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说到哪。
我就这样看着他们一点点崩溃，一点点发疯。
直到三十年后。
“时间到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即将完成飞升，要进入上界了。”
“在此之前，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那个声音继续说，“就当是了却尘缘。”
我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最后见他们一面。”
话音刚落，我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们都老了。
曾经英俊潇洒的六个哥哥，现在已经满头白发。
三个青梅竹马的脸上也布满了皱纹。
他们看到我的瞬间，全都愣住了。
“心...心悦？”
我淡淡地看着他们：“是我。”
“这三十年，你去哪了？”大哥颤抖着声音问。
“我说过的。”我轻笑一声，“我要飞升成为天帝。”
“现在，时间到了。我来和你们告别。”
他们猛地站起身：“不！你不能走！”
我却已经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升空。
“永别了。”我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这一次，是真的永别了。”
在他们的哭喊声中，我的身影渐渐消散。
我看到他们跪在地上痛哭，看到他们疯狂地想要抓住我，却什么都抓不住。
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这就是你们当初抛弃我的代价。
再见了，我曾经最爱的亲人们。
从此以后，我们终将天人永隔。
12
飞升的那一刻，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
六个哥哥和三个青梅竹马都倒在地上，有的口吐鲜血，有的痛哭流涕。
他们伸长了手想要抓住我，却什么都抓不住。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注定了。
余生漫长，却再也见不到我。
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