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平日里只放些杂物,沈业也不敢劳累林惜,便自己过去收拾。
屋内只剩下林惜和白子若两个人。
林惜不想面对她,直接就要回房,白子若却一改先前柔弱姿态,“姐姐以为拘着业哥哥,就能将我们分开了?业哥哥一颗心可全都扑在我身上呢。”
“业哥哥说你这人特别无趣,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跟个死鱼一样,他看着就没兴致。”
“你知道业哥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多饥饿吗?……”
她满口污言碎语,连沈业在床上用什么姿势都说了一通,林惜听了,却只觉得恶心。
沈业收拾完回来,笑问她们在说什么。
林惜似笑非笑:
“有人正夸你在床上有多勇猛,沈业,没想到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沈业一头雾水,很快就反应过来。
“你在胡说什么?这从没有的事。”
“姐姐,你怎么能污蔑我和业哥哥?”
白子若哭哭啼啼的,“我和业哥哥之间清清白白,就如兄妹一般,你怎么能……”
“业哥哥,姐姐是不是不想让我住在这儿?要不,我还是离开吧。”
她作势要走。
沈业拦住她。
“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你若走了,倒显得心虚。”
“要走,也不该是你走。”
林惜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心下了然,这是想让她给人腾位置呢。
也好。
她从善如流的站起身,离开了这座小院。
林惜孤身一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大街上。夜很黑。
黑的让人害怕。
她想起从前,收摊晚了,她怕走夜路,沈业便会来接她回家。而如今,冷风呼啸,她心头茫然,不知将往何处。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道焦灼的呼喊。
“惜惜!惜惜……”
是沈业。
她回过身,见沈业提着一盏灯笼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