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语然让人活生生把我打到流产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们离婚吧。”
陆景宴额角狂跳,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也许是没想到我会说离婚,也许是他有些接受不了,他有些没站稳。
我没再理他,转身往外走。
林语然却冲上来,不由分说地拽住我。
“你不许走!你说我害了你的孩子,你有什么证据?”
她眼底流过精明:“还是说,你根本没怀孕,你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挑拨我和景宴哥哥的关系!”
林语然做的隐蔽,我的孕检单早被她销毁了。
所以她笃定,我找不出怀孕的证据,也找不出她害我的证据。
让她失望的是,陆景宴不仅没有生气,还隐约带着激动。
“念念,别骗我了,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再和你有个孩子,不要仗着我爱你就拿孩子开玩笑好吗?”
“你要是不想道歉我们就不道歉,我现在就带你回家,不许再说离婚这种话。”
他说着来牵我的手,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谁说没有证据?”
5
陆老爷子被人推出来,怒不可遏地捂着胸口。
陆景宴一惊,赶忙迎上去,却被老爷子毫不留情地甩开。
“隐年,把证据给他们!”
直到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把孕检单拿出来,我才看清他的脸。
我有些意外:“陆老师?”
“小叔?”
陆景宴瞬间偏头看向我,试探性地问:“念念,你认识小叔?”
我恍若未闻,只发觉原来世界这么小。
我本科四年,研究生三年的导师,竟然是陆景宴的小叔。
陆隐年对我点点头,把孕检单递过去:“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