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语未发,就那样沉默着,直到她把我送回售楼处。
一个月后的开盘日,她和她的父亲坐在VIP席,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们这一桌,似乎自动屏蔽了这2000平展厅的所有嘈杂,也屏蔽了项目主秘抑扬顿挫解说和渲染。
“我只听你说。”
骆茗道:“我的小金库就这么多,有老爸作证。
你帮我选一个适合我的,适合养老的,只要你脸没红,没出汗,我就签。”
合同签的是骆老的名字,我自然和骆老互留了电话。
那天,我和胖子一鸣惊人,在千人会场里一举签下开盘会唯二的两栋独栋别墅。
送她们离展前,她的老父亲对她耳语:“研究生啊,一表人才,做这行,可惜了。”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说好的耳语呢?
我在旁边听的老清楚了,你们礼貌吗?
骆茗开心的转身跟我握手:“很高兴意外认识你,再见!”
半年后的那一天,她又说:“该说再见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由着你再见来再见去的,还算个男人吗?
11“骆茗,等我,这次再见,一定不会太久。”
在她爸妈家小区门外,在她小奥迪的旁边,在她说了那套沉甸甸的语录后,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那天老爷子塞到信封里一万块,其中五千我买了条杂志头版,另外的全部奉献给了书刊和影视剧。
那段时间,我住在发霉的地下出租屋里,如饥似渴的饱饮各种近代史、编创、战争以及地产知识。
嚼着泡面啃着精装书,还一趟趟看着120一张票的IMAX,正经是该省省该花花。
在投稿地产杂志的同时,我还不断向《环球军事》等多家军旅杂志投稿,并利用刊物出版方的资源发表了一本抗战题材小说——《峥嵘》。
没有太多的歌颂,而是一板一眼的写实。
直到有一天,老父亲打来电话问:“八骏夜行是不是你?”
“是我,什么都瞒不过您,骆叔叔。”
我胸有成竹的笑了,那所谓的“门槛”,成功拆除。
今天的云很好看,想拍给你看。
却想到,我们很久不联系了。
再看看云,突然觉得,云也没有那么好看了。
我把这首小诗发给骆茗的时候,距离她上一次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