,命小厮拿来给我看。
观其笔锋走势,还有习惯性的收笔动作,我知道这是谢安亲笔。
以前只知道谢安山水人物画的好,不曾知晓他画春宫也如此有天赋。
上面的春宫图可真是活灵活现,哪怕是被拓印出来的,已经失了几分真意,也难以掩盖其中之香艳风流。
谢安曾说过,此生只会给我一人画像,却不曾想还未成亲就给另一个女子画起了春宫。
谢安啊谢安,你为何辱我至此?
呆坐良久,我还是起身跟着小厮向拍卖行二楼走去。
刚到二楼,还未至谢安的专属房间,便在走廊已经听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声音,像是鼓掌又像是什么在碰撞。
越靠近谢安的专属房间,那声音就越发的清晰,与之而来还有女子轻喘和男子的低吼。
男子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哪怕没有说出一个字,哪怕没有亲眼推门看到,我也能确认这人的身份。
在这里面的,除了和我定下婚约的谢安,还能是谁呢?
我努力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