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现在就废了你。”
师姐好凶!
我跪在被褥上,更觉着二两银子亏大发了。
但,做生意信誉为上,收钱就得办事,想想也就一年而已,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我无声的收拾起被褥,穿戴整齐,跟在师姐身后默默出了屋。
清晨,是大师姐独自练功的时间。
平日里,连二师兄都不敢在这个时间点儿来打扰。
师姐也从不主动邀约旁人。
今天倒是少见,居然允许我跟着,也没再呵斥我。
师姐的剑法,得师父真传,每次大比,都是众弟子中的佼佼者。
就算恰巧对上二师兄,也从未手软。
熊猫眼,断胳膊、断腿、打的爬不起来都是常事,一度还被师兄弟们引为佳话。
名曰:小夫妻,打打闹闹才更亲近。
为此,二师兄几度重伤,十三岁那年吐了血,昏迷小半年才醒过来。
都说二师兄的婚事肯定吹了,没想到,他就像那铁打的罗汉,师姐虐他千百遍,他却依旧对她如初恋。
3
大师姐舞起剑花,卷一地落叶如游龙在天,煞是好看。
我看的出神,竟忘了剑招,倚靠在大树旁,静静望着那如谪仙般的身影。
一记眼刀飞来,无数落叶在剑气的裹挟下直逼面门。
伸手去挡,有刺痛感传来,一道清晰血痕横贯掌心。
疼,真疼。
大师姐凶名在外,对同门师兄弟从不留手,往日,只当了笑话听,没想到,今日,居然应在了自己身上。
掌心血流不止,身上没有刀伤药,转身正要往房间去时,腰间突的一紧。
师姐?
“乱跑什么。”
大师姐依旧板着一张脸,不知何时,手上竟多了条棉质的帕子。
她拉过我受伤的手,止血药像是凭空变出来似的。
药粉撒了一层又一层,帕子顶的高高鼓起。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