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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前文+后续

圆满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褚容姝只是没想到,给自己递东西的人居然是谢翎。“那个,我看你中午没怎么吃东西,窝窝头是难吃了点,但是好歹能填填肚子。”褚容姝看向谢翎的生母,也就是谢家三房的夫人。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还被这三夫人嘲讽,当时扬言各走一边来着。三夫人没想到褚容姝会看过来,顿时尴尬的挪开了眼睛。让谢翎去给褚容姝送吃的,一方面是想缓和一下谢翎和褚容姝的关系。一方面是下午顶着大太阳着急忙慌赶路的时候,当时川哥儿送了补充水分的果子来。当时川哥儿说的是这果子是褚容姝带他摘的。归根结底,他们受恩于人家。所以这意思是......?褚容姝迟迟没反应,谢翎以为褚容姝嫌弃,有些尴尬的红了眼眶,想收回来东西。“你不吃就算了,我还......”褚容姝一把夺过了窝窝头,在嘴里咬了...

主角:褚容姝谢怀川   更新:2025-01-08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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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容姝谢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圆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褚容姝只是没想到,给自己递东西的人居然是谢翎。“那个,我看你中午没怎么吃东西,窝窝头是难吃了点,但是好歹能填填肚子。”褚容姝看向谢翎的生母,也就是谢家三房的夫人。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还被这三夫人嘲讽,当时扬言各走一边来着。三夫人没想到褚容姝会看过来,顿时尴尬的挪开了眼睛。让谢翎去给褚容姝送吃的,一方面是想缓和一下谢翎和褚容姝的关系。一方面是下午顶着大太阳着急忙慌赶路的时候,当时川哥儿送了补充水分的果子来。当时川哥儿说的是这果子是褚容姝带他摘的。归根结底,他们受恩于人家。所以这意思是......?褚容姝迟迟没反应,谢翎以为褚容姝嫌弃,有些尴尬的红了眼眶,想收回来东西。“你不吃就算了,我还......”褚容姝一把夺过了窝窝头,在嘴里咬了...

《穿成寡妇被流放?农学家她带全村开荒赚麻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褚容姝只是没想到,给自己递东西的人居然是谢翎。
“那个,我看你中午没怎么吃东西,窝窝头是难吃了点,但是好歹能填填肚子。”
褚容姝看向谢翎的生母,也就是谢家三房的夫人。
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还被这三夫人嘲讽,当时扬言各走一边来着。
三夫人没想到褚容姝会看过来,顿时尴尬的挪开了眼睛。
让谢翎去给褚容姝送吃的,一方面是想缓和一下谢翎和褚容姝的关系。
一方面是下午顶着大太阳着急忙慌赶路的时候,当时川哥儿送了补充水分的果子来。
当时川哥儿说的是这果子是褚容姝带他摘的。
归根结底,他们受恩于人家。
所以这意思是......?
褚容姝迟迟没反应,谢翎以为褚容姝嫌弃,有些尴尬的红了眼眶,想收回来东西。
“你不吃就算了,我还......”
褚容姝一把夺过了窝窝头,在嘴里咬了一口,朝着谢翎晃了晃,笑眯眯道:“谢了昂。”
“不,不用谢。”
嘿,瞧那脸红的。
褚容姝笑的更开怀了。
谢怀川拿着刺梨走了过来,抬眼看向了褚容姝。
“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怎么吃?”
褚容姝轻哼,“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记了说?”
谢怀川将地面收拾了一下,坐在了褚容姝的对面。
“阿呆和阿壮给我们放水,还阻拦了一些官差,惹恼了另一方官差。”
至于阻拦官差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这才刚开始流放没多久。
若真是这样,那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你知道你们的路线吗?”
谢怀川找了一根树枝,又在地面拢平了土尘,在上面简单的画了一下。
“从长安出发,先要经过商、邓、襄三州,过了襄州之后到江陵,之后是潭州,这段路程比较长。然后是梆州,乳源。”
在“乳源”的时候顿了一下,“我们大概会在这里休整两天。”
然后继续划线,“休整之后到石门山,最后到增城,就是我们流放的地方。”
褚容姝自动将这些地名转换成现代的省会,暗吸了一口气。
这不就是从陕西到广州吗?
坐高铁都要接近三十多个小时的路程!
居然!让她!走着去!
这要是现代,将这段旅程拍成短视频,包火的!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
褚容姝看着地面简单的地图,颤抖着声线问道。
谢怀川微微一笑,在某个地名上画了个圈。
“商州。”
陕西境内。
仿佛一道天雷劈下,褚容姝直接往身后倒下,双眼紧闭。
谢谢,活人微死!
谢家其他人时不时注意着这边,见褚容姝倒下,郑氏等人连忙上来担忧的问道:“怎么了这是?生病了吗?”
褚容姝摆了摆手,“没事。”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没事才怪!
该死的贼老天,为什么不等谢家人流放到岭南之后,再让她穿过来?
谢怀川低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所以,褚容姝,考虑一下跟我合作吧?”
“人多力量大,相互扶持总比单枪匹马好。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她们欺辱你。”
谢怀川循循善诱,声音里好像带着一股子诱惑的意味。
谢家那点小手段褚容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褚容姝长叹一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
反正最后她面前这位落魄公子会成为一代权臣,在这个古代想活的潇洒,抱不了大腿还真不行。
而且抛开其他的不说,谢怀川这个人智者近妖,跟他合作还能及时获取消息。
比如就今天官差这件事。
“行,没问题。”
“谢怀川,我们合作吧。希望这次,我们能安然无恙的相处到终点。”
褚容姝伸出手掌,笑眯眯的看着谢怀川。
谢怀川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褚容姝稍微演示了一下,将另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个呢,就是合作愉快的意思。”
谢怀川挑眉,握上了褚容姝的手掌。
“合作愉快。”
那边,明里暗里的有人看向了这边,见二人如此“亲昵”,有些不满。
但是碍于目前要依靠褚容姝,到底没说什么。
而另外如郑氏的一批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既然都决定好了合作,褚容姝也不再矫情。
她抬眸,正好抓到了谢纤音的眸光,赶紧招了招手。
“你过来。”
谢纤音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我吗?”
那样子,看着还怪可爱的。
见褚容姝点头,谢纤音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都来不及拍一拍自己身上的灰,带着隐隐的激动,小跑到褚容姝的面前。
“褚姐姐!”
褚容姝嘿嘿一笑,“今天下午不是让他们自行选四个人跟我一起学编草鞋吗,你现在去把他们叫过来。”
谢纤音有些激动的点点头,但是随即神色有些犹豫。
“褚姐姐......”
她想问,能不能让她跟着一起学这些东西。
谢纤音看的明白,要回到谢家之前富贵的生活,这辈子希望渺茫。
反而是褚姐姐教的这些东西,才是保命的法宝。
褚容姝挑眉,“那肯定有你呀。”
褚容姝看的明白,其实这群人中,最先放下一切能静下心豁出去跟她学东西的,反而是面前这个小姑娘。
像这样的人,褚容姝是非常愿意教的。
谢纤音激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也意味着她可以跟着褚姐姐学好多东西。
谢纤音又小跑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其余人。
褚容姝没有直接过去说,一个是懒得起身,一个是谢家这群人中绝对还有对她不服气的人,到时候又蹦出来哔哔哔,她懒得吵架。
没一会儿,谢纤音带着四个人过来了。
意外的是,有三个人褚容姝都认识,正好就是郑氏、李氏和谢翎。
褚容姝微皱着眉头。
见此,另一个妇人有些局促,神情不安道:“褚,褚姑娘好,我姓吴,是谢家表支,排行第五。”
这人有些特别。
谢家是大族,谢家的主子眉宇间都带着自信。
而这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褚容姝点点头。
她站起身来,“你们不用顾忌着我,所以特意选好相处的,或者我认识的人来跟我学。”
“前五个人任务非常重。你们要在短时间之内要认识可以编制的材料,编草鞋的过程,以及肩负着将这些知识传给你们族人的重任。这么多人,除了行动不便的,要让他们学会编自己的草鞋,不可能给某个人做好了让她穿。”
她选的是学生,又不是保姆。

“这也不是什么秘方,等我研究出来之后教你。”
闻言,这次换谢怀川有些意外。
他以为她这么讨厌谢家,不会愿意教给他这些东西。
教给他,就是教给谢家人。
说话的间隙,里面的汤药熬的也差不多了。
谢怀川找了平日吃东西的碗盛了起来,端到了郑氏的旁边。
谢翎有些警惕的说道:“二哥,我们都没问这些东西的来路,你就这么相信这个女人?万一到时候......”
吃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后面的话谢翎在谢怀川平静的目光中没有敢说出来。
倒是褚容姝,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翎说道:“放心吧谢四姑娘,你谢家如今没什么好东西让我图的了。再说,你二哥还在呢,真让夫人有个好歹,我还能打得过你二哥不成?”
这么一想也是,谢翎感到有些羞愧,耳尖微微泛红。
很好,看来这谢四姑娘也不算是个彻底的坏蛋。
“姨姨,小鱼饿了。”
褚容姝还在沉思,就见自己的衣角被扯住了,一句“姨姨”差点吓的褚容姝蹦起来。
良久,褚容姝这才想起,这五六岁的小娃娃叫做谢萸,小名就叫小鱼儿,也就是谢文风唯一的孩子。
按理说成人的恩怨之间不应该牵扯到小孩子,可是原主嫁到谢家的主要原因是这个小不点儿,在谢家受到的委屈原主原谅与否她说了不算,毕竟,真正的原主早就没了。
可是,小不点儿在谢家,是第二个对原主还算可以的人。
“喂,小鱼平时一口一个姨姨的喊你,你答应的这么好听,这个时候总不能不认了吧?”
褚容姝理都没理谢翎,蹲在了谢萸的面前,从袖子里面摸了摸,摸出了一把红红的果子,递给了谢萸。
“这个果子很甜,吃吧。”
红色的果子泛着晶莹的光泽,不管是小鱼儿,其他的孩子和一些饿了的大人视线忍不住落在了褚容姝手上的这把果子。
“这能吃吧?”谢翎阴阳怪气的说道:“可别把小鱼儿吃出个好歹。”
话是这么说,但是谢翎的目光也是忍不住看了看。
流放了这么几天,每天路上都吃的是干的吃不下的窝窝头,硬的拉嗓子。还别说是果子之类的东西,看的人直流口水。
小鱼儿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准备去拿果子的时候,此时突发状况,旁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狠狠地拍开了褚容姝的手。
褚容姝没个防备,手被打的通红不说,果子也洒落了一地。
褚容姝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褚容姝,别以为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已经害死了文风,难道你还想害死小鱼儿不成?这些果子看着就有剧毒,再说你这一路都跟着我们走,哪里来的时间去摘的果子?你怨恨文风对你冷漠,害死文风之后,你还想害死小鱼儿。”
好大一个帽子。
褚容姝的神色变得冷漠,她看着眼前这发疯的妇人。
“疯子。”
褚容姝冷冷吐出这两个字,起身的时候,抬脚将旁边的那些果子踩得稀碎。借着莹莹火光,挨得近的人看见果子饱满的汁水浸在了干涸的地面上。
真叫人寒心。
褚容姝泄愤般踢开了旁边的石头,打算找个离谢家人远远的位置好好休息。此时,一只微凉的手掌却搭在了褚容姝的肩膀上,按住了褚容姝的动作。
“等我片刻。”谢怀川道。
褚容姝抱着双臂,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看谢怀川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道歉。”
谢怀川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目光却看向了刚刚的妇人。
那妇人对上谢怀川的时候,明显没有这么的有底气。
“川哥儿,是这个女人克死了你哥,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褚容姝在原主的记忆里想起来,这妇人好似是谢家的某个长辈的妻赵氏,谢文风两兄弟还得称上一声伯娘。
“赵氏,我儿如何死的,我心中有数,不用你多言。”
此时的郑氏已经清醒,她知道在谢家的时候,这位谢赵氏最喜刁难褚容姝。原在府上的时候也就罢了,可这都流放路上了,还这样为难他人,那就没意思了。
郑氏的眸光落在了旁边看热闹的褚容姝身上,淡淡的神情中带着赞赏,“褚姑娘,你和川哥儿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她是当时知道内情的知情者之一,也正是如此,她才觉得亏欠褚容姝良多。
众人一愣,什么事情?
郑氏一直都是拎得清的人,褚容姝态度稍微和缓一些,“没关系,草药还剩一些,明日再喝一天基本上就祛暑了,只是后面稍微注意一下避暑。”
郑氏点点头,却面露愁容。
流放的路上,哪有这么多讲究呢?
“川哥儿,我是你长辈,我更是谢家的长辈,现在你让我跟这个贱人道歉?”赵氏神色有些疯狂。
“不道歉也可以,之后流放的路,你自己走。”
“你......”
谢怀川的眸光扫视其余人,“看来下午说的那些话,还是有人没有想明白。如果现在还放不下架子,以为自己还身在谢家的人,不服从我的,可以站出来,剩下的路也不用在互相照拂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不知道谢家是得罪了什么人,此人手段之狠辣。
谢家一部分权高位重的直接被杀头,剩下的男子大部分被分到了远在北边的莫州。而女眷则是被流放到岭南。
莫州气候恶劣,寒冷无比,且那边的族人排外,据说有时候还没有白天,蔬菜更是难得。虽说是流放,但是被流放到莫州的,基本上是回不来了。
而流放到岭南的谢家女眷,方向完全和莫州相反,一北一南。
女眷在这么远的路上流放,会遇到什么几乎是不用想的。于是为了保护谢家被流放的女眷,在临发配前,谢家老祖宗拿出了当年谢家先祖和开国皇帝一起打江山时得到的信物换的皇帝一个允诺——那就是让谢怀川跟着谢家女眷一起流放到岭南。

“嗨呀,谢公子,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既要好好相处下去,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褚容姝双手抱胸,经过谢怀川身边的时候拍了拍谢怀川的肩膀。
“你看你,谢家不是也有很多的秘密我都没问嘛。”
褚容姝耸耸肩,“我刚问的那几个问题都是基本问题。你要我护着谢家,那就说明和你们的仇人站在了对立面,后面自然也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总要权衡利弊一下值不值得,你说对不对?”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
谢怀川好看的唇角一弯,“从你嫁进谢家,在他们的眼里,你也是该死之人了。”
“对了,褚家在谢家倒台之后,又迅速投奔了他们。”
谢怀川好心提醒道。
褚容姝唇角忍不住微微抽搐,原主啊原主,你个倒霉见的。
福没享过一分,人祸倒是一个接一个的。
谢怀川没有说这个“他们”是谁,但是能让谢家倒台的绝对不是简单之人。
她走向谢家吧,那人不会放过他;回褚家吧,一是褚家不待见她,巴不得她死外边儿,再有就是万一谢家真的复起,想来也不会放过褚家。
短短两句话,谢怀川拿到了这次谈判的主动权。
若是别人还真就被拿捏住了,只可惜谢怀川面对的是褚容姝,也是谢家有求于褚容姝。
“你不说也行,那就拉倒。”
褚容姝再次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这次是准备真的走了。
流放路上的女眷很好护送吗?那些物资很好找吗?
费时费力换不来几句真话,那也没必要费这个劲儿。
就在褚容姝抬脚的一瞬间,身后传来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轻到声音顺着空气就散开了,远一点就听不见了。
“祖父拿出了当年先帝赐的信物,加上他的命。除此以外,我还服下了焚心丹,换得和她们一起流放南岭的机会。”
“焚心丹?”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光是听名字就知道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
啧啧,这得是有多恨谢家,才能想出这样折磨人的办法来?
如果途中谢怀川忍不住自杀,那就对不起谢老将军那条命。
不自杀的话,就要活生生忍受莫大的痛苦和煎熬,还是心理和身体双重打压。
也不怪谢怀川后面黑化成那个样子,换她她也得黑化。
褚容姝难得起了一丝丝同理心。
谢怀川漂亮的眸子潋滟,眼里不再是压抑的情绪,是不掩饰的讥讽和冷到骨子里面的森森寒意。
“正如其名,服下后如心肺焚烧般灼热。解不了,死不了,底子弱一点的活不了几年。”
谢怀川情绪很淡,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只是长袖下握紧的拳头,能显示出他的不甘。
“怪不得。”
怪不得幕后之人铁了心要折磨谢家,又怎会放谢怀川到岭南,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原因在里头。
“朝堂之争也不是一两日,祖父早有谋算。此去岭南,不至于寸步难行。而官差领头的那两个人,也是一年前祖父安插进去的。”
一年前?!
官差领头的有两个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掩盖住了半张脸。褚容姝依稀记得这个人最是凶神恶煞,抽起人来那叫一个劲儿啊,整个就是一壮汉,他叫阿呆。
另一个长相平平,但是看起来还挺呆的。不过只是看起来呆,在这群官差中还蛮有话语权,证明此人做事绝对不呆,这人叫阿壮。
褚容姝对这个名字有些想笑。
啧啧,不过褚容姝不禁对谢怀川口中的祖父,也就是谢老大人的高瞻远瞩升起了一丝敬佩之意。
褚容姝琢磨了一下,这个合作,她是不应也得应。
不然,按照书中剧情,等后面男主黑化复仇之后,恐怕第一个杀的就是她。
合作是必然的,只是在这前提条件之下,褚容姝尽可能的给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会尽我所能,和你一起护送谢家人安全抵达岭南,期间,我也可以把我所知的教给你们。”
“记住,我只是教,但是要去获得什么东西,还是要靠她们自己。还有,对于一些不识好歹想要挑刺的人,我不会管他们死活的。”
赵氏只是其中一个,还有些人对她摘得成果虎视眈眈。
不过碍于谢怀川和郑夫人,这才没有下手。但是不代表,这些人不会一直不下手。
褚容姝放出了自己的底线,谢怀川表示没问题,于是二人的合作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只是褚容姝没看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怀川的眸光闪烁着微不可见的幽光。
二人回到了原地,谢怀川将自己刚刚和褚容姝的合作大概的告知了谢家人。
褚容姝大概的估算了一下。
谢家原本是个大家族,上上下下加起来,约莫有百来号人。
这好在流放的是岭南,要是流放的宁古塔,剧本的难度恐怕又要上升一个层次了。
等谢怀川说出了和褚容姝的合作,谢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微有些沉默。
赵氏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一个谢家高辈分的人,还要听她这个刚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说的话?川哥儿,你莫不是也被她勾了魂?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位大婶。”
褚容姝气笑了都,“你真搞笑。你要是不愿意听我的,也没有人逼你啊。你当自己还是高门妇,什么也不干就有人给你送吃的?白天睡觉也不敢做这种梦啊。”
“你......”
那位妇人站出来,眼巴巴的看着褚容姝。
“我愿意跟着褚姑娘学。褚姑娘说的没错,如今是在流放,要看清眼前事实。各位,自己吃不饱穿不暖无所谓,可是知行、阿音他们这些孩子怎么办?”
知行就是地上还躺着需要救治的那小孩儿,说话的是他的母亲李氏。
好巧不巧,李氏和赵氏正好就是妯娌。
赵氏脸一阵红一阵白,“李雨铃,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她褚容姝有没有这个本事尚且不知道,你倒是跟墙头草一样就贴上去了。”
李氏膝下两个孩子,一个是谢知行,另一个是为小姑娘谢纤音。
谢纤音平时话少,但是学东西极为聪明。
见自己母亲被刁难,小姑娘脸蛋红红的,但还是坚定不移的走到自己母亲身边,气鼓鼓的看向赵氏。
“婶婶,堂婶说的对,你可以不跟着堂婶学,但是你不能阻止我们。”
谢纤音眼巴巴看向褚容姝。
“堂婶,我知道你人最好了,求求你救救我弟弟,还有求求你让我跟着你学东西。”
说完,生怕褚容姝不同意似的,连忙加说道:“我学东西很快的。”
褚容姝心里慰藉极了,这才是学习应该有的态度嘛。
谢家有些人也真是莫名其妙,本来这些野外的保命知识,在这个年代花钱都不一定能找到人教。
她倒是愿意教,一个个还挑三拣四的。
要不是看在男主和一些谢家一些可爱的小屁孩的面上,她才懒得搭理这些人。
神经!
褚容姝还是觉得有点小憋屈,忍不住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如何你才肯救?”
谢怀川算是摸准了眼前这人的脾气,抛开以前不谈,从昨天中午开始,这个人的性子就完全变了。
正如谢翎所说,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昨日一开始是愿意救郑氏,只是因为当时谢翎的态度激怒了她。既如此,证明她有救郑氏的内因所在,说服只是时间问题。
褚容姝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准了,她思索了一下,“救也可以,两个条件。”
“请说。”
还不错,至少知道用了个请字。
“第一,既然你的大哥已经死了,左右你们谢家也不待见我。救了郑氏,接下来的路咱们各管各的,我和你们谢家就再无干系。等到了流放之地,我会离开你们,谢家不得拦我。”
这个不是问题。
谢怀川点点头。
“第二,管好你谢家的狗。”
褚容姝自认为算不得脾气好的人,一来就穿越还天天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日子实在是过够了。
“好。”
既如此,那就当还以前郑氏为数不多的情分了。
“官差那边你去打点,我去去就回。”
说罢,三两下不见了身影。
“你去哪儿?”谢怀川问道。
“采药。”
谢怀川原地杵了一会儿,瞳孔里微光闪闪。
他记得,以前的褚大姑娘,可不会采药治病。
谢怀川刚一回到谢家,众人就急急上前询问。
“川哥儿,你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就是啊川哥儿,那个女人不详之身,我们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诸如此类的话,听着似乎有点刺耳。
谢家人讨厌她的主要原因,是她当时为了嫁给大哥不惜利用上自己的名声陷害大哥。大哥身体本就孱弱,还遭人设计。不光是其他人,他也不喜欢她。
此时他却无端想起了当时他们对峙时候她说的那句话——“先搞清楚当时的情况再说吧”。
难不成,当时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
谢怀川微抬手,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的眸子沉沉的扫过了众人,带着不容置喙的沉稳和命令。
“今非昔比,我们不再是以前的谢家。无论是褚容姝也好,还是你们各自内部有什么矛盾,现在统统都放下。你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活着到岭南。”
仔细微看,其中不乏有不服之人,只是碍于谢怀川的威压,不敢说话而已。
“你们以为流放之路是好走的?岭南尚且里我们尚有千里,一路上还有各种天灾人祸,更何况你们也不是习武之人。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下,你们还要内斗,不团结,活不到岭南,那就不是命数,而是活该!”
话点到为止,谢怀川遂照顾郑氏去了。
谢怀川平日里是极其寡言之人,跟其父如出一辙。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谢怀川说这么多话。
这话振聋发聩,众人纷纷沉思起来。
等褚容姝到了谢家阵营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到此时的氛围和之前的大有不同。连带着看向她不善的目光,也是少了一些。
虽然还有少数,但是可以忽略不计。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褚容姝有些好奇的问道。
谢怀川明显不想多谈,目光看向了褚容姝的手上,“那是草药?”
看着平平无奇,跟野草似的。
“嗯。”
褚容姝点点头,“算你们运气好,找到的这些药草还挺对症的。不过,怎么样需要也需要煮成水,能借到锅或者壶吗?”
“可以,稍等。”
看着谢怀川又朝着官差歇息的地方去了,褚容姝挑了挑眉。
好像,这批押送谢家人的官差似乎管得不是这么严格,难不成,谢家打点了官差?
想到白日里官差甩的那毫不留情的几鞭子,褚容姝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在褚容姝胡思乱想之际,谢怀川已经借了一口锅来。
褚容姝真没想到真让谢怀川借到了,褚容姝有些双眼放光。
锅啊,那可是锅啊,要是她可以用的话,岂不是就可以吃上熟食了?
谢怀川将褚容姝的反应看尽眼底,默不作声。
将草药打理干净,放进锅里面熬着,二人之间的气氛难得的和谐。就连坐在不远处的谢家人,也难得的没有上前找她麻烦。
谢怀川的眸光又落在了褚容姝身边的那一堆杂草上,那堆杂草看着毫无价值,但是被褚容姝理成了一股一股的。
“那是做什么用的?”
顺着谢怀川的视线,褚容姝指了指自己身边这堆杂草,“你说的是它?”
谢怀川微不可几的点点头。
“我打算拿来编个草鞋。”
“草鞋?”
谢怀川在谢家的时候,是谢家出了名的聪慧,自小就有“小文曲”之名。但是再怎么聪明,接触的都是正经的学堂知识,或者兵书史书等等。
若不是这番变故,哪怕是“草鞋”这两个字,这辈子都不会在他的生命中出。
想到这里,褚容姝好心的科普了一下。
“你看哈,你们叫上穿的都是在家中穿的软底鞋子。这路途这么长,路上还这么多坑坑洼洼,靠着这双鞋最多走不过十天。到时候总不能光着脚走吧?”
一开始她还想找一张硬一点的皮革,裁下来镶嵌在鞋子的底部。后来仔细想想,那叫异想天开。
这是流放呢,搁哪儿找皮革去?
“你怎么会做草鞋?”
谢怀川看似是不经意的一问,但是眸光落在褚容姝身上的时候多了两分审视。
这个女人,越发是让人看不明白了。
褚容姝手一顿,心里“咯噔”了一下。
糟了,因为这是流放,她稍微泄露的有些多了。
原本再怎么受苛待,但是草鞋这种东西,也不是一个千金小姐能够编织出来的。
“我在家中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院子旁边的那块土上折腾一些农作物,就喜欢打听一些农家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知道,但不会,这边正学着编嘛。”
说完,褚容姝还摇了摇手上的草干。
解释完才发现不对,靠?
她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给谢怀川解释啊?
“可以教我吗?”
褚容姝又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谢怀川还要逮着问些什么东西呢。

谢怀川紧抿这着唇,担忧的上前查看郑氏的情况。
趁着空隙的时候,褚容姝也看了一下郑氏。这一眼褚容姝便能判断出郑氏是中暑了。
原本因为抄家的事情,郑氏心里过不去,身体就比较弱。加上流放的路上伙食又算不得好,还要赶路。
正是八九月的闷热天,郑氏自是受不住倒下了。
印象中,郑氏算是对自己比较好的人了。有时候见下人苛待原主,还惩罚了下人。
这也是为什么谢家漠视原主,原主在物质上却没有多受苛待的原因。
救?还是不救呢?
谢怀川上前和官差交待了一下,官差脸色很差,这样一来又要耽搁时间。但是实在没办法,毕竟晕倒的是谢家的大夫人,总不能送具尸体过去。
官差只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下令原地修整半个时辰。
这边褚容姝心里做完决定,刚靠近郑氏的时候,被旁边的谢翎看到,狠狠的推了褚容姝一把。
“你这个扫把星来干什么?又想打什么坏主意?我警告你,有我在你最好别想做什么,想都不要想。”
褚容姝猝不及防的被谢翎推了一把,踉跄了好几步。听到谢翎说的那些话,简直都要气炸了。
“你就是有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谢家这个狗样子,还以为是块香骨头人人都惦记?丢在地上都没人捡的。”
谢翎气个半死,又没有褚容姝这样的口才,气得脸都红了。
褚容姝放弃和谢翎争辩,“谢怀川,她这是中暑。如果想救你的母亲,现在,立刻扶她到阴凉的地方。若是不想她这么快死,你得赶紧想办法。”
说完,褚容姝双臂环抱于胸前,优哉游哉的找地方休息去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二郎,别相信她。说不定她就是故意的,想要害咱们的。”
“就是啊二哥。”谢翎一旁委屈的说道:“她还骂我是神经病,我看她才是神经病。要不然,怎么解释她现在和府上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谢怀川话极少,但是却是整个谢家最聪慧之人。甚至在还没有抄家前,多少人扬言谢怀川会是内阁最年轻的臣子。
只是还没到这一步,谢家就抄家流放了。
谢怀川看了看郑氏,又看了眼远处已经躺下的人,时间不多,他也不在犹豫,直接走到褚容姝的跟前。
褚容姝闭着眼躺下休息,最里面还叼着跟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狗尾巴草,一只脚靠在另外一只脚的膝盖上,翘的老高,还一摇一摇的。动作虽然不雅观,但是看上去极为潇洒。
不知道的,还以为褚容姝是出来踏青的。
“你能治暑症?”
虽是疑问,却带着肯定的语气。说话的时候,谢怀川的眸光紧紧的盯着褚容姝。
“能治。”
褚容姝不睁眼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她是现代出了名的旅游探险家,一路上不免遇到各种乱七八糟的病。大病她治不了,中暑感冒什么的小病还是没有问题的。
“给我母亲治。”
轻飘飘的语气,带着命令般的不容置喙。
褚容姝一下子就不爽了,睁开眼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和谢怀川对视,“姓谢的,搞清楚你现在是在求我办事。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而不是命令我,懂?”
谢怀川紧抿着唇,一双如琉璃的黑瞳像是浸了万年寒冰,带着讥诮的回道:“褚氏,当初是你自己不择手段要嫁给我哥,成为谢家的人。怎么,看谢家倒台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连带着我哥的母亲都不愿意搭救吗?”
“我落井下石?”
褚容姝“哈”了两声,对谢家好感,尤其是眼前这位,彻底为零。
“搞清楚你们现在是在流放不是踏青,少在这里发什么少爷脾气。这一路上谢家怎么对我的我不信你心里没数,但凡中暑的换成另外一个人,我都不会多刚刚的那句嘴。”
褚容姝翻了个白眼,“哦,对了,别动不动就是我为了嫁到谢家不择手段爬谢大公子的床,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吧。”
说完,褚容姝换了个地方继续躺。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官差这次是真的不能再等了,对着那些走得慢的人上去就是几鞭子,连带着褚容姝也挨了一鞭。
褚容姝疼的龇牙咧嘴。
“走快点走快点,按照你们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下一个站点?”
流放也不是慢慢走的,整个路途会有响应相应的站点,必须赶在那个日期之前赶到相应的站点去。还要在他们的流放文籍上盖章,这样才能继续赶往下一个站点。
如果时间到了但是一直没赶到站点的话,官差和被流放的人都要挨罚。
实在没办法,将所剩不多的水都给郑氏喝,郑氏恢复点力气的话就自己走。实在走不动的话,谢怀川就背着郑氏。
虽然速度慢了一些,但是整个队伍还是勉强走上了。
很快到了晚上,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地方歇着,郑氏的脸已经白得不行了。
谢怀川立马找到了褚容姝,却看见褚容姝手上有一些黑色的果子,眸光微凝,“你这些果子哪来的?”
“你管我哪来的?既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
这种果子叫山捻子,形状长得很像倒扣的酒杯。味道和桑葚差不多,很是甜美。
她下午路过的时候就是为了摘几个这样的果子慢下了步伐,才挨了官差的鞭子。
虽然褚容姝语气不好,但还是塞了三四个山捻子扔给了谢怀川,“当时着急赶路,数量不多,拿去给夫人解解渴吧。”
到底郑氏对原主算是好的,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只是下午的时候被谢家的态度激怒了。
谢怀川看着自己手上的果子,深深的看了眼褚容姝,带着果子回去了。
只是不久,谢怀川又出现在褚容姝跟前,一如既往地眸光沉沉。
“我们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瞧,明明是谢怀川自己走过来的,但是谢家那群人的目光依然虎视眈眈不善的看着她,搞得好像她会对谢怀川做什么似的。
这群人呐,虽然目前被流放了,但是吃过的苦还是不够多,骨子里还留着高门的傲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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