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她的。”
“抛开本汗?你怎么敢!”摩诃末猛得将秋观叶拉近,额头相抵。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呵呵呵……”鼻息交错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你以为本汗不知道,你故意唱《小白菜》引诱本汗,又故意向本汗透露燕国滥发交钞,国库空虚,引我上钩?”摩诃末看着秋观叶,眼中带着一丝调侃。
“大可汗以为我不知道,你娶我是为了得到我的缫丝技术和染布工艺?”秋观叶也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正是如此!其实本汗心里喜欢的是昭华,只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才被你这可恶的女人有了可乘之机!”摩诃末搂着秋观叶的手又紧了紧,“本汗到死心里都念着昭华,气死你!”
秋观叶垂首不语,摩诃末不禁有些慌乱,他捧起秋观叶的脸颊,轻声问道:“怎么?现在后悔了?晚了!”
秋观叶被迫与他对视,良久道:“此生,我无悔。”
摩诃末贪婪地凝视着她,似要将她的模样刻进脑海中,良久道:“本汗,亦无悔。”
两人不约而同地覆上彼此的唇,泪水混在一起滑落。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仿佛都化作了乌有,只剩下了对彼此的理解和宽容。
摩诃末驾崩后,秋秉忠因悲伤过度,一病不起,最终也相继离世,享年九十岁。出殡那日,四位外孙身着素服,神情肃穆地为他抬棺,四位外孙女哭声悲戚,泪如雨下,为他哭灵,送葬队伍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尽头,整个突厥都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丧期过后,一切又回到正轨。劳苦功高的秋观叶被尊为“太后”,又称“四汗之母”,她的地位更加尊崇,无人敢轻易冒犯。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秋观叶常常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心中却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