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今儿打烊了,出去!”他声音发虚,底气全无。
大汉显然不信,大手一挥,手下人就开始在店里翻箱倒柜,瓷器碰撞声、木器倒地声不绝于耳。趁他们忙活,林晓悄无声息地打量着这狭小的里屋,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的木匣上。她轻轻挪开杂物,伸手去拿,就在指尖触碰到木匣的瞬间,外面传来一声怒喝:“里屋有人!”
来不及多想,林晓抱紧木匣,用力撞开后窗,纵身跃出。窗外是条逼仄的小巷,她发足狂奔,背后是紧追不舍的叫骂声。不知跑了多久,钻进一个废弃工厂才甩掉追兵。林晓靠着墙大口喘气,这才端详起手中的木匣,匣上雕纹繁复,还挂着一把小铜锁。她在四周搜罗一番,找到根铁丝,捣鼓几下竟把锁打开了。匣内只有一幅泛黄的旧画,画中是个古雅庭院,看着并无出奇之处,可林晓不信,她认定这幅画就是串联起富商、画家与古玩店的隐秘线索,决心找行家好好品鉴一番。
林晓小心翼翼地将旧画收好,趁着夜色潜出废弃工厂。她知道,这城中若论鉴画造诣,非美院的老教授顾言莫属。第二日清晨,林晓便带着画叩响了顾言的家门。
顾言戴着老花镜,将画缓缓展开,只一眼,眉头就深深皱起。他手指摩挲着画纸边缘,许久才轻声道:“这画有些年头了,技法是民国老派风格,可落款却被刻意隐去,透着古怪。”说着,他把画举到阳光下,又有了新发现,“你瞧这儿,颜料有二次涂抹的痕迹,像是有人想藏住什么。”
林晓凑近细瞧,果然见那斑驳处隐隐有别的色彩。顾言转身从书房拿来些药水与工具,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画面。随着轻烟袅袅升起,原先被遮盖的部分渐渐清晰,竟是一串晦涩难懂的符号,歪歪扭扭排列着,看着像某种暗语。
林晓正沉思,门铃突然响了。顾言前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站着两个陌生人,自称是文化部门来做艺术品普查的。林晓却觉得事有蹊跷,趁几人寒暄,她迅速将画藏进里屋衣柜。可那两人眼神犀利,似已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