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最后她快速说了一声对不起,泣不成声地离开了,再也没来过。
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但我爸还时不时把那件事挂到嘴边。
“别总往外跑,上次那件事还没长记性?”
“穿体面一点,你忘了你上次……”
“化那么浓的妆干嘛,后果你是知道的……”
不久之后我站在证人席上,见到了憔悴了很多的赵思媛和赵铭。
傻子不在,他残了之后疯得厉害,真的什么都说不了,做不了,终生只能在精神病院里生活了。
我曾经以胜利者的姿态去探视他,却看见赵思媛的妈妈慌慌张张从病房里跑出来。
我很快明白,一个清醒的疯子对她的女儿和侄子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赵铭爸爸没有来,听说他被刑拘了,来的是他妈妈,和赵思媛的妈妈坐在一起,神色苍白又憔悴。
我在台上说完事情经过,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即便赵思媛和赵铭怎样央求道歉,我都没有谅解的意思。
最后他们各自被判刑拘两年。
下台前赵思媛吵着闹着要见我一面,说她有话对我说。
我去见了她,她穿着明黄的囚衣。
“我更觉得这样的你更张扬、热情、美丽,这样十八岁的你,对我来说是最美的。”
我张口便道。
赵思媛面容扭曲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你尽情奚落嘲笑我吧,我做坏事被当场发现,算我倒霉,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
为什么?
嫉妒,恶意,虚伪。
我摇着头。
我不知道。
赵思媛笑了一下,她一定打了很久的腹稿,所以才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我打断了她的沉吟,“你阴暗扭曲的心思我听了只会觉得恶心,对我没有丝毫益处。”
“什么?!”赵思媛愣住了。
“我说,你交代的犯罪动机,对我没有一点好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