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你的眼睛和心为它做一分钟乃至更长时间的停留。就好像,现在正站在我眼前优雅地咬着一个糖葫芦的——玄介卿。我只记得当时我大约愣住了三秒表达了我的惊讶,然后花一秒自然熟地问道:“哟,您又来了?真是不凑巧,这回是哪位冤家又要了您的命呢?”语气是阴阳的,但玄先生也不是能听懂的,他仿若未闻,开口就是王炸:“劳驾您能否再为我带来一些这样的美食?”他扬了扬手上的冰糖葫芦,“作为报酬,我可以帮你一个不太为难的忙!”嘿,真是开了眼了,还点上菜了!“你刚刚不是买了吗?怎么不多买几根呢?”我没好气地问道。“老板说,我那个玉佩看起来就不值钱,只能换一根!”他语气怅然。“玉佩?什么玉佩?你拿一枚玉佩换来的冰糖葫芦?”我多少是有些疑惑的!他掌心向上一抬,一枚漂亮的绿色玉佩模样的留影赫然出现。虽然我不懂玉佩的价值,但我也不是二百五,这样的玉佩,配上他这样的身世,价值上,开个糖葫芦摊应该是大差不差了!想到这儿,我立刻拉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来到糖葫芦老板面前,这一刻,i人社恐白切黑,e人属性大爆发,愣是鼓足了勇气,给了老板十倍的糖葫芦价格,把玉佩换了回来。老板也算是个好人,临走之前看出来他的糖葫芦是真受这位大佬的热爱,也许这让他有了一丝被理解认同的深厚情感,便又送了五串给他,那场面,把他感动的热泪盈眶。而对于被拿回来的玉佩价值几何这事儿他是绝对地闭口不提,只说既然是我要回来的就归我了,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有了这个乌龙事儿,他自然又住进了我家。我呢,看在这翠绿欲滴的玉佩的面子上,也就不吭不响了。只是这次他回来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悠闲了,常常出门,半夜才回来,甚至几天才回来一趟。我也好奇地打探过一两句,而他只是模模糊糊地以尚有些私事未解决为由打发了我。因而我也不便开口多问,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地过着。总之,在这座节奏稍快的城市里,每每夜晚回家有灯留着,也让我觉得有这么个搭子,倒让我显得不那么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