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孩子了。”我感到可笑,怎么成人仪式跟上刑场前的告别似的,可看到他庄重的表情,我就没好意思笑出声来。随后又是一阵呼喊和哄闹,直到很晚众人才散去。一晚,我累得不轻,回到家倒头便睡下了。
万花节过后,村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爱兰儿好像安静了不少,空闲的时候也不再总是陪孩子们玩耍,而是织些布,裁些衣。我呢,闲着没事便下山垦些荒地,开春,便有自己的地,能种自己的粮食了。
“之焕”我听见有人叫我,回过头,原来是村长和顾爷爷,我赶紧看座。“之焕啊,你和兰儿都已经成年了,也该成个家了,你看你愿意不?”
“我,我。。。”虽然早就猜到早晚会有这一天,可真切的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想说我非常愿意,可知句话始终没能从我口中说出我能猜到我当时的表情,是痛苦,或是不情愿,因为我看到村长和顾爷爷满脸的疑惑。然后我看到爱兰儿从门外匆匆跑过。我看到她满脸的痛苦,我知道她肯定在门外很久了。犹豫片刻,我便不顾屋内的顾爷爷和村长,径自朝爱兰儿追去。
爱兰儿坐在田垄上。我在他旁边坐下,她便转过头去,我叫:“兰儿”她不应,我又叫,她还不应。我强行掰过她的脸,让她注视着我。我深情地说:“兰儿,我爱你,嫁给我好吗?”没有戒指,只是一句简单的话。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眶噙满泪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花,将她搂在怀里,唇印在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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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举行。仪式很简单,拜完天地和村民,兰儿被送入洞房,我则留下敬酒。我不会喝酒,便用水代替,可还是免不了被几个淘气的小鬼灌了一些白酒,呛的我只想流眼泪。等众人散去,已近午夜,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昏昏沉沉。桌碗放在那也没管,便朝内屋走去,我想,我的兰儿已经等急了吧。
我掀开她的红盖头,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我轻轻的唤着兰儿,然后陪她一起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