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多余无价值的东西,是他们随意忽视、甚至抛弃的包袱。
小时候,当哥哥在父母温暖的怀抱中撒娇欢笑时,我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感受着那如冰窖般的家庭冷漠,
本来他们是不让我读书的,可是怕闹人口舌,便送我到高中。考上大学,他们不仅不送我读书,还叫我打工补贴家用,我以死相逼,他们害怕出人命,才让我上大学,但是学费、生活费,得自己想办法,于是,我每天都打好几份兼职,偷偷的存钱,差点累死,才勉强读完,我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上了严重的贫血。
我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试图赢得他们哪怕一丝的关注与爱,可换来的却依旧是那无尽的漠视与疏离。每一次试图靠近他们的心,都像是撞在一堵冰冷坚硬的墙上,只留下满心的伤痛与失落,在这漫长而又孤独的成长旅程中,我就像在黑暗中独自摸索前行的行者,找不到那束名为 “家庭温暖” 的光。
想到这些,我真的好累好累。
3
伤口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时绑匪把我拉去黑诊所,伤口并没有好好的处理,我便一个人去正规的医院处理伤口,刚走到医院大厅,正准备挂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讽刺声
“哟,姜总,那不是你的舔狗啊?她怎么在这里?”姜云廷的小跟班宋阳指着我说道
姜云廷看到我,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他迈着那看似沉稳却透着一丝傲慢的步伐朝我走来,皮鞋在地面上敲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在彰显着他高高在上的地位。
“苏沫沫,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又偷偷的跟我来医院?你怎么没有死?你不是保证不黏着我的吗?怎么这会跟踪到医院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淡,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直地穿透我的耳膜。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宋阳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