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行。”萨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气和过热的茶汤让她不得不放下了茶杯。
“昨天去面试了。”萨林主动开启了话题。“一个金融公司，还是老岗位，合规。”
“怎么样，结果？”高放拿茶杯捂着手取暖，瞪大了眼睛看向萨林，显得幼稚又滑稽。
“还没消息，说一面过了还有二面。等着呗。”
“嗯，现在环境不好，不过你肯定可以找到工作，实在不行的话，期望降低一点。”
高放一直认为萨林在他见过的女生里是聪明的，虽然在生活的其他方面显得有些愚蠢，比如路痴，比如走路不稳，必须总是丢三落四，但是萨林总是能在一些时候给他耳目一新的感觉，这并不容易。关于分手的原因，两个人谁也不能说出个中原因，两人的朋友再三追问也没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实际上就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是突然厌倦了什么，就像是自行车的车链突然坏了，两个人的脚蹬子再怎么蹬，再怎么踩也没有用了，车链子就怎么软塌塌地摊在了地上，两人同时提出了分手。但是萨林比高放更加不由分说地说出了口。
萨林没有回复高放的话，手指轻抚茶杯口发呆。实际上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期望是什么，也不知道降低到什么程度是合适的，她实际需要的也许不是一份工作，而是一种宣言式的命令，这种命令最好能事无巨细地指引她的全部日常生活，她想省去思考的麻烦，她越来越感觉到思考毫无用处。
接着高放又开启了话题，“你自己觉得过程顺利吗？问了些啥问题。”
她努力想回忆起昨天面试的经过，哪怕是一些只言片语，值得分享出来的有趣情节，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是一场功亏一篑的壕战，没有胜负只有身心俱疲，让人大脑一片空白。
“问了我职业期望，薪资这种问题，你懂的，就那些陈词滥调。”萨林回答道。
“之前我一直觉得，每天要做的就是奔向死亡，我说的死亡不是自然意义的死亡，就有点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