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广达大力的其他类型小说《画的故事广达大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幻城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抬画,爸冲赵厂长谦卑地笑了笑。赵厂长把会议袋放在桌子上,解开围巾,围巾两端搭在胸前,两手搭在小腹上,认真地看起了画。陈主任这时赶忙从暖壶里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说:“来,赵厂长,天冷,喝点热水。”赵厂长接过来,吹了吹,轻轻地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转身继续看画,陈主任也凑过来,站在赵厂长旁边,和他一起看。他的身高只到赵厂长的肩头,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看上去很滑稽。赵厂长温和地问爸;“是你画的?”“是我画的。”爸回答。画得真不错!这两幅画都是横版,一幅是鱼戏莲叶图。红色的鲤鱼,粉色的荷花,翠绿的莲叶,还有落在荷包上的蜻蜓,这些是在玻璃上画的。淡蓝色的湖水,画几道参差的白色横波纹,水的意境就出来了,远处的荷花池,和在荷花池里划着木船的...
《画的故事广达大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再抬画,爸冲赵厂长谦卑地笑了笑。
赵厂长把会议袋放在桌子上,解开围巾,围巾两端搭在胸前,两手搭在小腹上,认真地看起了画。陈主任这时赶忙从暖壶里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说:“来,赵厂长,天冷,喝点热水。”
赵厂长接过来,吹了吹,轻轻地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转身继续看画,陈主任也凑过来,站在赵厂长旁边,和他一起看。他的身高只到赵厂长的肩头,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看上去很滑稽。
赵厂长温和地问爸;“是你画的?”
“是我画的。”爸回答。
画得真不错!
这两幅画都是横版,一幅是鱼戏莲叶图。红色的鲤鱼,粉色的荷花,翠绿的莲叶,还有落在荷包上的蜻蜓,这些是在玻璃上画的。淡蓝色的湖水,画几道参差的白色横波纹,水的意境就出来了,远处的荷花池,和在荷花池里划着木船的姑娘,这些是在背景板上画的,很有层次感。右上角有横向隶书题字:鱼戏莲叶间。
另一幅画是骏马图。青青的草原上,一头枣红大马跑在前头,飞扬的四蹄,摆动的马尾,看着灵动,后面好多各种颜色的马在紧紧跟随。背景板是连绵起伏的远山,河流,蒙古包。左上角有竖向行书题字:骏马奔腾。
画上的鱼、马、荷花,蜻蜓惟妙惟肖,仿佛真的一样。
赵厂长认真地看画,指着左边那幅画说,这幅画很有意境,优雅恬静,让人瞬间能静下来。
他又指着右边那幅画,说,这幅看上去有气势,给人奋勇争先,昂扬向上的力量。
爸忙说:“谢谢您的赏识。”
赵厂长看向爸,说:“不瞒你说,年轻的时候,我也喜欢画画,后来由于工作忙,不得已才放下。”
陈主任讨好地说:“头儿,你可真是个全才,懂管理,唱歌好,书法好,连画也懂。”
“谈不上懂,只是了解个大概。”赵厂长谦逊地说。
赵厂长又问爸;“这画怎么卖?”
爸说;
01
“外面刮风又下雪的,要不今天还是别去了。”妈担忧地对爸说。
“不去怎么行?听说这几天矿里要放假了。”爸一边说,一边落寞地抬头看看窗外。
“去了就能卖吗?”
“试试呗,咱不要高价,三十块钱应该能卖。让广达跟管事的说了,人家说这一两天让拉过去看一看。”
爸又说,“让大力和我去,小珍在家帮你干干家务活。”
爸妈在厨房说的话,我和妹妹在屋子里都听见了。我俩交替了一下眼神,妹妹小声问我:“哥,爸去卖啥?”
“卖画。”卖画这件事也是那天我放学回家无意之中听到的。
广达是我大姑家的二儿子,我叫二哥,在一家民营企业做工,他媳妇儿的亲属在矿里管事儿,这还是人家事先和矿办陈主任说了,才让爸把画拿去看看,有好大的人情在里边。
农民靠天吃饭。今年的年景不好,春天旱,夏天涝,地里的粮食打得少,用爸的话说,将供嘴,没有多余的粮食卖,就没有现钱。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年了,家里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爸妈心里着急。
爸有画画的手艺,之前画了两幅大些的玻璃画,就托广达问问场办的陈主任要不要,想换点钱花。
那年我12岁,在乡第二中学读初一,这两天期末刚考完试放假在家。妹妹小珍读小学三年级。我当时正在屋子里辅导妹妹做作业。
爸推开门缝对我说:“大力,你和爸一会儿去赵堡一趟。”
“行。咱俩还是等雪停了再去吧,路上还没有道呢,深一脚浅一脚的,窝在雪地里就麻烦了。”我抬头看着爸说。
“不行,人家这几天就要放假了,这是托人说的,有挺大的情面。”
我知道拗不过爸,虽然心里不高兴,也只得跟着去。我把放在炕席底下的棉鞋垫垫在棉鞋里,鞋里热乎乎的。妈细心,把棉手帽子事先放在棉垫下面,手伸进去很温暖,再戴上棉帽子,准备工作就做好了,妈怕我冷,
里面望去,里面有一个水泥地面的大院子,四周是一间挨一间的联排平顶楼座。有的房屋从窗户伸出褐色的炉筒子,在冒着青烟。
到了门口,看门大爷拉开一半玻璃,看不清他的样子,大声问;“干什么的?”
爸说;“来找陈主任。”
“事先联系了吗?”
“联系了。”
大爷嫌冷,懒得出来。对爸说;“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我把中间的插销拧了拧,打开了门。
我俩把车推进院子,关好门。爸又问大爷,陈主任在哪个屋?
最里边那屋,大爷用手指了指。
我俩推着车向里走,院子的雪被风吹得深深浅浅,有些地方露出水泥地面,能看出上次除得很干净。很快找到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爸敲门,我在外面扶着车等。听里边有人说,进来!
爸进了屋。
玻璃上的霜化了,但也模糊不清,我从外面隔着玻璃窗向里面张望,爸很谦恭地站着,他从里怀掏出什么,递了过去,我没看清,陈主任没接,爸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陈主任拿出一支烟,爸赶忙划了根火柴,哈着腰点着头小心地给陈主任点上,点的时候还用另一只手弯曲成月牙形护着火苗,我心想,难道屋子里还有风吗?
陈主任一直坐着,爸爸一直站着。两人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见。不一会儿,爸走出来,对我说,来,咱俩把画抬屋去。
爸小心翼翼解开固定画的绳子,然后我俩把画抬进了屋子里。陈主任说;“就立在墙边并列放着,我看看。”放好画,我站在画的旁边,爸走向陈主任的桌子对面。
地中间的盏炉子,炉火正旺,很温暖,上面的茶壶从壶嘴冒着热气。屋子里陈设简单,一桌一椅,桌子紧贴着窗台,窗台放着圆托盘,里面有一个暖壶和几个茶杯。桌子下面铺着绿毡子,上面放着一盒烟,应该是爸爸刚才放的。还有一部电话,一个笔筒,里面插着几支笔,一些杂乱的纸张铺在桌面上。桌子对面是两个涂了绿
物、看戏。
开采滑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在山上选址,开洞,放炮,在家里经常能听到炮声。先开采出来的是白色的石头,当地人叫石毛子,再向里开凿很深,就会发现滑石。
当时条件差,把滑石运出来,需要人工进洞背出来。这项工作很危险,因此进洞背滑石很挣钱。本地人很少干这活,多是外地人。爸爸之前想进洞干活,妈死活不让他去。由于矿上安全措施不到位,偶尔有发生矿难丢了性命的事,听说每出现一次事故,矿里要赔家属好多钱。
夏天唱戏的时候,我经常去看,对路上的地形熟悉,知道路上有两处陡坡。
出了村子不久,身上的那点热乎气就没了,我戴着栽绒帽,系着围巾,露出的鼻尖和脸蛋冻得通红;戴的棉手帽子,只有大拇指分开,其余四指在手套里攥成一个拳头,这样还能热乎点。很快就来到第一个坡下。这个坡最陡,有近三十米长的距离。爸爸向上推,我在前面用绳子拉。
越往上走越陡,每向前走一步,鞋子往回蹭一点。我和爸穿的都是妈做的大棉鞋,是硬胶鞋底,摩擦力不大,走平道可以,上下坡打滑。爸推着带车直往下出溜。爸说;“这样不行,我扶住车,你还是用铁锹铲一铲吧。”
爸两条腿一前一后,弓着身子,用手和腰部力量尽力的抵住前杠。我急忙取下铁锹,在车轮前面除雪,先把浮雪扬到路边,下面的雪经过多次碾压,牢牢抓住地面,不好清除,我用锹尖用力砍,露出些许黑色柏油路面。
铲雪的时候,棉手闷子里蜷着的四指要伸开,否则使不上劲,费了半天力气,也没铲多远。本来挺冻手,由于用力铲雪,手心出了汗。还流出了清鼻涕,我不时地摘下手闷子,拧拧鼻涕,有时来不及擦,流到了嘴里,有股淡淡的咸味,我赶紧吐出去。爸扶着车立在那里,被风雪吹着,呼出的哈气凝结在眉毛,眼毛和嘴边的围巾上,像个白胡子的雕塑。
他
漆的铁皮柜。
我看了看陈主任,他40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很胖,坐在那里,肚子把毛衣撑出了游泳圈,他的脸也胖胖的,脑门又宽又亮,带一副眼镜。
陈主任略起身转了转椅子,面对着画,他肥胖的身子向后靠去,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左脚压着右脚,看来他的腿很短,脚刚踩到地面。他匆匆看了两眼,眼皮向上挑了挑,阴阳怪气地对爸说;“这两幅画不是鱼就是马的,不符合办公室风格。”
“那你们需要哪种风格?回去我再画。”爸谦卑地问。
“不用画了,说实话,我们单位整天搞生产,哪有什么闲情逸致看画?”
我心想,不买画,让我们大老远来干什么?还是陈主任的话里另有深意?
“搞生产的确很累,看看画也能放松放松心情吗。挂在身后的墙上,一进屋就能看到,多好。”爸讨好地说。
“好了,好了,我还要准备材料呢。”陈主任明显有些不耐烦,这是下了逐客令,爸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就要抬画。这时有人敲门,陈主任说:“进来。”
4
一看到来人,陈主任的身子像弹簧似的,马上从座位弹起来,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脸上挂着笑脸,语气柔和地问:“赵厂长,您开会回来啦?”
“回来了,总结材料写完了吗?”
“正在写,快写完了。”陈主任回答。
“明天一早要交给我。”
“是,是,今天一定抓紧时间写完。”
进来的人大约五十岁,高高的个子,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他身材挺拔,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系着围巾,手里拿着一个蓝黑色的会议袋,穿着棉皮鞋,他的身上有一种威严在,看上去有领导的样子。领导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见过最大的领导是学校的校长,他和教我们的老师不一样,这个人和陈主任也不一样。
他又看了看爸,问陈主任:“有客人?”
“卖画的。”
我和爸站在那里,本想等赵厂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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