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把这个给你送去。”
我沉默下来,低头望向自己下意识就搭在腹部的手。
许久,决定了自己的目的地。
“麻烦你,送我去我们的市一医院吧。”
13
可惜当天回去之后时间太晚,医院的妇科已经关门了。
我只好在第二天和律师见过面后,再去医院做手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真的能感受到它徐徐从我身体里离开。
意外的,我没有过多的伤心。
只是在与它告别时,在心里默默嘱咐:
下一次,选一个好人家住下吧。
下午,律师代我将离婚协议发给了穆景同,并向他协商去民政局进行离婚登记的时间。
等了三天,我却一直没有收到来自他的联络。
他对律师也没有回应。
律师跟我说,穆景同可能是在联系他自己的律师团队再次进行财产分割,让我暂时不要急。
但我向律师提出的分割方法,其实相当公平。
只拿了我爸妈为我买下的一套小公寓和一辆车,和我自己赚的钱。
穆景同这些年的收入和公司股份,我一分都不要。
为得就是逼自己赶快和他断开关系,以免夜长梦多。
我不理解穆景同还有什么顾虑。
倒是符婷这几天在朋友圈异常活跃。
她受的伤本就比穆景同轻许多,在事故当天晚上就已经可以正常活动。
这几天,她始终陪在穆景同的病房照顾他。
不知是不是穆景同的默许,符婷开始发他的照片。
最开始只是穆景同病床的一角,露出他正在输液的手。
配文:“老板为了保护我受重伤呜呜。去哪里都找不到这样好的总裁了,我要跟他一辈子!”
再来是穆景同为她剥荔枝的修长手指。
穆景同反而被她乖乖张开嘴的侧脸。
每一条都看得出发布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