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叉腰,扯着大嗓门吼:
“林悦,你现在能耐了啊,给外面送餐,你还想害多少人啊?”
跟在后面的孙婶,尖着嗓子附和:
“就是,你个害人精,害了我们的孩子不说,还要继续伤害这些职工!”
钱大妈更是气势汹汹,涨红了脸,手指头都快戳到我鼻子上,吼道:
“你今儿个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要不这小饭桌,哼,我看就别开了!”
刹那间,小饭桌门口炸开了锅,火药味呛人。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目光像两把利剑扫过他们,毫不示弱地回应:
“孙婶,去年你老伴住院,你没时间接送孙子,求我帮忙照顾一段时间,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上学放学接送着。我没亏待过他一分一毫吧?”
“至于你,钱大妈,半年前你住院没办法带外孙,也是求我帮忙,我一样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也没亏待过他一分一毫吧?”
“最后,赵姨你家伟伟有一次突发体热,你加班赶不回来,是我彻夜陪着照顾吧?我依然没有亏待过他吧?”
“咱这么多年交情了,我对你们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你们平日里都瞧在眼里,我为孩子们付出了多少心血,你们真就一点数都没有?可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我欠你们的了吗?”
赵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更来劲了:
“哟,你还委屈上了?我们给了钱的,这些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
孙婶在旁边帮腔,嘴像连珠炮:
“就是,别拿大话糊弄我们!”
我气得眼眶泛红,心里委屈和憋屈直往上涌,音量不自觉拔高:
“我怎么糊弄你们了?就因为我比刘梅的餐标贵了五元?就因为他刘梅说我做菜的食材有问题?”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差点把屋顶掀翻。
就在僵持不下、吵得不可开交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僵局。
在场所有家长的手机几乎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