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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完结文

晚风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子死也不会出卖主上的!”振振有词。信誓旦旦。俨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我就欣赏你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叶时安见状,抬起手来,拍了拍赵忍冬满是黑灰的脸,夸赞道。随即,转头看向虞归晚,又继续道:“教主,先废了他的修为....”说罢,退后几步,留出了空间。“嗯。”虞归晚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在应了一声后,直接将一道魔气,打入了赵忍冬的体内。顷刻间,撕裂了他周身经脉,粉碎了他的丹田。“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骤起,响彻了整个审讯室。“那就直入主题吧!”“容本官先为你介绍几种刑法....”叶时安淡然一笑,开口道:“这是玉女登梯!”“让你站在高木台上,从后面拉住你脖子上的枷,使你处于危险且痛苦的状态。”“这是驴头套!”“将你的头放入特制的铁...

主角:叶时宁梅季灞   更新:2024-12-27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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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宁梅季灞的其他类型小说《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子死也不会出卖主上的!”振振有词。信誓旦旦。俨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我就欣赏你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叶时安见状,抬起手来,拍了拍赵忍冬满是黑灰的脸,夸赞道。随即,转头看向虞归晚,又继续道:“教主,先废了他的修为....”说罢,退后几步,留出了空间。“嗯。”虞归晚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在应了一声后,直接将一道魔气,打入了赵忍冬的体内。顷刻间,撕裂了他周身经脉,粉碎了他的丹田。“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骤起,响彻了整个审讯室。“那就直入主题吧!”“容本官先为你介绍几种刑法....”叶时安淡然一笑,开口道:“这是玉女登梯!”“让你站在高木台上,从后面拉住你脖子上的枷,使你处于危险且痛苦的状态。”“这是驴头套!”“将你的头放入特制的铁...

《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完结文》精彩片段


“老子死也不会出卖主上的!”

振振有词。

信誓旦旦。

俨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我就欣赏你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叶时安见状,抬起手来,拍了拍赵忍冬满是黑灰的脸,夸赞道。

随即,转头看向虞归晚,又继续道:“教主,先废了他的修为....”

说罢,退后几步,留出了空间。

“嗯。”

虞归晚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在应了一声后,直接将一道魔气,打入了赵忍冬的体内。

顷刻间,撕裂了他周身经脉,粉碎了他的丹田。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骤起,响彻了整个审讯室。

“那就直入主题吧!”

“容本官先为你介绍几种刑法....”

叶时安淡然一笑,开口道:“这是玉女登梯!”

“让你站在高木台上,从后面拉住你脖子上的枷,使你处于危险且痛苦的状态。”

“这是驴头套!”

“将你的头放入特制的铁笼中用力拉扯,直至头被拉得像驴头一样长。”

......

一项项酷刑,被叶时安如数家珍般信手拈来。

像还有什么“请君入瓮”,“犊子悬车”,“悬梁坠石”,“突地吼”,“狱持”等等....

“呵!”

赵忍冬听得胆战心惊,冷哼一声,骂道:“狗官,真当老子是吓到的啊?”

“但凡吭一声,老子就不是好汉!”

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叶时安摇了摇头,从怀中令牌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徐徐道:“不要心急嘛,我这里有一瓶,可以扩大感知百倍的秘药....”

“你说先用了这个,再施加酷刑,会是什么感受?”

“你想体验一下嘛?”

话音刚落。

叶时安一把掐住赵忍冬的嘴,将那药瓶里的东西,全部倾倒了进去。

“唔...”

“咳咳!”

猝不及防的赵忍冬被呛得连连咳嗽。

“教主,你先回避一下....”

叶时安将那小药瓶随手一丢,转头看向虞归晚,笑道。

“好。”虞归晚点点头,离开了这间审讯室。

叶时安打了个响指,开口道:“有劳诸位取几根铁丝来,上刑罚....”

“乱弹琴!”

“遵命!”刑部吏员齐声道。

随即,那老吏取来了两根带锈的铁丝,直接从赵忍冬的外肾穿过去。

然后来回拉动....

速度逐渐变快。

“啊!”

那紧咬牙关,准备硬挺到底的赵忍冬,开始歇斯底里地惨叫。

极致的痛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停!”

“停手!”

“我说...我说....”

“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求求你了,停手吧!”

原本赵忍冬是打算,以坚韧的意志与坦然赴死的决心,来诠释自己的骨气与忠诚!

但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叶时安的手段。

毕竟,世间很少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可无论是旁观的陈昌辅等人,还是施刑的老吏,都只觉裆下发寒....

“听听这凄惨的叫声,啧啧啧!”

叶时安见状,咂咂嘴,嘲弄道。

在又过了十息过后,才叫停道:“住手吧!”

“遵命!”老吏应道。

说着,抽出了那两根,混杂黄白红三色的铁丝。

“呼~”

“呼~”

从地狱返回人间,如释重负的赵忍冬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间滴下。

缓了好半晌,才磕磕绊绊开口道:“多...多谢大人!”

那眸中的目光,变得清澈无比。

眼神里只剩下了无穷的恐惧。

“你说说你,早点配合不就行了嘛?”

叶时安上前几步,天地之力包裹在掌间,拍了拍赵忍冬的脸,玩味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非得嘴硬装一下忠心,遭个这样的罪,才能认清现实....”

言语之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叶某人最初是根本,没想上刑罚的....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非得学人家仁人志士,凹什么人设?


“别来无恙!”苏岳迩颔首,回应道。

“哈哈哈哈!”

两人大笑相拥。

这寒暄,这动作,像极了久别重逢的故友。

“不是!”

这一幕看呆了云祈,诧异道:“叶时安,你俩这是认识?!”

“我怎么不知道?”

云祈傻眼了。

此时此刻,只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不是陵王府的谋士嘛?

他俩啥时候认识的?

云祈跟在叶时安身边时间不短了,可从未听说啊!

“属下苏岳迩,参见世子爷!”

苏岳迩含笑,双手抱拳,恭敬行礼,“意气风发更甚当年啊!”

“无需多礼!”

叶时安伸手,托住了苏岳迩,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苏岳迩是陵王府首席谋士不假,但那是这三年来的事。

而在十年前,他是谢家供养的江南贫寒士人。

这江南谢家正是叶时安母亲的娘家,掌权者是叶时安的大舅。

年少未离家时,两人便是相识。

“啊?!”

“属下?”

云祈张大了嘴,震惊道:“他...他是你的人?!”

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她原本以为,陵王府的谋士被收买,就已经够离谱了,结果这直接就是...!!!

“不然呢?”

叶时安耸耸肩,回眸玩味问道:“你以为关于陵王府上下,那么多详细的情报,是从何得来的?”

云祈愣了愣,略作思考后,抬手指向苏岳迩,“陵王之前出的昏招,不会也是他....?”

“真聪明!”

“有长进了....”

叶时安点点头,夸赞道。

“又阴阳怪气的!”云祈噘着嘴,小声嘟囔道。

叶时安抿了抿唇,笑问道:“陵王是庸不是蠢,若无人从中煽动,真当他能按耐不住,被抓了个证据确凿啊?”

“这...好像也是哦!”云祈后知后觉,恍然大悟道。

最初躲在暗中窥视的时候,她还真没察觉什么,但现在细细回味起来,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叶时安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到苏岳迩的手中,开口道:“趁夜离开长安,我已经在外面安排好人护送.....”

“拿着我的手书,去西川寻傅温年,辅佐他厉兵秣马,劝课农桑,治理民政,整军备战!”

在下陵王这步棋之前,就早已定好了,苏岳迩的退路与去处。

叶时安深知他的能力,可为佞臣软刀子割肉,一步步将李濞拖入深渊,万劫不复。

也可为治世之良臣,佐傅温年将西川之地,打造得固若金汤,成为叶家不可撼动的铁盘。

“属下领命!”

“世子爷保重!”

苏岳迩颔首,收好手书,郑重道。

匆匆相会后,又是别离。

“去吧!”

叶时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一路平安,来日再相逢!”

苏岳迩点头,没有再多言语,递了个眼神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

半个时辰后。

陵王府庭院中。

身着盔甲的易为春,快步上前,走到叶时安的身前,恭敬汇报道:“禀大将军,陵王府上下凡有反抗能力之徒,已经尽数被清理完毕!”

“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在白天叶时安给的锦囊中,就吩咐了易为春率左金吾卫,人衔枚马裹蹄,悄悄摸到陵王府周围待命。

而陵王李濞辛辛苦苦囤积的江湖门客,在左金吾卫的突然袭击之下,被以摧枯拉朽之势,尽数抹杀,没剩一个活口。

(合道境以上,被云祈事先清理了。)

“不错!”

叶时安点点头,开口道:“老易你办事就是靠谱,深得我心啊!”

眼眸之中,满是赞赏。

能收服一个能力绝佳,可不折不扣干脏活累活,还极其有效率的手下,的确是一桩不小的收获。

值得好好培养。

“大将军谬赞了。”


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竭诚效力,早日得到主子的信任。

“老易,把左金吾卫的在编兵士名单,拿来给我看看....”

叶时安放下茶杯,说道。

“是。”

易为春点点头,从一旁的楠木柜中,取出了厚厚两叠,递给了叶时安,恭敬道:“请大将军过目。”

眸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知道这位主子,看名单的目的,更知道其中的问题在哪....

但依旧给出了,真实与作假名单。

叶时安扫了眼易为春,翻动着两份名单,快速浏览起来,笑道:“这么多空额?”

“得能吃多少空饷啊!”

左金吾卫有一万人的编制。

而真实的簿上,却足足少了三千五百三十七人.....

难怪他说刚在外面,那些兵卒看起来那么少。

“属下并未拿过一分一毫.....”

易为春心头一紧,双手抱拳,解释道。

“我知道!”

叶时安将名单薄子,随手丢在桌案之上,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限你一月为期,挑精壮清白之丁,将空额补上!”

易为春贪没贪,拿没拿,在来之前,叶某人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对问责没有兴趣,而是要令自己在长安的武装力量,足额足兵。

“遵命!”易为春长舒一口气,应道。

“听说那柳延钊柳将军,生性风流,他家中有多少妻妾,多少侍女啊?”

叶时安摩挲着下颌,眨了眨眼,问道。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大将军,您不会是想....?”

易为春愣了愣,试探性问道。

欲言又止。

他根本不敢将后面的内容,给问出来....

因为,自家主子的身后,可还站着主母,还是以凶名闻世的主母。

“嘶~”

叶时安只觉腰间一疼,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说道:“教主,轻点,轻点,你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易为春很自觉地低下了头,心中暗笑道:“这杀伐狠厉的叶大将军,竟然还惧内?”

“有意思!”

这妻管严的一幕,是真的惊到易为春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家主子还能这么反差....

“哼!”虞归晚轻哼一声,松开了叶时安的腰间软肉。

易为春见风平浪静了,轻咳一声,强压着上扬的嘴角,开口道:“回大将军的话,柳延钊府上有一妻八妾,十七通房,侍女歌姬等数百余....”

作为同僚,柳延钊平日里没少吹嘘这些事,易为春自是很清楚的。

也去其府上,把玩过几个歌姬。

“这左金吾卫中的将士们,应该有很多都还没讨到媳妇儿吧?”叶时安揉了揉腰,问道。

“是的,大将军所言极是....”易为春回道。

叶时安略作措辞,摆了摆手,说道:“将那些妻妾,歌姬侍女,都赏给孤身的将士们吧!”

所谓御下之道,不过恩威并施四字而已。

威已经立过了,那现在就该施恩了....

用柳延钊的女人们,放在那也是放着,不如给他用来收买人心。

“属下替将士们,谢过大将军!”易为春抱拳谢道。

叶时安嘴角微微上扬,补充道:“顺路将柳延钊的子女,都给宰了....”

“额...”

易为春一怔,猛地回过神来,应道:“遵命!”

不由地心中感慨:这位爷还真是一点隐患,都不愿意留啊!

“柳延钊贪了那么多,家中金银田亩,应该不少吧?”叶时安捏了捏虞归晚的手,看向易为春,问道。

“的确。”

易为春点点头。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具体有多少,属下并不清楚....”

这并非是撇清责任,而是真的不清楚。

毕竟,柳延钊怎会将家产数目,告知他一个外人呢?

“收归武侯铺库房,登记造册!”叶时安笑道,“日后按功赏给有功将士!”


那就怪不得他了!

都是自己作的。

“啊....噗!”

倪文括被千钧之力踹中胸口,猝不及防间,惨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倒飞而出,撞向了武侯铺大门。

生生砸出了一个窟窿。

“这混蛋的实力,怎会强悍到了这个地步....”

倪文括瘫倒在地面大坑中,口鼻鲜血溢出,胸口骨裂,满是难以置信。

说罢,就昏沉晕死了过去。

此人的实力,根本就与柳将军描述的完全不同....

“教主,咱们进去。”

叶时安抬眸,扫过那些面露惊恐的金吾卫卒,淡淡道。

“嗯。”虞归晚点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径直朝里走去,那些金吾卫卒只敢持刀,亦步亦趋而退,保持着安全距离。

毕竟,有倪文括前车之鉴在那,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来人啊!”

府内赶来一八字胡的男人,约莫在三十七八上下,大喝道:“有狂悖之徒恃武力擅闯!”

“列阵!”

此人名为范溪垚,左金吾卫长史。

话音落下。

府中迅速涌来一大批披甲持刃携弓,训练有素的金吾卫卒。

粗略一看,至少有七八百之众。

修为在通灵境上下。

如此规模,哪怕面对合道境都有一战之力。

“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叶时安步伐未停,依旧与虞归晚并肩向前走去,咂咂嘴,点评道:“看起来挺唬人的。”

虽非野战之军,少了些杀伐血腥之气。

但久居京畿远离战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了。

“速速止步!”

“否则,就下令放箭了!”

范溪垚死死盯着,运足真元,厉声道。

以他的修为,还看不透两人的境界。

“放吧!”

“废话那么多干嘛?”

叶时安闻言,漫不经心道。

顿了顿,又催促道:“想放就赶紧放!”

语气之中,满是不耐。

这武侯铺中,既然有人要存心刁难,那叶某人就给他这个机会。

也好有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去.....

“放!”

“给这两人射成刺猬!”

范溪垚闻言,顿时大喜,迫不及待地命令道。

俨然一副兴奋模样。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叶时安不仅挑衅,还头铁地主动送上了机会。

手持弓箭的金吾卫卒,没有任何犹豫,张弓搭箭接连射了出去。

“金吾卫好大的阵仗啊!”

“不愧是禁军!”

叶时安仰头,望着漫天的箭雨,阴阳怪气地感慨道。

就在那无数支箭,距离二人仅有咫尺之遥时。

紫黑色的魔气乍现,挡在了身前,将那力道强悍的箭矢,禁锢在了半空之中。

下一刻。

虞归晚念随心动,那漫天的箭雨随即转向,朝着来处而去。

落在了距离,一众金吾卫卒的脚边半寸处。

“这...”

“这女人是何修为?”

范溪垚目睹这一切,瞪大了双眼,诧异道:“竟能轻易挡下,一支足以洞穿天玄境的破甲箭?!”

顿了顿,狠咽一口唾沫,稳住心神后,又继续道:“甚至,还能精准反弹到我们的脚边,没误伤到任何一人....”

此时此刻,范溪垚只觉胆战心惊,脊背发凉。

因为他已经,猜出了此女的身份....

来者既是叶时安,那么旁边紫发黑袍之女,只会是西域魔教教主,虞归晚!

那魔都巨擘的压迫感,太过于恐怖了....

“不是要射成刺猬嘛?”

叶时安似笑非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范溪垚,调侃道:“我怎还毫发未损呀?”

“尔等这也不行嘛!”

说着,摇了摇手指。

将嘲讽拉到了极致。

“小子,知道擅闯我武侯铺,是什么罪名嘛?”

范溪垚腿有些发软,双手紧握陌刀,连连后退,沉声质问道。

顿了顿,又自问自答道:“等同谋反!”


叶时安抬手,拍了拍陈昌辅的肩膀,笑道:“咱们带回去好好审一审咯!”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与其费心费力地去找蛛丝马迹,不如撬开这人的嘴....

毕竟,作为全场唯一一个修为最高,受伤最轻,知道的也一定最多。

叶某人在刑讯逼供方面,也算是略有狩猎,还有些手痒了....

陈昌辅点头,朝身旁的吏员们,吩咐道:“你们几个将他,还有其余哪怕存一口气儿的,全部带回本部!”

不知道为什么,陈昌辅总觉得,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叶时安,有些渗人。

尤其是刚才那眼神....

地上这人怕是要遭老罪咯!

“遵命。”吏员们应道。

~~

刑部。

天字审讯室。

一老吏在陈昌辅耳边,说了几句后,他看向叶时安,开口道:“世子爷,已经检查过了,牙里并未藏毒....”

“那把他弄醒吧!”

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说道。

在将那人押解到此处,捆绑好后,叶某人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其牙齿。

过去那些年,牙中藏毒的死士,他遇到了太多太多....

“哗!”

老吏闻言,没有任何迟疑,拎起早已备好的一桶冰水,径直浇向了那人。

“唔...”

“咳...”

“咳咳!”

在冰冷的刺激下,赵忍冬猛地醒来,被呛得连声咳嗽,缓缓睁开眼,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喃喃道:“我这是在哪儿?”

说着,注意到自己手脚被捆绑,四肢无力。

“这里是刑部的审讯室....”

叶时安走上前,靠在刑架旁,解惑道。

说罢,又指了指不远处,继续道:“看到后面这些琳琅满目的刑具了嘛?”

“都是好东西呀!”

言语之中,满是威胁与恐吓之意。

“我...我怎会在此处?”

赵忍冬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环视四周,问道。

顿了顿,又大喊道:“我可是良民啊!”

“什么事都没犯!”

“冤枉啊!”

说着,就开始拼命挣扎。

却没有一点效果。

因为捆绑他的锁链,乃是精钢所制,而且还被虞归晚封住了所有的修为。

此刻的赵忍冬,与普通人无异,充其量就是身强体壮。

“我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喊起冤来了?”

叶时安嘴角微微上扬,玩味问道:“这就不打自招了?”

“大人,我真的什么事都没犯啊!”

“你们抓错人啦!”

赵忍冬依旧竭力挣扎,大喊道。

“是嘛?”

叶时安拿起旁边一柄小刀,把玩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我是路过的!”

赵忍冬有些磕绊,脑中飞速运转,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刚好被炮坊的爆炸波及到....”

“哈哈哈哈!”

但此言一出,叶时安开怀大笑起来。

哪怕是冷若冰霜的虞归晚,都亦是忍俊不禁。

“大人,你...你笑什么?”

赵忍冬被笑的心底发麻,颤颤巍巍地问道。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说什么话呀?

“叶大人刚可没提过什么炮坊啊....”

陈昌辅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怎就能确定是炮坊爆炸?”

眼眸之中,满是嘲弄。

那一刻,陈昌辅可以确定,这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

居然连自己说漏嘴了都不知道?

“我....”

赵忍冬正欲狡辩,却被叶时安打断:“行了!”

“明人不说暗话,也别扯那么没用的了....”

“你如实交代,说出黑火炮坊幕后的主使,本官留你一条性命,从轻发落,如何?”

叶某人没什么耐心,更不想多说废话,与这蠢货扯皮。

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不如何!”

赵忍冬见装不下去了,索性就不装了,脱口而出:“你不要痴心妄想,企图从老子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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