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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

墨墨是墨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江同和想到了什么,“睿亲王府送来的那两个丫鬟,想办法制造一些意外,让她们永远闭上嘴。”没了那两个丫鬟,那个孽女,翻不什么浪花。“妾身明白。”柳姨娘压下心底里的暗算。能光明正大的整治那小贱人,自是高兴的事。她就知晓,放任着让那个小贱人作,作到最后便会将他们那点可怜的父女情分给作没,待到那个时候,那个小贱人便可任由自己捏揉搓扁。她委实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她能折腾出这么多事。若非今日她的咄咄逼人,将侯爷和老夫人得罪死了,只怕侯爷还会顾忌着睿亲王府,忍着她几个月,等她出嫁。不曾想……啧啧……柳姨娘像是得了圣旨般,再也顾忌的出手。葳蕤轩一回到自个院中,秦知渺往软榻上一靠,整个懒懒散散,像是没了精神,偶尔打个哈欠,眼眸半眯...

主角:秦知渺江一妙   更新:2024-12-24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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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渺江一妙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面的话,不言而喻。江同和想到了什么,“睿亲王府送来的那两个丫鬟,想办法制造一些意外,让她们永远闭上嘴。”没了那两个丫鬟,那个孽女,翻不什么浪花。“妾身明白。”柳姨娘压下心底里的暗算。能光明正大的整治那小贱人,自是高兴的事。她就知晓,放任着让那个小贱人作,作到最后便会将他们那点可怜的父女情分给作没,待到那个时候,那个小贱人便可任由自己捏揉搓扁。她委实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她能折腾出这么多事。若非今日她的咄咄逼人,将侯爷和老夫人得罪死了,只怕侯爷还会顾忌着睿亲王府,忍着她几个月,等她出嫁。不曾想……啧啧……柳姨娘像是得了圣旨般,再也顾忌的出手。葳蕤轩一回到自个院中,秦知渺往软榻上一靠,整个懒懒散散,像是没了精神,偶尔打个哈欠,眼眸半眯...

《侯府仰仗我过活,却想把我当狗秦知渺江一妙》精彩片段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江同和想到了什么,“睿亲王府送来的那两个丫鬟,想办法制造一些意外,让她们永远闭上嘴。”

没了那两个丫鬟,那个孽女,翻不什么浪花。

“妾身明白。”柳姨娘压下心底里的暗算。

能光明正大的整治那小贱人,自是高兴的事。

她就知晓,放任着让那个小贱人作,作到最后便会将他们那点可怜的父女情分给作没,待到那个时候,那个小贱人便可任由自己捏揉搓扁。

她委实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她能折腾出这么多事。

若非今日她的咄咄逼人,将侯爷和老夫人得罪死了,只怕侯爷还会顾忌着睿亲王府,忍着她几个月,等她出嫁。

不曾想……啧啧……

柳姨娘像是得了圣旨般,再也顾忌的出手。

葳蕤轩

一回到自个院中,秦知渺往软榻上一靠,整个懒懒散散,像是没了精神,偶尔打个哈欠,眼眸半眯着。

她抬起手,玉嬷嬷立马将一旁的茶水递上,轻抿了一口茶,人也清醒了些许。

玉嬷嬷接过茶杯,放置一旁,小心提醒:“大小姐,今日侯爷虽答应将夫人的嫁妆补齐全,但据奴婢所知,侯府近几年的收成不好,早就入不敷出。只怕……他们会想法子闭上大小姐的嘴。”

没钱补齐全,又怕秦知渺闹起来,该怎么办?

自然是把提出问题的人给解决了,堵住了对方的嘴,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这个道理玉嬷嬷明白,秦知渺焉能不知。

想让人闭上嘴,无非就几种手段,软禁,斩断手脚、眼线,让人救助无门。

侯府毕竟是他们掌控的,府内除了自个院落的丫鬟可以信任,其余人可都不是他们的人。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

正在这时,月华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两个笼子罩着黑布,瞧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月华恭恭敬敬的回禀,“大小姐,你要的东西买回来了。奴婢托人买的,府中的人都不知晓。”

不需要秦知渺开口,月华掀开黑布罩子,笼中的东西映入众人视线。

一个笼子里放置着一个信鸽,另一个笼子内关押好几只小白鼠。

玉嬷嬷在看到这两样东西后,便知晓方才的提醒多余了。

大小姐这是在动手之前,就做足了准备,谨防着他们狗急跳墙。

从前真没瞧出大小姐有这般缜密的心思。

秦知渺看向贴身伺候几个丫鬟,尤其是碧菡与朝雨二人,她们二人要格外注意安全。

“从今日起,但凡吃食都检查一遍,银针试过后,即便无事,也得将所有吃食都给笼中的老鼠喂一喂。无论是本小姐的吃食,还是你们入口的吃食,都必须这般做。”

“尤其是你们二人,这几日就待在院中,府中尽量少去。”秦知渺最后的视线看向碧菡与朝雨。

在这群丫鬟婆子之中,碧菡与朝雨二人是最危险的。

只怕在侯府之人的眼中,这两个丫鬟的卖身契在睿亲王府。

对她动手前,必然会先对最碍事的碧菡与朝雨动手。

不除掉她们二人,侯府又怎能让自己闭上嘴。

碧菡等人齐齐应诺。

“乏了。”秦知渺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直接挪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小憩。

麦冬取来狐皮毯子,盖在大小姐身上。玉菊则将窗户,小心翼翼的关上,怕外头的风让大小姐受凉。

主屋留着麦冬一人守着,其余人蹑手蹑脚的离开。


秦知渺收起火折子,揣入兜里,威胁道:“别想着忽悠我,你要是敢事后找我麻烦,或找我院中丫鬟麻烦。我就烧了这侯府。”

“你、你、你这个孽女,你是想要气死为父吗?”

“这么容易气死,这可不像你。”

江同和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

“侯爷,你消消气。”柳姨娘立马上前,轻轻拍抚着他的胸口处,给他顺气。

前厅还需要侯爷去撑着场面,自是不能让他就这么晕过去。

若是其他时候,她是巴不得。

只有如此,才能让侯爷彻底厌恶江一妙这个嫡出小姐。

秦知渺凉凉的视线扫向柳姨娘,“柳氏,莫要在背后搞小动作。让我再发现你给我使绊子,给我院子里的人使绊子,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别以为那个老登能护得住你。”

柳姨娘先是一愣,心中暗喜。旋即泫然欲泣的看向侯爷,眸中的泪水涟涟,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江同和张嘴想要说什么,就听到秦知渺冷然的目光扫向他,“你喜欢吃香的臭的,我管不着你,但劳烦你管束好自己身边的女人。她的手要是敢再伸长,我不介意替你管教管教。”

这一番话,让院中所有人丫鬟仆从倒抽一口凉气。

老子训斥小的,司空见惯,但是小的教训老子,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更别说,身为父亲的侯爷,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说一不二的柳姨娘,亦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反驳。

大小姐训这两人,犹如训小辈,竟然没有一丝违和。

秦知渺直接带人离开,压根不管江同和是否会被气出毛病,若真能气出毛病,她绝对拍手叫好。

就这种渣爹,连皇宫里的那位老登都不如。

回去的路上,玉嬷嬷吩咐月韵,去酒楼内打包一些吃食。

葳蕤轩内,秦知渺刚一踏入自个院中,脚步一软,差点跌倒。一路上强撑着身子,这才没让人看了笑话。

玉嬷嬷赶忙让麦冬、玉菊搀扶大小姐进入屋内休息。

“大小姐,何苦与侯爷那般说,平白伤了父女情分。”玉嬷嬷并不是为侯爷说话,而是怕大小姐彻底被侯爷厌弃,以后在侯府的日子会变得越发艰难。

秦知渺接过她手中递来的温茶,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声音平静,“玉嬷嬷,你觉得我和他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

“一个心眼骗到肚脐眼上的父君,纵然你再伏低做小,再讨好卖乖,他也不会将你放在眼里,反而会觉得你受委屈是理所应当。这三年我还不够伏低做小?还不够顺着他们的意?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虽说这三年并非是她,但安素素可是实实在在的对侯府一大家子掏心掏肺的讨好,可春日宴上,这些人又是怎么对她的?

安素素是蠢,可她的付出却是实打实的。

侯府这些人,都是一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委屈自己讨好白眼狼,那不是在交好,而是在作践自己。

她堂堂大乾长公主,可做不出那样的事。

想要体面活着,可从来不是靠着别人给的体面,而是需要自己去争取。

别人给的,终究有收回去的一日,只有自己挣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体面。

玉嬷嬷心底深深叹一口气,春日宴之事,果真是彻彻底底的伤了大小姐的心。

她也想到了往日,大小姐对侯爷,对柳姨娘以及那庶弟庶妹的付出,可结果却是……哎,也难怪大小姐要同这些人翻脸。

秦知渺依靠在软榻上,稍稍缓和一会儿,开口询问,“残荷、月眉的伤势如何?”

“小姐放心,月眉身上都是轻伤,不打紧。残荷的手,有些严重,已经让大夫过来巴扎,这段时日得好好养一养,不得沾水。”

她微微点头,“待她们二人回来,便召集院中所有的丫鬟婆子过来。”

“是。”

檐廊之外,夕阳余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一张精致的梨花椅静静地摆放在那里。椅子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柔软的毯子,隔绝了春日里晚间的寒凉。

一旁的小茶几上,则放置着一盏精美的茶壶。壶嘴处正升腾起袅袅热气,那股淡淡的茶香随着微风飘散开来,萦绕在檐廊。此外,茶几上还整齐地摆放着三叠诱人的点心,色彩鲜艳、造型精美,宛如一件件小巧玲珑的艺术品。

秦知渺在麦冬的细心搀扶下缓缓走出了屋子,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身姿婀娜,步履轻盈。走到梨花椅前时,麦冬小心翼翼地扶着秦知渺坐下,并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裙摆。

玉菊则将一条厚厚的毯子温柔地披在了自家小姐的身上,生怕她会受到一丝风寒。随后,又贴心地递上了一只温热的汤婆子,让秦知渺可以握在手心里取暖。

庭院内丫鬟婆子都聚齐,秦知渺看向站在前头的残荷,“残荷,你今日做得不错,没有在外面落了本小姐的脸面。赏五十两,伤好之前,不用来伺候。”

那些粗使丫鬟婆子们,听到那五十两银钱的赏赐,一个个心潮澎湃,恨不得今日为大小姐冲锋陷阵之人是自己。

残荷激动的跪下磕头,“谢大小姐赏赐。”

侯府一等丫鬟的月钱是二两,二等丫鬟月钱一两,三等丫鬟,也就是粗使丫鬟月钱,只有五百文。

五十两银钱,相当于一等丫鬟两年多的月钱,这如何不让人艳羡。

秦知渺视线转向月眉,“你今日表现不错。赏二十两,休息几日,再上工。”

月眉同样激动又欣喜的朝着小姐跪下谢恩,“多谢大小姐赏赐。”

秦知渺看向其余人,“今日但凡有功之人,每人赏银五两。”

今日但凡跟随大小姐去后厨的人,人人都得了赏赐,院中的丫鬟婆子们高兴不已。

“今日没拿到赏赐的,不用气馁,往后有的是机会。在我这儿,只要你们忠心做事,少不得你们的好处。倘若你们偷奸耍滑,背主求荣,也别怨我无情。主仆一场,我自是不想走到那一步。”


“除了这件事便没其他事?”

秦知渺摇摇头。

秦婉蓉很意外,半晌后,点头同意,“行,这件事我会尽快办妥。若侯府再欺辱你,你遣人到王府,我自会替你撑腰。一妙,莫要再让我们失望了。”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信你。

倘若这一次,你依旧死性不改,那就别他们不念亲情。

“好好养身体。”

“嗯。”秦知渺看向玉嬷嬷,“嬷嬷替我送郡主出去。”

碧落院

柳氏母女二人正等着葳蕤轩那边的好戏,结果好戏没等到,倒是等到了玉荣郡主到了府上的消息。

“玉荣郡主来了,现在在哪里?”柳姨娘猛地起身,神色微变。

彩凤忙回道:“玉荣郡主一来,便直奔大小姐的院落。下面的人想请郡主去后厅休息,郡主却不理会,径自去了后院,只怕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那边。”

彩凤有一句话没敢说,郡主直言侯府没主母,没必要去后厅坐着。

即便彩凤没有言明,但柳氏母女二人却也品出了那意思。

江一柳很是生气,“她是郡主就了不起了吗?”

怎能这般无目中无人!

彩凤等丫鬟低着头不敢多言,主子生气时,多说多错,一个不慎就成了主子的出气筒。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下人又匆匆过来禀告。

“夫人、小姐安。刚刚奴婢从葳蕤轩那边打探到消息。老夫人已经从葳蕤轩出来,出来时神色似乎不是很好。至于屋内发生了何事,奴婢暂时没打听出。”

葳蕤轩现在的丫鬟婆子嘴巴都很严,轻易打探不出。

府上的丫鬟小厮们也都知道大小姐醒来后就处置了春花四个一等大丫鬟,就这样的手段,院子里的人安分下来也属正常。

柳姨娘在听到玉荣郡主过来时,就知晓今日之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虽是在意料之中,但心情还是被影响了一二。

江一柳手中搅动着帕子,面色阴沉,“上次玉荣郡主不是同她闹僵了吗?春日宴上都能冷眼看着她作死,没帮衬她一把,为她说一句话。怎地,才过去多久,玉荣郡主又巴巴的跑过来给她撑腰!”

“这玉荣郡主有没有羞耻心?”

“她们姐妹还真是下贱!一点自尊都没有的贱皮子。”江一柳怒骂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今日若没有玉荣郡主掺和,那小贱蹄子绝对不会好过。

柳姨娘见女儿气得不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抚,“娘同你说过什么?遇到事情时,莫急莫气,冷静下来,只有等到脑子足够清醒,才能想出好的应对法子。你现在被愤怒冲昏头脑,容易做错事,被人抓住把柄。”

江一柳知晓娘亲说的对,可她就是咽不下心里那一口气。

昨日自己的生辰宴,只怕成了上京城的笑话,她以后还怎敢出去见人。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什么事都没有,叫她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娘,道理女儿都懂,可是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她还能安安稳稳的,一点儿惩罚都没有?我不服嘛!”

“你这孩子!”柳姨娘无奈又带着一丝宠溺的叹了一声气,“莫要争一时长短。”

当年她忍了六年之久的气,现在侯府当家做主的人,还不是她。

至于那高高在上秦芜郡主,什么都不是!

她的嫁妆,她的地位,她的丈夫,她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若当年同她这般急躁,早就不知死在哪儿。


别说江老夫人被气到了,就连徐嬷嬷这等无关紧要的奴仆,都被秦知渺这等混不吝,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给怼到哑口无言。

她全身上下就像是铜墙铁壁般,刀枪不进。

江老夫人原本要被气晕厥过去,冷不丁的被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又给挤兑的活过来了。

“你可以不要脸面,可以不管不顾,但我既为你的祖母,便不能看着你这般错下去。来人,将大小姐押入祠堂,等她什么时候知晓错了,便什么时候将她放出来。”

在这个侯府,谁也不能忤逆了她。

儿子与柳氏管不住她,那就由她来管教。

定要将她重新掰回来,做一个听话、乖顺的侯府大小姐。

江老夫人带来的粗使婆子们一窝蜂进入屋内,上前抓秦知渺。

玉嬷嬷与三个丫鬟立马挡在众人面前,不给她们动手的机会。

江老夫人看着她们四个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连她的面子都敢落,当真是无法无天。

江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们四人,“我还没死,这侯府还容不得你们以下犯上。”

“将这些贱婢全部拖下去。”

玉嬷嬷倒是淡定,三个丫鬟有些紧张。

秦知渺刚想开口,一道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

“哎呦!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后方,门口处站着一抹高挑婀娜多姿的倩影,穿着一袭天水碧蜀锦制成的华服,其下衣则是一条月牙色的百褶罗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在阳光下有流光浮动。

青丝长发绾成了垂鬟分肖髻,云鬓别致更点缀着清金镶珠石点翠簪,白皙如青葱的手腕上戴着价值千金的暖玉镯,温润的玉石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与她如雪的肌肤相得益彰,愈发显得她高贵典雅、风姿绰约。

江老夫人在看到女子后,脸上的神情瞬变,原本满面戾气,转瞬间变得柔和,好似方才什么事都未曾发生。

玉嬷嬷等丫鬟在瞧见来人后,心底不禁松了一口气。

秦知渺看向来人。

睿亲王府嫡出大小姐——秦婉蓉。

秦知渺做梦都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与秦婉蓉,会是以这样的身份见面。

从姐妹一跃成了表姐妹。

江老夫人领着一干丫鬟婆子,朝着秦婉蓉行礼,“臣妇拜见玉荣郡主。”

“奴婢叩见与玉荣郡主。”丫鬟婆子跪在地上,低着头,态度谦卑恭敬。

“都起来吧!”

秦婉蓉径自朝着软榻上而去,走到秦知渺跟前,很自然的坐到她的身侧,轻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转头看江老夫人时,眸中虽带着笑,只是那眼神却透着冷意。

“一妙表妹还在病重,不知她哪儿惹到你老人家,叫你发这么的火?”

江老夫人小心措词,正准备解释一番,却听到秦婉蓉幽幽的道:“即便一妙表妹做了什么错事,你老想要处置她,那也得等她好全了不是?据本郡主所知,表妹她才从鬼门关闯过来,可经不起你这番折腾。”

“若你们侯府容不下表妹,本郡主会将她带走。我们睿亲王府再怎样,还是养得起她。”

面对玉荣郡主的兴师问罪,江老夫人纵然心里不忿,但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反而诚惶诚恐的低头认错。

“郡主莫怪,是臣妇考虑不周。一妙终究是我们侯府的小姐,怎敢劳烦郡主费心。”

“既然不想让本郡主费心,那得多担待担待表妹。本郡主的表妹,再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本郡主如何向祖父交代。祖父离开前,可是特别嘱咐本郡主多多照看一妙表妹。”


“父亲大人,你是不是没睡醒?”

她心中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说出口,一点都不给江同和留面子。

让她执掌中馈,就那入不敷出的侯府账目,这是准备让她主动将秦芜郡主的嫁妆贴补侯府。

他可真敢想!

劳心劳力操持家务,不仅没好处,还要倒贴钱,傻子才会揽下这个吃力不讨好之事。

“女儿还未及笄,做不得侯府的主。父亲还是将中馈交给祖母,女儿瞧着祖母老人家最是厉害,必然能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脏东西可别来沾边!

真够晦气的!

江同和也不恼怒,听她如此说,以为给她顺好了毛,结果……

“玉嬷嬷,带上清单,带上人,将东西全部带回来。”

“喏。”玉嬷嬷恭恭敬敬的应诺。

玉嬷嬷走到院外,对着院内的粗使丫鬟婆子们吩咐道:“随我去其他院落带回主母的嫁妆。”

江同和惊了,柳千柔与江一柳同样惊讶的看向秦知渺。

他刚想开口阻拦,秦知渺侧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音不疾不徐,“父亲,你最好别阻拦,更别同我提什么孝道、规矩什么的。我不爱听。”

“若你执意要动手,那别怪女儿没提醒你。”

“你要敢阻拦,往后你是否还能安稳待在朝堂,这侯府是否能安稳继续苟活着,女儿可不能保证。”

秦知渺冷漠的收回视线,无视三人青白交错的脸色。

江同和差点被这孽障女儿给气晕厥过去。

对于她的威胁,江同和敢冒险吗?

自然不敢!

她既然早有准备,指不定早就想好了,突发情况的应对法子。

江同和不敢赌上自己的前途,更不敢让侯府冒险,只能将这口恶气狠狠的咽回去。

“几位,跟上去,免得你们院里少什么东西赖在我身上。”

她留下这一句话,由着麦冬搀扶着走出葳蕤轩。

外头张望的下人们,在瞧见大小姐平安无事的出来,一个个都瞪大眼,满脸不可置信。

随后,他们又瞧见一脸阴沉的侯爷,以及一身狼狈柳姨娘母女二人,尤其是二小姐,头发凌乱,被丫鬟搀扶着前行。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直奔的柳姨娘居所梧桐苑。

一进入梧桐苑,玉嬷嬷直接带着人到了柳姨娘的私库。

“劳烦姨娘打开门。”玉嬷嬷微笑着。

柳千柔不想开,在她犹豫的那几息时间,就听得秦知渺淡漠的声音,“砸了。”

玉嬷嬷得了令,直接让人将门砸了。

柳千柔想要阻止都来不及,江同和只当看不见。

一进入库房,玉嬷嬷便开始搜刮,但凡是秦芜郡主的嫁妆,一一都被她们给搜刮出来,摆放到院子中间,当着所有人的面清点。

库房收刮后,又进入主屋。

玉嬷嬷看着架子上的宝瓶,指挥着下面的人,“那琉璃梅花瓶拿走,梅兰竹菊双面屏风拿走……”

走到梳妆台前,翻看了几样,立马指挥着人归来取。

“那对东珠耳环、红宝石头面,双凤翡翠镯子,统统拿走。”

柳千柔看着一件件东西被搬出来,心如刀绞,眼前头晕目眩,险些跌倒,亏得身边的婢女眼疾手快,将其搀扶住。

秦知渺看着搜刮出来的东西,将院子摆得满满当当。

玉嬷嬷将清单合上,微笑着对着大小姐回禀,“大小姐,除去院子里这些东西,还少一百八十样物件。”

“她们母子一体,想来碧落院也有不少。”

玉嬷嬷微微一笑,立马冲着下面的人招手,“去碧落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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