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他不曾想赵鹤观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赵鹤观话语里带着些点拨:“此处不是西氿,公主若是手脚不干净,被宫规责罚事小,扰了两个和睦那可是得不偿失。”
她慢慢凑近,轻轻用鼻子吸了吸气,一副浪荡的登徒子模样:“如此美人若是被宫规责罚,孤心里是心疼的紧——”
“滚开!”怀社似乎忍耐到了极点,但也只是口中如此说,也没在像昨夜那般轻易动手。
赵鹤观识相地松开手,随后懒散地往后一靠闭着眼睛当怀社不存在一般。
她也曾听过许多怀社在西氿的传闻,只是她实在想不通她为何会亲自嫁过来,若她是怀社,肯定在西氿好好地当个公主,日后再养几个面首小日子不要太滋润。
从东宫到皇宫的距离没有多远,赵鹤观率先下车,而后极为谦和地抬手去扶怀社,但后者并不领情,长腿一挥自己跳下马车。
怀社的美丽让人挪不开眼睛,而赵鹤观的容貌虽不差,但却因为太过偏向女子反倒是多了几分阴柔,而怀社来自北方本就身量高挑,生生比赵鹤观高出一个头来,如今两人站着一起极不相配。
赵鹤观不气反笑,几步跟上他强硬地拉过他的手握在手中。
怀社深吸一口气,如今并非他能随心的时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忍!
二人走在宫中极为乍眼,行过的小宫女倒是嘴碎,即便跪下行礼礼数不差,但仍旧絮絮叨叨议论主子。
“你瞧咱们殿下这个神清气爽的样子,在瞧瞧这公主,啧啧啧怕是下一瞬就要被恶心的吐出来!”
“你懂什么,那床笫之事本就如此,男子爽快了,女子自然处处不适。”
“这公主可是极为尊贵的,可是一百个殿下都配不上的。”
“对对对,要我说还是安亲王与公主更配些!”
怀社本就耳力好,倒是将她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给全面。
“贵朝的规矩还真是严。”宫女都敢光明正大议论起主子来。
赵鹤观反倒是毫不在意:“公主息怒,宫女内侍平日里本就过的凄苦,总应该让她们自己找些乐子。”
反正她们也只挑软柿子捏,只敢在她面前如此,左右不用担心在贵人面前多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