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眼里坏笑。
裴樊之转过头来看我,那眼神让我陌生至极,想到他对付敌人的残忍手段,我不禁心中泛起凉意。
“樊之,我要是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相信我么?”我怀着最后一丝丝期盼问道。
“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看你是疯了!疯到神志不清。张婶和我说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我还不信!现在我不得不信!
杀人这种事你都能干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来的?连孩子你都能痛下杀手,你还有没有人性?难道就因为小宝是我的孩子,你就非要三番两次的治他于死地?
上回你让人把他绑架了的事我还没和你算,现在你竟然要明目张胆的杀死他!再借着精神不正常逃脱法律责任?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算计?恶毒至及!”
裴樊之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好似一头被惹怒的狼。
我还来不及反应,这些字就一个字、一个偏旁、一个部首地砸在我的心上,让人痛到不能呼吸。
解释的话哽咽在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每当我觉得已经觉得痛到麻木的时候,裴樊之却总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更痛苦。
随着镇定剂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裴樊之的身影也一点点消失。
4.
温柔的阳光一点点撒进疗养院的室内,窗帘随风飘扬,而我坐在窗台上,感受着微风的抚摸,呆呆的看着阳光里的小精灵翩翩起舞。
就这样看着,一直看着,直到医护人员提醒又该吃药了。
我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要每天吃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大声说话,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否则就要被打痛痛的针。
我知道我忘记了什么人,但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