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我的视线被血水糊住了,只是隐隐透出的冷漠让人发凉。
时机到了,我一口血水吐向秦可人,本就是鲜红的裙子增添了深红点缀。
秦可人惊叫出声:“啊,我的裙子……”
看着她狼狈的身影,我大叫一声:“滚……”
“叫谁滚呢?你有什么资格让她滚,还敢弄脏她的裙子,你找死。来人,架起她,让她磕头,老子还没看到她给老子磕头呢!来,开手机录上,磕头,磕响头,磕到老子满意才能停。”黄发男满脸发狠,只是看向秦可人时皱了皱眉!
秦可人洁癖重,一点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脏,要立马换衣服,就重复着说:“黄爷,我们走吧,我要换衣服,我的衣服脏了,我要换衣服……”
打手强按着我磕头,一下,一下,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脆脆的声音,在空荡的酒店大厅里格外清晰。
黄发男也没意思了,身边的女人叽叽喳喳,烦死了,眼看目的达到,就离开酒店大堂。
秦可人跟着走了。
打手们揉揉发酸的拳头,也跟着走了。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按着磕了多久,只是在几近昏迷时,隐约看到楼梯口有两个黑色身影。
2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仍躺在酒店大厅,全身发冷,应该是发烧了。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一点一点往前台那边挪,前台抽屉里有我的手机,我需要叫救护车。
一点一点,慢慢挪到前台,身后是干枯的“一丈红”。
我用尽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打出电话,强撑着等到救护车。
在医院,我全身包扎严实,吊着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我受伤这么重,医院只是救治了我,都没有人报警,异常情况正常处理,本身就不正常。
这时,医院走廊上传来几声低语,说是低语,却足够让我听清。
“市长的外甥好像又惹事了,好像是把人打进咱们医院。”
哦,原