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肤,眼睛红的像兔子,脸上血迹斑斑,头发披散,像个疯子。
她双目猩红的向人群中的谢长亭投去求救的目光。
我在一旁的一家酒楼里看热闹,谢长亭身旁的纨绔世子萧瑾瑜似乎看见我了,跟老鼠见到猫一样,逃一样跑了。
谢长廷心疼她,却也不敢拿自己的仕途与谢家的名声去英雄救美,而是急切的看向身旁的好友,才发现好友早就溜之大吉。
谢长廷只好派人去联系礼部的张侍郎。
无数的谩骂和耳光,落在贺柔的身上,却打在了谢长亭的心上,谢长亭双拳紧握,双目猩红。
待张士郎赶到替贺柔解围的时候,贺柔脸上满是指甲的划痕,肿得像猪头一样。
谢长亭早早带着大夫在院子里等着。
热闹看完了,戏也散场了。
“青鸟,再传,就说贺柔是张侍郎养在外面的外室。”
既然是兄弟,怎么能把自己摘出去呢?
贺家经此一事,直接断了与贺柔的关系,将她逐出家门。
贺柔顶着猪头一样的脸,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下,哭着跑回谢长亭为她置办的别院里。
从此,她和这个人从头到尾,都被打上了下贱的标签。
谢长亭好生安抚她一番,才心有余悸的回府来。
我一边作画,一边与他聊八卦。
“夫君可是听说了,张侍郎在外养了一个外室。”
“也不知道张侍郎是怎么想的,但凡是个长脑子的,都该知道这般做派,是何种的教养与出身。”
“听说张侍郎夫人在与他闹和离呢。”
“放着好好的西伯侯府嫡女不要偏去养什么外室。”
谢长亭面色发白,身子颤抖。
他与张侍郎是朋友不错,若他夫人要与张侍郎和离,张侍郎是万万不敢隐瞒的。
“夫君可还记得,我们在白马寺为我父亲母亲祈的福?”
谢长亭艰难的扯出一个笑脸。
“自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