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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命啊!你们要给我儿偿命!”
我激动地站起身。
我等了那么久,终于到了这一天。
老黄家一儿一女,竟然都死在了这毒煤下!
黄老爷领着好几个壮汉,两下把门撬开。
从里捆出两个人。
不对,还有一个!
张望玲惊呼叫:
“爹怎么在那!”
13.
这下,我总算知道了他们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外公跟宋家兄弟打过包票,说就算闹上来也是他家的东西,算不得偷。
没想到我根本没有追究。
暗以为少了一桩麻烦事,其实是自作孽不可活。
前几天我就隐隐约约听说,谁家中毒进医院了,又是谁好一段时间喘不上气。
全是买了煤的人家。
黄老爷算是个百元户,找人仔细一问,才知道自己儿子从宋家买了毒煤回来。
“不是我卖的,是他们家!这些煤炭都是从他家拿的!”
宋家兄弟一脸惊慌,扭开制铐冲上来拍我的门。
边拍边喊:
“你们杀人偿命,这媒明明是你们的!”
“躲在屋子里装什么孙子,给老子滚出来!”
我拉开门,两人一个踉跄扑到我脚下。
我一脚踹开,冷笑:
“哪来的野狗大晚上咬人。”
“这煤上面,又没写我们的名字。”
要不是有人拦着,黄老可能直接就把人打死了。
我嗑着瓜子,在旁边叫好。
三人满身血迹,动弹不得。
元宵的花灯一闪一闪,张望玲站在我旁边。
我问她:“你不害怕吗。”
她摇头:“杀人抢劫,应该害怕的是他们。”
我笑着给她剥瓜子粒。
哪知道,有人突然疯了。
他怎么早先没冻死在雪地里!
一块冰砸得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