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需要定北侯动手。
而定北侯顺势提出,会在成帝寿宴奉诏进京时,将人马秘密带进京。
他们定在成帝寿宴,直接谋反。
此时我已经有些显怀,被父兄送去了乡下的庄子,对外称是礼佛。
李琰更是派出了她的暗卫,专门护卫在我身边。
等我临盆那日,恰巧是成帝寿宴。
我在稳婆的嘶吼声中大汗淋漓。
太子在寿宴当晚摔杯为号,篡位逼宫。
一盆盆的血水从我房中端出,我痛苦的尖叫着,心中担忧勤政殿里父兄的情况,也烦扰腹中的孩子怎么还不落地。
勤政殿上则也是一地血水,太子混乱中斩杀了几位小皇子,最后被定北侯和父亲当场拿下。
在婴孩哇哇的大叫声中,我喘息着拂开将孩子抱到我跟前的稳婆,跌跌撞撞的朝门外走去。
“小姐,小姐您还流着血。”
“才生完孩子,不宜下地走动啊……”
耳边乱成一团,我踉跄几步,身子软软倒下,落入一个清冷又温暖的怀抱。
李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中有一丝叫我恍惚的怜惜。
“一切如我们所愿。”
我放心的晕了过去。
在李琰登基那日,我去天牢看了李寄。
所有人都说李寄疯了,他在天牢里癫狂大笑,他说他是皇帝,定国公府通敌卖国,早被他诛了九族。
但我知道,他没疯。
他只是重生了。
“鬼,鬼啊!”
李寄见到我时,惊恐的缩到了墙角。
我握着手里的匕首,一步步朝他靠近。
他如蝼蚁般,眼神惊恐的望着我。
“昭,昭昭……呃……”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匕首快狠准的捅入他的心脏。
只一下尤嫌不够,又拔出重新捅了几下。
直至他的血喷溅出来,沾了我满身满脸,我才松开手,任他的尸体逶迤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