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宁梅季灞的其他类型小说《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子死也不会出卖主上的!”振振有词。信誓旦旦。俨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我就欣赏你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叶时安见状,抬起手来,拍了拍赵忍冬满是黑灰的脸,夸赞道。随即,转头看向虞归晚,又继续道:“教主,先废了他的修为....”说罢,退后几步,留出了空间。“嗯。”虞归晚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在应了一声后,直接将一道魔气,打入了赵忍冬的体内。顷刻间,撕裂了他周身经脉,粉碎了他的丹田。“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骤起,响彻了整个审讯室。“那就直入主题吧!”“容本官先为你介绍几种刑法....”叶时安淡然一笑,开口道:“这是玉女登梯!”“让你站在高木台上,从后面拉住你脖子上的枷,使你处于危险且痛苦的状态。”“这是驴头套!”“将你的头放入特制的铁...
《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完结文》精彩片段
“老子死也不会出卖主上的!”
振振有词。
信誓旦旦。
俨然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我就欣赏你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叶时安见状,抬起手来,拍了拍赵忍冬满是黑灰的脸,夸赞道。
随即,转头看向虞归晚,又继续道:“教主,先废了他的修为....”
说罢,退后几步,留出了空间。
“嗯。”
虞归晚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在应了一声后,直接将一道魔气,打入了赵忍冬的体内。
顷刻间,撕裂了他周身经脉,粉碎了他的丹田。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骤起,响彻了整个审讯室。
“那就直入主题吧!”
“容本官先为你介绍几种刑法....”
叶时安淡然一笑,开口道:“这是玉女登梯!”
“让你站在高木台上,从后面拉住你脖子上的枷,使你处于危险且痛苦的状态。”
“这是驴头套!”
“将你的头放入特制的铁笼中用力拉扯,直至头被拉得像驴头一样长。”
......
一项项酷刑,被叶时安如数家珍般信手拈来。
像还有什么“请君入瓮”,“犊子悬车”,“悬梁坠石”,“突地吼”,“狱持”等等....
“呵!”
赵忍冬听得胆战心惊,冷哼一声,骂道:“狗官,真当老子是吓到的啊?”
“但凡吭一声,老子就不是好汉!”
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叶时安摇了摇头,从怀中令牌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徐徐道:“不要心急嘛,我这里有一瓶,可以扩大感知百倍的秘药....”
“你说先用了这个,再施加酷刑,会是什么感受?”
“你想体验一下嘛?”
话音刚落。
叶时安一把掐住赵忍冬的嘴,将那药瓶里的东西,全部倾倒了进去。
“唔...”
“咳咳!”
猝不及防的赵忍冬被呛得连连咳嗽。
“教主,你先回避一下....”
叶时安将那小药瓶随手一丢,转头看向虞归晚,笑道。
“好。”虞归晚点点头,离开了这间审讯室。
叶时安打了个响指,开口道:“有劳诸位取几根铁丝来,上刑罚....”
“乱弹琴!”
“遵命!”刑部吏员齐声道。
随即,那老吏取来了两根带锈的铁丝,直接从赵忍冬的外肾穿过去。
然后来回拉动....
速度逐渐变快。
“啊!”
那紧咬牙关,准备硬挺到底的赵忍冬,开始歇斯底里地惨叫。
极致的痛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停!”
“停手!”
“我说...我说....”
“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求求你了,停手吧!”
原本赵忍冬是打算,以坚韧的意志与坦然赴死的决心,来诠释自己的骨气与忠诚!
但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叶时安的手段。
毕竟,世间很少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可无论是旁观的陈昌辅等人,还是施刑的老吏,都只觉裆下发寒....
“听听这凄惨的叫声,啧啧啧!”
叶时安见状,咂咂嘴,嘲弄道。
在又过了十息过后,才叫停道:“住手吧!”
“遵命!”老吏应道。
说着,抽出了那两根,混杂黄白红三色的铁丝。
“呼~”
“呼~”
从地狱返回人间,如释重负的赵忍冬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间滴下。
缓了好半晌,才磕磕绊绊开口道:“多...多谢大人!”
那眸中的目光,变得清澈无比。
眼神里只剩下了无穷的恐惧。
“你说说你,早点配合不就行了嘛?”
叶时安上前几步,天地之力包裹在掌间,拍了拍赵忍冬的脸,玩味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非得嘴硬装一下忠心,遭个这样的罪,才能认清现实....”
言语之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叶某人最初是根本,没想上刑罚的....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非得学人家仁人志士,凹什么人设?
“别来无恙!”苏岳迩颔首,回应道。
“哈哈哈哈!”
两人大笑相拥。
这寒暄,这动作,像极了久别重逢的故友。
“不是!”
这一幕看呆了云祈,诧异道:“叶时安,你俩这是认识?!”
“我怎么不知道?”
云祈傻眼了。
此时此刻,只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不是陵王府的谋士嘛?
他俩啥时候认识的?
云祈跟在叶时安身边时间不短了,可从未听说啊!
“属下苏岳迩,参见世子爷!”
苏岳迩含笑,双手抱拳,恭敬行礼,“意气风发更甚当年啊!”
“无需多礼!”
叶时安伸手,托住了苏岳迩,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苏岳迩是陵王府首席谋士不假,但那是这三年来的事。
而在十年前,他是谢家供养的江南贫寒士人。
这江南谢家正是叶时安母亲的娘家,掌权者是叶时安的大舅。
年少未离家时,两人便是相识。
“啊?!”
“属下?”
云祈张大了嘴,震惊道:“他...他是你的人?!”
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她原本以为,陵王府的谋士被收买,就已经够离谱了,结果这直接就是...!!!
“不然呢?”
叶时安耸耸肩,回眸玩味问道:“你以为关于陵王府上下,那么多详细的情报,是从何得来的?”
云祈愣了愣,略作思考后,抬手指向苏岳迩,“陵王之前出的昏招,不会也是他....?”
“真聪明!”
“有长进了....”
叶时安点点头,夸赞道。
“又阴阳怪气的!”云祈噘着嘴,小声嘟囔道。
叶时安抿了抿唇,笑问道:“陵王是庸不是蠢,若无人从中煽动,真当他能按耐不住,被抓了个证据确凿啊?”
“这...好像也是哦!”云祈后知后觉,恍然大悟道。
最初躲在暗中窥视的时候,她还真没察觉什么,但现在细细回味起来,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叶时安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到苏岳迩的手中,开口道:“趁夜离开长安,我已经在外面安排好人护送.....”
“拿着我的手书,去西川寻傅温年,辅佐他厉兵秣马,劝课农桑,治理民政,整军备战!”
在下陵王这步棋之前,就早已定好了,苏岳迩的退路与去处。
叶时安深知他的能力,可为佞臣软刀子割肉,一步步将李濞拖入深渊,万劫不复。
也可为治世之良臣,佐傅温年将西川之地,打造得固若金汤,成为叶家不可撼动的铁盘。
“属下领命!”
“世子爷保重!”
苏岳迩颔首,收好手书,郑重道。
匆匆相会后,又是别离。
“去吧!”
叶时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一路平安,来日再相逢!”
苏岳迩点头,没有再多言语,递了个眼神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
半个时辰后。
陵王府庭院中。
身着盔甲的易为春,快步上前,走到叶时安的身前,恭敬汇报道:“禀大将军,陵王府上下凡有反抗能力之徒,已经尽数被清理完毕!”
“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在白天叶时安给的锦囊中,就吩咐了易为春率左金吾卫,人衔枚马裹蹄,悄悄摸到陵王府周围待命。
而陵王李濞辛辛苦苦囤积的江湖门客,在左金吾卫的突然袭击之下,被以摧枯拉朽之势,尽数抹杀,没剩一个活口。
(合道境以上,被云祈事先清理了。)
“不错!”
叶时安点点头,开口道:“老易你办事就是靠谱,深得我心啊!”
眼眸之中,满是赞赏。
能收服一个能力绝佳,可不折不扣干脏活累活,还极其有效率的手下,的确是一桩不小的收获。
值得好好培养。
“大将军谬赞了。”
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竭诚效力,早日得到主子的信任。
“老易,把左金吾卫的在编兵士名单,拿来给我看看....”
叶时安放下茶杯,说道。
“是。”
易为春点点头,从一旁的楠木柜中,取出了厚厚两叠,递给了叶时安,恭敬道:“请大将军过目。”
眸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知道这位主子,看名单的目的,更知道其中的问题在哪....
但依旧给出了,真实与作假名单。
叶时安扫了眼易为春,翻动着两份名单,快速浏览起来,笑道:“这么多空额?”
“得能吃多少空饷啊!”
左金吾卫有一万人的编制。
而真实的簿上,却足足少了三千五百三十七人.....
难怪他说刚在外面,那些兵卒看起来那么少。
“属下并未拿过一分一毫.....”
易为春心头一紧,双手抱拳,解释道。
“我知道!”
叶时安将名单薄子,随手丢在桌案之上,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限你一月为期,挑精壮清白之丁,将空额补上!”
易为春贪没贪,拿没拿,在来之前,叶某人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对问责没有兴趣,而是要令自己在长安的武装力量,足额足兵。
“遵命!”易为春长舒一口气,应道。
“听说那柳延钊柳将军,生性风流,他家中有多少妻妾,多少侍女啊?”
叶时安摩挲着下颌,眨了眨眼,问道。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大将军,您不会是想....?”
易为春愣了愣,试探性问道。
欲言又止。
他根本不敢将后面的内容,给问出来....
因为,自家主子的身后,可还站着主母,还是以凶名闻世的主母。
“嘶~”
叶时安只觉腰间一疼,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说道:“教主,轻点,轻点,你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易为春很自觉地低下了头,心中暗笑道:“这杀伐狠厉的叶大将军,竟然还惧内?”
“有意思!”
这妻管严的一幕,是真的惊到易为春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家主子还能这么反差....
“哼!”虞归晚轻哼一声,松开了叶时安的腰间软肉。
易为春见风平浪静了,轻咳一声,强压着上扬的嘴角,开口道:“回大将军的话,柳延钊府上有一妻八妾,十七通房,侍女歌姬等数百余....”
作为同僚,柳延钊平日里没少吹嘘这些事,易为春自是很清楚的。
也去其府上,把玩过几个歌姬。
“这左金吾卫中的将士们,应该有很多都还没讨到媳妇儿吧?”叶时安揉了揉腰,问道。
“是的,大将军所言极是....”易为春回道。
叶时安略作措辞,摆了摆手,说道:“将那些妻妾,歌姬侍女,都赏给孤身的将士们吧!”
所谓御下之道,不过恩威并施四字而已。
威已经立过了,那现在就该施恩了....
用柳延钊的女人们,放在那也是放着,不如给他用来收买人心。
“属下替将士们,谢过大将军!”易为春抱拳谢道。
叶时安嘴角微微上扬,补充道:“顺路将柳延钊的子女,都给宰了....”
“额...”
易为春一怔,猛地回过神来,应道:“遵命!”
不由地心中感慨:这位爷还真是一点隐患,都不愿意留啊!
“柳延钊贪了那么多,家中金银田亩,应该不少吧?”叶时安捏了捏虞归晚的手,看向易为春,问道。
“的确。”
易为春点点头。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具体有多少,属下并不清楚....”
这并非是撇清责任,而是真的不清楚。
毕竟,柳延钊怎会将家产数目,告知他一个外人呢?
“收归武侯铺库房,登记造册!”叶时安笑道,“日后按功赏给有功将士!”
那就怪不得他了!
都是自己作的。
“啊....噗!”
倪文括被千钧之力踹中胸口,猝不及防间,惨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倒飞而出,撞向了武侯铺大门。
生生砸出了一个窟窿。
“这混蛋的实力,怎会强悍到了这个地步....”
倪文括瘫倒在地面大坑中,口鼻鲜血溢出,胸口骨裂,满是难以置信。
说罢,就昏沉晕死了过去。
此人的实力,根本就与柳将军描述的完全不同....
“教主,咱们进去。”
叶时安抬眸,扫过那些面露惊恐的金吾卫卒,淡淡道。
“嗯。”虞归晚点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径直朝里走去,那些金吾卫卒只敢持刀,亦步亦趋而退,保持着安全距离。
毕竟,有倪文括前车之鉴在那,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来人啊!”
府内赶来一八字胡的男人,约莫在三十七八上下,大喝道:“有狂悖之徒恃武力擅闯!”
“列阵!”
此人名为范溪垚,左金吾卫长史。
话音落下。
府中迅速涌来一大批披甲持刃携弓,训练有素的金吾卫卒。
粗略一看,至少有七八百之众。
修为在通灵境上下。
如此规模,哪怕面对合道境都有一战之力。
“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叶时安步伐未停,依旧与虞归晚并肩向前走去,咂咂嘴,点评道:“看起来挺唬人的。”
虽非野战之军,少了些杀伐血腥之气。
但久居京畿远离战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了。
“速速止步!”
“否则,就下令放箭了!”
范溪垚死死盯着,运足真元,厉声道。
以他的修为,还看不透两人的境界。
“放吧!”
“废话那么多干嘛?”
叶时安闻言,漫不经心道。
顿了顿,又催促道:“想放就赶紧放!”
语气之中,满是不耐。
这武侯铺中,既然有人要存心刁难,那叶某人就给他这个机会。
也好有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去.....
“放!”
“给这两人射成刺猬!”
范溪垚闻言,顿时大喜,迫不及待地命令道。
俨然一副兴奋模样。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叶时安不仅挑衅,还头铁地主动送上了机会。
手持弓箭的金吾卫卒,没有任何犹豫,张弓搭箭接连射了出去。
“金吾卫好大的阵仗啊!”
“不愧是禁军!”
叶时安仰头,望着漫天的箭雨,阴阳怪气地感慨道。
就在那无数支箭,距离二人仅有咫尺之遥时。
紫黑色的魔气乍现,挡在了身前,将那力道强悍的箭矢,禁锢在了半空之中。
下一刻。
虞归晚念随心动,那漫天的箭雨随即转向,朝着来处而去。
落在了距离,一众金吾卫卒的脚边半寸处。
“这...”
“这女人是何修为?”
范溪垚目睹这一切,瞪大了双眼,诧异道:“竟能轻易挡下,一支足以洞穿天玄境的破甲箭?!”
顿了顿,狠咽一口唾沫,稳住心神后,又继续道:“甚至,还能精准反弹到我们的脚边,没误伤到任何一人....”
此时此刻,范溪垚只觉胆战心惊,脊背发凉。
因为他已经,猜出了此女的身份....
来者既是叶时安,那么旁边紫发黑袍之女,只会是西域魔教教主,虞归晚!
那魔都巨擘的压迫感,太过于恐怖了....
“不是要射成刺猬嘛?”
叶时安似笑非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范溪垚,调侃道:“我怎还毫发未损呀?”
“尔等这也不行嘛!”
说着,摇了摇手指。
将嘲讽拉到了极致。
“小子,知道擅闯我武侯铺,是什么罪名嘛?”
范溪垚腿有些发软,双手紧握陌刀,连连后退,沉声质问道。
顿了顿,又自问自答道:“等同谋反!”
叶时安抬手,拍了拍陈昌辅的肩膀,笑道:“咱们带回去好好审一审咯!”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与其费心费力地去找蛛丝马迹,不如撬开这人的嘴....
毕竟,作为全场唯一一个修为最高,受伤最轻,知道的也一定最多。
叶某人在刑讯逼供方面,也算是略有狩猎,还有些手痒了....
陈昌辅点头,朝身旁的吏员们,吩咐道:“你们几个将他,还有其余哪怕存一口气儿的,全部带回本部!”
不知道为什么,陈昌辅总觉得,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叶时安,有些渗人。
尤其是刚才那眼神....
地上这人怕是要遭老罪咯!
“遵命。”吏员们应道。
~~
刑部。
天字审讯室。
一老吏在陈昌辅耳边,说了几句后,他看向叶时安,开口道:“世子爷,已经检查过了,牙里并未藏毒....”
“那把他弄醒吧!”
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说道。
在将那人押解到此处,捆绑好后,叶某人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其牙齿。
过去那些年,牙中藏毒的死士,他遇到了太多太多....
“哗!”
老吏闻言,没有任何迟疑,拎起早已备好的一桶冰水,径直浇向了那人。
“唔...”
“咳...”
“咳咳!”
在冰冷的刺激下,赵忍冬猛地醒来,被呛得连声咳嗽,缓缓睁开眼,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喃喃道:“我这是在哪儿?”
说着,注意到自己手脚被捆绑,四肢无力。
“这里是刑部的审讯室....”
叶时安走上前,靠在刑架旁,解惑道。
说罢,又指了指不远处,继续道:“看到后面这些琳琅满目的刑具了嘛?”
“都是好东西呀!”
言语之中,满是威胁与恐吓之意。
“我...我怎会在此处?”
赵忍冬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环视四周,问道。
顿了顿,又大喊道:“我可是良民啊!”
“什么事都没犯!”
“冤枉啊!”
说着,就开始拼命挣扎。
却没有一点效果。
因为捆绑他的锁链,乃是精钢所制,而且还被虞归晚封住了所有的修为。
此刻的赵忍冬,与普通人无异,充其量就是身强体壮。
“我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喊起冤来了?”
叶时安嘴角微微上扬,玩味问道:“这就不打自招了?”
“大人,我真的什么事都没犯啊!”
“你们抓错人啦!”
赵忍冬依旧竭力挣扎,大喊道。
“是嘛?”
叶时安拿起旁边一柄小刀,把玩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我是路过的!”
赵忍冬有些磕绊,脑中飞速运转,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刚好被炮坊的爆炸波及到....”
“哈哈哈哈!”
但此言一出,叶时安开怀大笑起来。
哪怕是冷若冰霜的虞归晚,都亦是忍俊不禁。
“大人,你...你笑什么?”
赵忍冬被笑的心底发麻,颤颤巍巍地问道。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说什么话呀?
“叶大人刚可没提过什么炮坊啊....”
陈昌辅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怎就能确定是炮坊爆炸?”
眼眸之中,满是嘲弄。
那一刻,陈昌辅可以确定,这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
居然连自己说漏嘴了都不知道?
“我....”
赵忍冬正欲狡辩,却被叶时安打断:“行了!”
“明人不说暗话,也别扯那么没用的了....”
“你如实交代,说出黑火炮坊幕后的主使,本官留你一条性命,从轻发落,如何?”
叶某人没什么耐心,更不想多说废话,与这蠢货扯皮。
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不如何!”
赵忍冬见装不下去了,索性就不装了,脱口而出:“你不要痴心妄想,企图从老子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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